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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因此,我一路上都是在咬牙堅(jiān)持著。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實(shí)在是體力不支的跌跪在地喊走不動了。汪洋才開口和我說道:“再堅(jiān)持一下,沒幾步就到鎮(zhèn)上了。” 到鎮(zhèn)上? 這段時(shí)間,我做夢都想到的地方,不是別的地方,就是山下的鎮(zhèn)上! 雖然離開樊守我很不舍得,但是,這一刻聽到鎮(zhèn)上兩個字,我興奮了,一鼓作氣的爬了起來,朝他道:“還有多遠(yuǎn)?。俊?/br> “沒多遠(yuǎn)?!蓖粞蟮恼f道。 夜色下,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到他一雙眼睛好像看著我咕嚕嚕的轉(zhuǎn)了一圈,泛出一點(diǎn)反光來。 他說沒多遠(yuǎn),而且話還冷冰冰的,所以,我也不好多問,只咬牙繼續(xù)堅(jiān)持著往前走。 原本那些拖橡皮艇來的男的這會大概走遠(yuǎn)了,腳步聲都聽不到了。 汪洋有些著急,最后才把行李包遞給讓我提,他則抱著我往前走。我本來想推開他的,可隨后計(jì)較了一下形勢,覺得他抱著我走,我還能好受一點(diǎn),再說,這樣的免費(fèi)勞動力不用白不用。最好是他抱著我累死就更好了! 我這樣一路上惡毒的想象著他抱著我累死的畫面,越想越興奮起來。 而汪洋雖然看起來比樊守瘦弱,但是,力氣并不小,把我抱到鎮(zhèn)上后,才放下來。 當(dāng)我看到了馬路以及上面行駛的小汽車之后,我整個人都激動了,伸手捂住嘴就痛哭起來。 我出來了!我終于從那個小山村出來了! 我感覺瞬間回到了現(xiàn)實(shí)一樣,之前在小山村里,就像是穿越回古代去了,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實(shí),現(xiàn)在眼前的車、街道、不算明亮的路燈……一切的一切都讓我感覺到真實(shí)親切! “這里有一千塊錢,還有你的身份證。你拿著回家吧!” 就在我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時(shí)候,汪洋突然遞給我一打錢,并且錢上還放著我的身份證。我有些納悶,他是什么時(shí)候拿到我的身份證的呢? 但,現(xiàn)在更令我疑惑的是,汪洋居然把我?guī)С鰜恚裁匆矝]對我做,還好心放我離開? “拿著啊!”汪洋將錢和我的身份證遞到我手里。 我愣愣的接過錢和身份證,抬頭朝他不解的看過去,“這……這什么意思???” “在我改變主意之前,你最好趕緊拿著錢和身份證離開?!彼粗艺J(rèn)真道。 這時(shí)我感覺他看我的目光不再是那么冰冷,帶著一絲暖意。 我更是不解了,“你這樣就放我走了?還有我的身份證……” “那邊有去城里的長途汽車,現(xiàn)在還有最后一班,你趕緊過去吧!”汪洋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指了指一個插著歪斜的車牌的路邊,朝我說道。 我看了一眼那邊,手緊緊捏著這1000塊錢和身份證,心里百感交集。我要離開嗎? “對了,別再打黑車了!”他最后提醒我一句。 我扭過頭重新望向他,正好和他四目相對。他朝我笑了笑,張開薄唇還想說什么。那邊幾個抬橡皮艇的矮個男人就催促他,“師傅在等你呢,快點(diǎn)噻!” 他聞言,就臉色瞬間陰沉下去,眉頭緊擰,朝我道:“今后,有緣再見!” 話末,頭也不回的就跟著那幾個男人朝街邊一條昏暗的小巷子里走去了。 這會我看了看他的背影,再看了看車站牌那里,突然間,我慌了,我該怎么辦?離開?還是折回去找樊守? 顯然我現(xiàn)在折回去,也不知道怎么走了!而且,我的膝蓋有傷,我根本走不回去。 離開的話,我很有可能就見不到樊守了。 就在我糾結(jié)的時(shí)候,車站那邊開來了一輛破舊的大巴車,車上下來了一個胖胖的女的,大聲的用鄉(xiāng)音喊著:“最后一班去安縣的車,要走的快點(diǎn)上來噻!” 她喊了幾聲,上去了兩個青年,然后還有個挑著擔(dān)子的老頭經(jīng)過,那個女售票員就問他:“葛樓你要上車嗎?” 葛樓好像是鄉(xiāng)音,該是大爺?shù)囊馑肌V胺厮麄兇謇镆灿腥诉@么喊老人的。 老頭點(diǎn)點(diǎn)頭,挑著小擔(dān)子就上去了。 他上去之后,那個售票員就四處看了看,最后喊了一聲,“要發(fā)車咯,要走的趕緊噻!” 我著急了,手捏著錢和身份證,一咬牙,抬起腳,就要邁開步伐走過去…… “陳碧落!你真想走啊?!” 第068,守門虎 為親們的別墅加更(2)! 就在我邁步的一瞬,我的胳膊被一只大手捉住,隨后是樊守惱怒的聲音傳來。 我整個人都驚呆了,扭過頭往身后一看,果然看到了頭發(fā)、衣服濕漉漉的樊守! 只是這會他濃眉緊皺,深邃的眸中泛著怒氣,痘包臉上也浮著惱怒的表情。 可我不管他臉色好不好看,這會樂的不行,一把抱住他,“守哥,真的是你嗎?” “少來,給我松開手!”他第一次在我主動抱他的時(shí)候,一把把我給推開了。 我被他這么一推,弄愣住了,“怎么了?” 他看到我這樣,氣道:“你還問我怎么了?剛才我是不是不出現(xiàn),你就上車跑啦?” 說完,他一把從我手里奪過汪洋給的那一千塊錢和身份證,自己給揣到兜里去了。 原來他是在生這個氣啊。 “我……我剛才沒轍了,回去的話,我又不認(rèn)識山路,而且有河,我也過不去。總不能干站在這吧?那我就想,先去城里……”越說到最后,我看樊守的表情越難看,我就不說了。 樊守氣的咬牙切齒的,“先去城里買張火車票,然后就回家是不是?” 我忙心虛的低下頭,這家伙要不要這么聰明??!怎么我想什么他都知道。 我低下頭,他就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拉著我往剛才汪洋他們走去的小巷子里。我慌了,“守哥,汪洋他們剛才往這邊走的,我們不要過去??!” “閉嘴,煩你!”樊守扭頭瞪了我一眼,朝我喊了一句。 他這一喊,嚇了我一跳。忙閉上嘴巴,跟著他往前走??蓻]走幾步,我膝蓋就疼的要命,剛想喊他,結(jié)果他就像是有感應(yīng)似得,身子忽然一低,蹲了下去。 我知道他是示意讓我趴上去,他背我走。 我也不矯情,就趴上去。他的后背很寬很結(jié)實(shí),我趴上去很有安全感,只是,他衣服半濕不干的,不如以前那么讓我舒服。 他背著我走了幾步,就深深的嘆了口氣,“真是拿你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一聽到他這話,我就知道他是消氣了。于是將手往他脖子上緊了緊,臉也靠在他的后背上,“守哥,你怎么跟來的?看你衣服濕答答的,不會是游泳的吧?” 樊守一邊走,一邊回答我道:“我是拽著皮艇底下的繩子,跟你們一起過河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