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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尷尬的表情,“你怎么不多做點?!?/br> “我不知道下多少,沒數(shù)?!蔽艺f的是事實,之前在大樊村,樊守有次去掉蠱了,讓我中午煮飯。結(jié)果我沒數(shù),煮了滿滿一大鍋,還是半生不熟的……差點沒把樊守給郁悶死! 樊守這會忙笑著說,“沒事,晚上正好也不能多吃?!?/br> “見笑了見笑了?!蔽野謱擂蔚牟坏昧恕?/br> 這會一個勁的瞪我,意思我怎么就不會好好招待客人呢。也是,在他心里,樊守那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這樣確實是怠慢人家了。 就在桌上氣氛尷尬的時候,我爸的手機(jī)響了,他就起身接了電話,“你好?” “……” “什么?那個夏主任被蟲子活活燙死了?!還有蟲子?”不知道對方對我爸說了什么,我爸驚愕的喊出聲。 第098,恢復(fù)原貌的原因 “好的,那我一會就帶她過去。” 我爸將手機(jī)掛斷了,就對我說,“碧落,警察那邊打來電話,讓你最好去趟警局配合調(diào)查,說是他們?nèi)ハ闹魅渭掖端臅r候,發(fā)現(xiàn)他倒在自家小區(qū)的花壇里,全身都燙的都是泡,好像還有什么蟲子,我搞不懂,你去看看吧?!?/br> 糟了,那不是火瑩嗎?它怎么還在那燙夏主任呢? 我聞言,驚恐的看向樊守。 樊守則皺了皺濃眉,想了想問他,“叔叔,那蟲子呢?” “警察也沒說蟲子怎么了,反正就是讓我通知碧落過去?!蔽野只卮鸱氐馈?/br> 說完,他去茶幾那里拿來降壓藥吃了,說是要送我去警局。 樊守這會說他正好要往那邊走,就送我過去。我爸看了看他,估計覺得他可以信得過,所以,就讓他去送我了。 只是臨出門,樊守提醒我爸,說天再熱也不能開著窗睡覺,很容易讓邪風(fēng)入體,特別是像我媽那樣的病人。我爸是口腔醫(yī)生,也明白他的話,所以,就點點頭,還謝了樊守的提醒。 樊守這樣提醒,不過是不想讓我爸開窗,招來牛蠅蠱叮咬我媽。 我們走到樓下之后,樊守就牽著我的手,緊緊捏住,“你都多大了,還和你爸抱著哭,下次不許??!” 他是嫌我們沒用? “我爸總共就在我面前掉過兩次眼淚,一次就是我從你那回家的時候,第二次就是今晚了。他是真的心痛我,我們真情流露哭一下,又礙你什么事了?” “你都多大了……還和你爸抱一塊哭,多不合適啊!我不允許有下次?!彼@話說的霸道至極。 合計這家伙是因為我爸抱我一下,他吃醋了? 他真是小心眼! “那是我爸,你也吃醋???真受不了你!” 我要從他大掌里抽出手來,他不讓,反把我往他身邊拉了拉,“我不管他是不是你爸,反正看到他抱著你,我心里就不舒服,要抱以后也別當(dāng)著我面抱!” “你真是的……”我知道反抗不了他,也就隨著他去了,“好了,你告訴我,那個火瑩怎么我不對它下命令了,它還圍著夏主任攻擊呢?” “估計你沒召喚它回來,它當(dāng)然就會一直攻擊了?!狈氐恼f道,“不過真是便宜了那個混蛋了,我本來還想好好折磨他一下,這下好了,我還沒出氣,他就死了?!?/br> 這話說的,他比我還生氣。我好像才是應(yīng)該出氣的那個!但,想想好好的一個大活人,因為我的火瑩死了,我心里還是很愧疚、很害怕的,“守哥,火瑩要是被警察捉到,然后知道是我的,那么我是不是就成了殺人兇手???” “好像是。以前我們那邊有人中蠱在城里害死人,然后被警察帶走坐牢去了。就因為這樣,馬金他們后來在城里下蠱都是很隱秘的?!?/br> 聽了樊守這句話,我心里負(fù)擔(dān)更重了,“完了,那我被知道了,要坐牢怎么辦?” 我還有爸爸mama要養(yǎng),不能坐牢??! “所以說,下蠱這件事,不但是法律不允許的,也是道德不允許的。不過,你這是正當(dāng)防衛(wèi),不要害怕?!狈厣焓置嗣业陌l(fā)心,安慰我道,“再說,有我在,你怎么會有事?一會你就死咬著不知道火瑩是什么,其他的交給我!” 樊守一向比我有主意,所以,我就點點頭,記下他的話了。 因為區(qū)警局離我們家不遠(yuǎn),我們走了十來分鐘就到了警局門口。除了之前辦二代身份證什么的,我來過派出所,今天這是第二次。 進(jìn)去后,我就感到壓力了,好在有樊守在,他問了警察,然后一個守在門口的警察就帶著我們?nèi)チ撕竺娴霓k公室,找到了今晚給我做筆錄的那個警察。里面并非他一個人在,而是好幾個警察,聚在那個給我做筆錄的警察那七嘴八舌的討論著什么,一見我們進(jìn)來,忙都朝我們看過來。 那個之前給我做筆錄的警察,就說要我跟他去會議室做筆錄,他還有幾個問題要問我。 因為樊守算是和本案不相干的人,所以,他并沒有讓樊守跟過去。 我進(jìn)去會議室之后,這個警察就讓我敘述倉庫著火前后的事情,連一個細(xì)節(jié)都不要放掉。 樊守之前囑咐過我,不要透露火瑩是我的這條信息來,所以,我除了朝這個警察把夏主任進(jìn)犯我的情況說出來,其他的事情都沒提。 警察就問我夏主任是怎么突然停止對我進(jìn)犯的,我想了想回答說,“當(dāng)時他好像突然被什么東西燙了一下,緊接著倉庫也著火了,他見火勢太大,就跑出去了,身上當(dāng)時好像還有東西在燙他,我則趕緊的救火,可一個滅火器根本不夠用的,火勢擋不住了。我就想逃出來,卻發(fā)現(xiàn)夏主任把倉庫的門關(guān)上了,不讓我出來?!?/br> 警察刷刷的在本子上記錄著,寫完就看著我想了想又問,“你當(dāng)時看清楚了是什么東西在攻擊他嗎?” “沒看清,但好像是亮亮的東西。”我回答道。 警察就道:“你說的基本上和我們看的監(jiān)控上一致!陳小姐,我們警方希望你保密這件事情,不要和任何人提起你看到那種蟲子的事情。” “那……那是什么蟲子?。俊蔽倚奶摰膯柫艘痪?。 警察搖搖頭,“我們也不知道是什么蟲子,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捉住它,送到有關(guān)部門檢驗去了,希望陳小姐保密,不然會引起不必要的社會恐慌。” 我點點頭,就什么都不敢多說了。 調(diào)查完畢,警察就領(lǐng)著我出來了。結(jié)果我們一出來,坐在外面等候區(qū)排椅上的樊守,就主動的朝他走過去,“我知道那個蟲子叫什么!” 他這話一出,把我和這個警察都驚到了。 警察帶著疑惑的表情,將他打量了數(shù)遍,才問他,“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云南蠱術(shù)傳人,那是蠱蟲,叫火瑩。是一種非常野的蠱蟲,你們?nèi)绻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