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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馬七姐”,心里在想,她會不會和馬山寨的人有聯(lián)系呢?看她個子也不高。 馬七聽完他說的話,又看了看地上摔碎的手機,最終朝男服務(wù)生道:“他不可能無緣無故動手打你,而且,我和你們說過多少次了,別和客人吵架,你不但不聽,還和客人打架,我看你是想找死!” 哇,這個女徒弟還挺明辨是非的嘛! 我還以為她會停了服務(wù)生的話,誤會樊守呢。 那男服務(wù)生一聽她這么說,忙跪地上道歉,說什么下次不敢了。 而這個馬七卻砸了砸舌頭,發(fā)出“漬漬漬”的聲音來。如果我不是知道這是招蠱的口令,現(xiàn)在一定不明白她在干什么。 她這聲音一發(fā)出來,我就看到男服務(wù)生捂住頭,痛苦的在地上打滾,而他額頭中間位置也鼓出一個小包來,就像里面有什么東西在往外頂! 男服務(wù)生來回在地上翻滾嘶喊,身子撞到我們剛吃飯的桌邊,將上面裝著米線的碗弄了下來,反扣在他的臉上,他都不在意,還是疼得翻滾不停。 她居然給這服務(wù)生下蠱?!我的天啊,這也太過分了吧! 樊守見狀更是氣的呼吸不勻,“馬七七,你居然敢用勞資教你的蠱術(shù)害人!你忘了我之前告訴過你的門規(guī)嗎?不許下蠱害人!” “呀……剛才您都說了,把我逐出師門了,我不是你徒弟了,還遵守什么門規(guī)啊?真是搞笑極了!”馬七七紅唇一揚,冷笑道。 她這一說話,就沒有喊招蠱令了,所以,男服務(wù)生就緩和了疼痛,捂住腦門直哼哼。 馬七七見狀煩躁的掃了一眼收銀臺里顫顫發(fā)抖的女的,使了使眼色。那女的就趕緊跑出來,扶著男服務(wù)生去了廚房方向,然后還把門廚房門關(guān)上了。 馬七七這會也勾起腳將店門踢上,然后慢慢走到樊守跟前,抬頭仰望著他。 她這一走到樊守跟前,我的天啊,簡直就和侏儒一般了,穿著五厘米的高跟鞋,身高才到樊守的胸膛位置…… 近看她才發(fā)現(xiàn),她臉上涂了厚厚一層粉底,才勉強遮住黝黑的皮膚,不過五官長得還算精致。 這會她抬起頭看樊守的目光卻很是挑釁,“我家?guī)凸ひ呀?jīng)被我教訓(xùn)過了,可是你在我店里打架,嚇走了我店里的客人,這筆帳,還沒算!” “那你想怎么算?”樊守低頭俯視她,眼神極其不屑。 “大樊村的蠱公樊守,那可是最講道理的,所以,你說怎么算就怎么算吧!”馬七七抱著胳膊,朝他笑的更加挑釁。 她本來就穿的是深v領(lǐng)的連衣裙,這會一抱胸,那大胸脯中的深溝就擠得更緊了,看的我都替她不好意思,自己把自己的衣領(lǐng)捏了捏。 樊守本來是低頭看她的,這會嫌惡的皺了皺濃眉,別過頭,“他們那幾桌沒付費的,算我的!” 馬七七見狀,手慢慢移到自己的胸口處,我見狀,只眨眼,她突然要自mo干嘛?這女的也太豪放了吧? “算你的……哼,你賠得起嗎?”說話間,她的手也猛地從胸口處拿了出來,我就看到她伸手就像樊守的脖子上拍去…… “守哥,小心!”我看到她手心好像趴著一只大蜈蚣! 我真沒想到,這個馬七七居然會偷襲樊守,難怪剛才故意ji胸了目的恐怕就是為了讓樊守轉(zhuǎn)移注意力,好找機會對他下蠱!這女人也太惡心了吧?居然將一只蜈蚣藏在胸里! 這一刻,我的心也提到嗓子眼里了。 眼見著她的手就要拍到樊守的脖子上時,樊守一只大手猛地捏住她的手腕,然后快速的往外一掰,她手上的蜈蚣就掉到了地上,樊守二話沒說,迅速一腳踩上去,只聽吧唧一聲,蜈蚣就被踩扁了,汁水都濺了一點出來。 我看到這,嚇得往后退了兩步,再不敢說話了。 樊守踩完蜈蚣,就將目光移到馬七七驚恐的臉上,“這么多年了,你還是死性不改,除了會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給人下蠱,你還會做什么?” 說完一把將她的手甩開了。 馬七七被他這么把手一甩開,身子往后踉蹌退了好幾步,最終還是因為鞋跟太高,腳一歪跌倒在地。因為她穿的裙子是超短的,這么一倒下去的時候,裙子掀開,露出了里面的黑色蕾絲底褲…… 我忙捂住眼,不好意思看,太丑了吧! 就在我捂住眼的時候,我的手腕處猛地被樊守guntang的大手捉住了,然后給我掰下來,“你又不是男的,捂什么眼?” 我心里吐槽,我要是男的,我就不會捂眼了好么! 樊守拉著我走到收銀臺那邊,從兜里掏出三百塊放在收銀臺上,然后拉著我就往店外走,過程中,根本看都沒看摔倒在地的馬七七一眼了。而我卻在經(jīng)過她身邊的時候,掃了她一眼,她見狀,瞇了瞇眸,想想說了句,“師傅,趁我阿爹他們不知道你還活著,你最好趕緊離開這里,永遠別回來,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樊守聽到她這句話之后,步伐頓了一下,“阿泰不在昆明吧?” 馬七七聞言,立馬低下頭,什么也沒說。 樊守掃了她一眼,深嘆一口氣,“別再用蠱術(shù)害人了,傷人傷己!” 說完就拉著我快速走出了米線店。 出來走了一段路之后,我扯了扯他的手。他就止住步伐,看著我膝蓋處問道,“又疼了?” 膝蓋疼我倒是還能忍,可是我心疼??! “三百就這么花出去了……早知道,我死活多吃幾口米線了,不不,早知道我就不管那個男服務(wù)生偷拍的事情了?!蔽艺f話間,捂了捂餓的發(fā)痛的肚子。 樊守見狀,濃眉擰的更深了,“錢的事情你不要愁,我有數(shù)。跟著我,我保證不讓你餓肚子!” 拜托,那錢還是汪洋給我的呢…… 樊守這會四周看了看,找到一家小賣部,走進去買了點面包和礦泉水出來,然后就又拉著我去一旁的小旅館登記住宿。因為樊守沒帶身份證,所以,就拿我的身份證登記的。登記的時候,老板娘一個勁的打量我們倆,最后給我押金單的時候特意捏了捏我的手,好像在示意什么。我愣了一下,她句朝我笑嘻嘻的道:“上去吧,在二樓最后一間屋子,旁邊就是公共洗澡間,不過再過半個小時就關(guān)了,所以,早點還能洗洗澡。” 說洗澡的時候,她還特意看了看樊守。意思是他該洗澡了。 樊守沒說什么,而我卻朝老板娘道了謝,然后跟著他上了樓,鑰匙在樊守的手上,所以,他打開門之后,自己先進去看了一眼,然后才喊我進來。我進來一看,里面就一張破舊大雙人床,床上鋪的是藍格子的床單,看起來就很沒檔次。不過一晚上25塊錢,能有什么好的! “對了,我的身份證怎么在汪洋那里?。恐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