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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守就二話不說,抱著我去了后院,然后就噗通一聲,把我給丟進(jìn)去了。 我不備他這么一丟,掉進(jìn)去之后,嗆了好幾口冰冷的水。 等我勉強(qiáng)從大缸中掙扎站起來,將頭冒出水面,我就劇烈的咳嗽起來,并且把住缸邊緣處,就往外吐水。 樊雅見狀,躲到一邊,一臉嫌棄的看著我,“真惡心?!?/br> 樊守卻拉起她就往屋里走,一邊走還一邊問她有沒有刺蠱蟲、黑寡婦什么的蠱蟲。壓根就不理會我了。 我這個時候被冰冷的缸水泡著,好不容易恢復(fù)點力氣,就考慮著要不要爬出來,但又一想,樊守把我扔進(jìn)缸里,肯定有什么原因,所以,就沒動。這時我感覺大腿處傳來腹蠱蟲游動的感覺了,嚇得我“啊啊”的直叫喚。 這種時候,我突然想誰能痛快的給我一刀,這樣我死了還能利索點。不然這樣死真的太受折磨了。 大概過了能有十來分鐘,我還是全身變熱,視線模糊起來,眼睛好癢,我想伸手去揉,可我已經(jīng)不能自主的控制我的身體了。慢慢的,我整個人就開始沉進(jìn)缸里,水堵住我的鼻腔,我感覺到憋悶感,可我就是沒法動。我心里很清楚,那條蟲子是鉆到我頭顱里,準(zhǔn)備要吸食我的腦漿了…… 我最終也沒能打電話給我父母報平安,這是我在這一刻最惦念的事情了。 慢慢的,我的眼前變得一片漆黑,整個人也失去了意識,我這是死了吧? 可就在這時,我的身體好像被誰拽住往上一拉,接著我憋悶的胸腔好受一些,我努力的呼吸著。但意識還是沒有恢復(fù),眼前依舊一片漆黑。突然,我的脖子上傳來劇痛,痛的我難以忍受??晌液安怀雎?,很快我額頭也傳來劇痛,這讓我實在受不住,“啊”的一聲喊,同時睜開了眼睛,眼前的黑暗不見,模模糊糊見,我看到額頭有只黑乎乎的東西往外鉆! 我意識瞬間就變得清醒了,視線也逐漸清晰,我看到樊守拿罐頭瓶接過從我額頭鉆出來的腹蠱蟲,趕緊的蓋好蓋子,然后凝重的表情才變得緩和。 我這會突然明白了,他這是幫我把腹蠱蟲給取出來了! “阿守,你怎么辦到的?”樊雅從樊守的手中接過罐頭瓶子,看了看里面在打滾的腹蠱蟲,驚奇不已的問樊守。 樊守卻沒理她,而是目光帶著心疼之色看向我,“你沒事了?!?/br> 我聽到這四個字,又沒用的哭了,“我……我死不了了?” “是啊,你死不了了?!狈刈旖浅椅⑽P(yáng)起。 我得到肯定的答案,猛地捂住臉嚎嚎大哭起來。 太好了,我沒死! 我還能有機(jī)會見到爸爸mama!太好了! 哭了好一會,我感覺身體越來越熱,忙放下捂臉的手,往水里一看,發(fā)現(xiàn)水里變成了黃色的,還一股硫磺的味道,我伸手一撈,還撈到一只黑漆漆的大蜘蛛,不過好像死掉了,我嚇得把蜘蛛往缸外一扔,朝樊守恐懼的看過去,“守哥,這是怎么一回事???” “我給你水里灑了硫磺,然后讓黑寡婦咬了你,毒素在你的體內(nèi)把腹蠱蟲給逼出來了。而你吃了烏金水蛭,百毒不侵,所以,腹蠱蟲一出來,你自身就把黑寡婦的毒給解了。你也就沒事了?!狈貙ξ艺f話溫和好多。 不過我怕在意的是他的話,聽完我唏噓不已,自己摸了摸額頭,發(fā)現(xiàn)剛才腹蠱蟲鉆出來的地方,還有一個米粒大小的洞,有點疼,但沒什么大問題。