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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性格,眼睜睜的看到你死在他懷里,卻救不了你,他就算活著,也會內(nèi)疚一輩子的!” “那我走了,你確定他不會再痛苦嗎?”我坐正身子,整理了一下長發(fā)和護(hù)額,認(rèn)真的看向樊雅,“阿雅,你真的了解樊守嗎?如果我現(xiàn)在走了,他會擔(dān)心的瘋掉。然后責(zé)怪自己沒有好好保護(hù)我。我不是在和你自戀,樊守對我的感情,超越生死。我對他,也是這樣的,我很想不成為他的拖累,很想為他生個孩子,很想永遠(yuǎn)的和他過下去……” 說到這,我心里一酸,就流淚了,“可惜,老天好像專門和我做對一樣,偏偏讓我拖累他,讓我不能生孩子,不能和他永遠(yuǎn)過下去!你別趕我走,我知道自己活不了兩天了,就讓我這兩天留在他身邊吧,我就算死,也要死在他懷里?!?/br> 樊雅聽完我說的話,別過頭,低罵了我一句,“真瓜,真不知道阿守上輩子做了什么孽,喜歡上你這樣沒用的女的!” 說實(shí)話,我也不知道樊守怎么這樣倒霉的遇到我! 可是命運(yùn)往往就是這樣,我們沒得選擇。 隨后樊守買了一些水果和面包、礦泉水等,拿給我吃。我吃了一點(diǎn)就吃不下去了,剩下的樊守和樊雅都吃完了。 吃完之后,我想要去洗個臉,樊守就扶我去了火車接口那的洗手盆那里,我才這么多天的照了照鏡子,發(fā)現(xiàn)自己瘦了一圈,氣色很難看,一看就知道身體不好。身上穿的雪紡連衣裙,也變得寬大起來了。 樊守不等我自己捧水洗臉,拿著毛巾沾了水就給我擦臉,正好這時有個婦女帶著孩子上廁所,看到他這么對我,還夸了樊守一句,說他對老婆真好什么的,樊守則看著她手里牽著的孩子失神起來,目光里有憧憬。 我知道,他特別喜歡小孩,一直都想要個孩子,可惜…… 也許我死了也好,這樣樊守就可以找個正常的女人,結(jié)婚生子了。 “守哥,將來,我要是有什么好歹的話,你別犯傻,世界上的好女人很多,不要……” 我想勸他不要因?yàn)槲宜懒?,就一蹶不振的?/br> “閉嘴?!彼偷卮驍辔业脑挘⒅铱催^來,“陳碧落,我現(xiàn)在就和你說一遍,你是這個世界上,我唯一想要過一輩子的女的,你要是死了,勞資才不管你的爸媽,我只要你,所以,我會陪你一塊死!” 他說的很認(rèn)真,眼圈都紅了,這份堅(jiān)定讓我害怕,讓我心痛! 我舉起拳頭,砸在他的胸口上,“你這個傻瓜,不要這樣,我不要你死!不要……” 他一把摟我進(jìn)懷,低頭就吻住我的唇瓣,淚水順著他的臉頰流淌到我的臉上,和我的眼淚一起墜地。這會他吻得霸道至極,生怕一離開我,我就會消失一樣。 之后那母子從洗手間出來,看到我們這樣,呵斥孩子不讓他看,催他離開。就這樣,樊守都不肯放開我。 過了好一會,我呼吸不穩(wěn)了,樊守才戀戀不舍的離開我的唇,唇在我額頭上又親了幾下,“老婆,別輕易放棄,一定要堅(jiān)持住。我不想和你這么早死掉,我想和那對老阿爹阿婆一樣,等到頭發(fā)花白了,我們活膩了,在一起離開這個世上?!?/br> 他說的那對老阿爹阿婆,就是之前蠱魔放蠱進(jìn)村時,我和樊守去救的那對老夫妻,我們當(dāng)時去晚了,老阿婆死了,我們給老阿爹驅(qū)蠱的樹葉,他沒要,選擇和老阿婆一起死。當(dāng)時我還在想,有一天我死了,樊守會怎樣,沒想到,他也和老阿爹一樣癡情。 我以前一直以為,兩個人相愛了,很少能至死不渝的,因?yàn)樵诔抢?,我見過太多的年輕男女分分合合、朝三暮四的,并不太信任會有這樣的感情存在。直到我看到那對老夫妻,以及我眼前的樊守,我知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感情,我很幸運(yùn)的,擁有了這段感情。 我很滿足了,就算死也不畏懼了。 “樊守,我會堅(jiān)持住的,我還要好好活著,和你過一輩子!” 我認(rèn)真的朝樊守說完,就第一次主動的摟住他。他也緊緊回抱著我。 可我心里卻在對他說,樊守,你一定不能死! 之后回到座位上,我不再像之前那樣無精打采的,而是,故意說笑話逗樊守,不想他心情不好。樊守笑的很少,看我看的很多。 好不容易熬到下火車,其實(shí)我身上又開始不舒服了,可這一次,我卻不是那么纏著他,抱著他,告訴他我有多難受什么的,而是,笑著對他說我要吃東西,我好餓。 樊守見狀,眉頭也不皺的那么緊了,就陪我去昆明火車站旁邊的一家米線店吃了米線,估計樊守見我狀態(tài)好,心情放松了一些,所以吃的比之前要多。樊雅一路上看我這個樣子,也不像之前那樣嘲諷我了。 吃完飯從米線店出來,我到底忍不住問了樊守一句,“守哥,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呢?” 本來我以為他要帶我回大樊村,沒想到,現(xiàn)在并不是,而是來了昆明這,而大樊村在云南、貴州、四川交界的地方。 “去見一個熟人?!狈匕櫫税櫤裰氐拿济?,一臉凝重。 第115,與馬金徒弟斗蠱 為77的別墅打賞加更(10)! “一個熟人?誰?。俊蔽液闷娴膯査?。 他沒說話,只是一手提著包,一手牽著我的手,往馬路對面走去。 樊雅默默的跟在后面,出奇的安靜下來。 樊守隨后帶著我們坐了一趟去了一個叫做青龍峽的旅游景區(qū),但并沒有進(jìn)里面,而是下車后,領(lǐng)著我爬了景區(qū)外面幾條蜿蜒的小山路,直至天快要黑了,才到達(dá)一處山底下,山底下全是竹子搭建的小木屋,太陽下山了,山腳下又背光,所以,木屋里都點(diǎn)著燈,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燈火,看起來有些孤寂。 站在半山坡,看著山底下的這幾家小木屋,我總感覺有些熟悉,這樣的搭建風(fēng)格,好像在哪見過…… 我回憶了一圈,終于想起來了,馬山寨! 馬山寨的房子就是這樣的建筑方式。 我猛地從樊守的手心抽出自己的手,有些慌的看向他,“這里是哪?你說的那個熟人是誰?” 我問完,心里卻已經(jīng)不用他回答,也有了答案,那就是……馬金! 他來這找馬金的!一定是這樣的! 樊守別過頭,沒有看我,“你別管了,這是唯一能給你除蠱的方法了?!?/br> “什么方法?”我逼問他。 他沒有回答我,伸手要拉我的手。我縮回去了,不讓他牽,目光倔強(qiáng)的望著他。 他不敢看我的眼睛,始終閃躲著目光。 樊雅這時走過來,朝我冷冷的嘲諷了一句,“這你還看不出來嗎?樊守是打算把馬金救醒,然后讓馬七七給你解蠱?!?/br> “馬金救醒?”我疑惑的將目光一想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