脖子上之前傳來過疼,我倒是摸到一個大包,樊守說沒事,要不了一個小時就會消掉。我一聽,徹底的放心了。 樊守就把我從水缸里抱了出來,讓樊雅給我找套干衣服,樊雅估計是之前我救了她的原因,對我態(tài)度好很多,給我一套衣服,讓我換。 我接過衣服就去了她房間換,樊守這次也不說什么就在他面前換之類的話了,讓我輕松不少。 進(jìn)了樊雅的房間,我才發(fā)現(xiàn),她屋里有梳妝柜,柜子上自然有鏡子! 我來這這么久,還沒見到過鏡子,所以,趕緊換完衣服,跑到鏡子前照了照,當(dāng)看到鏡子里的自己時,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第026,逃出村! 我的臉,怎么會變得這么白啊?皮膚也好光滑!而且頭發(fā)變得烏黑濃密,眉毛和睫毛也濃密了不少,總之比以前的我漂亮多了! 難怪那個什么蠱魔都說我什么皮膚細(xì)膩,不舍得殺我了。我看到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都驚艷到了。 不過就是額頭剛才被腹蠱蟲鉆出來,還留著一個米粒大小的血洞,看起來有點違合感。 這會穿的是樊雅的名族服裝,衣服挺好看,就是樊雅比我個子矮一點,我穿著有點小,上衣和下面的裙子中間露出一點白白的肚皮,將肚臍眼正好露出來。我在城市呆的習(xí)慣了,對這樣露肚子的裝束沒有什么覺得害羞的。 可我一從樊雅的房間出來,本來正和樊雅說話的樊守看到我,眼睛發(fā)直了好一會,最后露在我的肚皮上,皺了皺眉,“怎么把肚皮都露出來了?不是有圍腰嗎?” 他這么一說,我趕緊把露出來的肚子拿手臂擋了擋,“沒看到啊?!?/br> 然后我就朝樊雅看去,意思她給我拿個圍腰過來。 可一看樊雅,我就嚇到了。她盯著我,那眼神要多狠就有多狠,就好像我偷了她什么東西一樣。 “阿雅,給碧落拿一個圍腰和甘蔗葉吧?!狈剡@會朝樊雅道。 他居然不稱呼我為老婆了,我想起之前他吻樊雅的畫面,心里有點堵。但很快又想到那條蜈蚣已經(jīng)從我肚子里出來了,那么,我只要等他不注意的時候,就可以逃掉了!這樣以后肯定就不會見到他了,還管他今后娶誰或倒插門嫁誰呢? 樊雅這會對我收回那種狠狠的眼神,朝我招手道,“走,和我去樓上拿吧。” 我忙說好,可樊守卻說,“不用了,她剛才被腹蠱蟲纏身,腿腳不利索,我和你上去拿?!?/br> 我腿腳還好啊。 自從蜈蚣和腹蠱蟲都從我體內(nèi)出來后,我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并沒覺得累。 樊雅聞言,卻朝樊守哀怨的剜過去,“你是怕我給她下蠱嗎?” 樊守別過頭,沒說話。這不算是默認(rèn)了嗎? 原來他說我腿腳不好只是借口,怕我和樊雅上樓被她加害啊。 我有點小小的感動了。 “哼,我要是真的想害她,剛才直接不給你黑寡婦不就行了?還用得著這么費(fèi)勁嗎?”樊雅氣的自己蹬蹬的上樓了。 我怕樊雅和樊守再鬧僵,那樣我更就不好逃出去了,所以,忙跟著樊雅上了樓,勸她道:“守哥不是這個意思!” “閉嘴,守哥也是你叫的?”樊雅卻扭頭呵斥了我一聲。 我立馬閉嘴,默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