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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的看過來,仿佛故意讓我難受。 摔倒的是我呀! “碧落,你怎么可以推阿雅呢?這可是山上?。 狈卦谖遗榔饋淼臅r候,朝我冷音道。 我心痛極了,強忍著心痛冷笑道:“比起她推我下山崖,我這又算的了什么呢?” 說完,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心,發(fā)現(xiàn)被地上的石子劃破皮了,有點痛。 “你手沒事吧?”樊守這才推開樊雅走了過來。 我覺得好諷刺,很想笑。他剛才還在說我,現(xiàn)在又來假裝心痛我嗎?真是變得好快! 我緊緊捏住拳頭,把手心的傷口掩住,不等他過來,就往前走,懶得再理會他們。 如果不是我還想找機會殺了樊雅,我這會早就和樊守說分手了。 樊守最終還是追上我,但他一碰我,我就會閃身躲開,他幾次都朝我發(fā)火,我沒理會,不說話,他也就拿我沒辦法。 回到南京之后,樊守到底是忍不住,拉我進了房間,將我壓在床上,朝我大吼特吼起來,問我要干什么,究竟想要怎么樣? 我別過頭,閉著眼睛,理都不理他,他就撕碎了我的一服,想要對我用強,可我不反抗也不配合,宛如死尸一般。 他氣的拉過毯子給我蓋上,然后自己坐在床邊抽煙,抽了一夜,在早上的時候,突然問我,“你不愛我對不對?你從來都沒瞧得起過我對不對?你只覺得汪洋那樣有學歷的男人才配得上你對不對?”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起身走到衣柜處,找了身新衣服換上,然后就要出房間,他突然拉著我的手,將我拉坐在他的腿上,和以往一樣,緊緊的圈住我在懷中,“你是勞資的女人你知不知道?非要因為那個混蛋和我慪氣嗎?” 是我和他慪氣嗎?明明就是他不肯信我,在配合樊雅和我慪氣! 可這些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了。 “守哥,我下面條給你吃好不好?”我突然伸手撫摸著樊守略帶胡茬的臉頰,朝他笑了。 只有我知道,我心里到底有多痛。 這是我最后一次給他下面條吃,我要讓他暈倒,然后,我要和樊雅拼了! 樊守看著我的眼睛好一會,猛地吻住我,他的吻霸道至極,當舌頭糾纏我的時候,煙草的味道也傳了過來,讓我心痛極了。這也許是我和他最后的一吻了。 他吻著吻著,手就不老實起來,想要我。 我捉住他不老實的大手,輕聲道:“我爸媽剛?cè)ナ?,我沒心情?!?/br> 樊守這才住了手,朝我額頭親了一口,壓抑了一下情緒,朝我道:“人家都說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可我們倒好,這都快兩天了,你才和我說話。你這個女的,脾氣也不小。” 我父母都去世了,兇手就在我家,我男人不讓我動手殺她,還護著她,我不和他說話,就說我脾氣大了?哼,真是好搞笑??! 我冷冷笑了,隨即推開他,說是要去下面條。他就放我離開了,他躺倒在床,心情好似放松了些,就這樣睡了。 我去了廚房,白水下了面條,剛準備往里面放攔盜香粉,樊雅就走了進來,“下面條呢?” 我拿鏟子的手就緊了緊力度,猛地轉(zhuǎn)過身看向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她生吞活剝了,“賤人!” “膽子變大了嘛!”她走過來,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將我推到墻壁上,朝我輕聲道,“你也知道我這兩天有多賤了是吧?其實,我也這都是照你之前教我的,學的這么賤的!你告訴我,阿守不喜歡和他對著干的女的,不喜歡強勢的女的……我學著你裝小雞,別說,還真有用!哈哈哈,多謝了!” “賤……呃……”我剛要罵她,她就狠狠的捏著我的脖子,讓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伸手拽住她的頭發(fā),就狠狠的拉扯,她就朝我脖子上放了一條蠱蟲,蠱蟲突然咬了我一口,我就吃痛的倒在地上不能動,不能說。 她就拿腳狠狠的踩著我的胸口,輕聲的對我說:“陳碧落,你居然還不識趣的離開樊守,非逼我用狠招是吧,好的很,老娘奉陪到底,我要讓你嘗嘗我這兩年心里受的苦!” 話末,她就松開踩我胸口的腳,盛了一碗面條,吃了兩口,然后就往鍋里下了白色的藥粉,然后又在我的指甲上沾了一點,最后把那西藥的藥瓶扔到窗外,自己又往自己的碗里倒了一點藥粉,當著我的面,喝了一口面條湯,再捧起碗,朝我陰狠的笑著,“看看樊守到底信你還是信我吧!陳碧落,你和我蠱女搶男人,真是自不量力。你父母的死,就是你搶我男人的代價,接下來,輪到你了……” 說完這句話,她就把碗重重的摔在地上,朝樊守和我的房間大喊一聲,“啊……碧落你下毒害我?!你太卑鄙了,別怪我……” 隨后我就看到她嘴巴吐出一口鮮血來,很快就倒地全身抽搐。 我這一刻才明白,她這是要陷害我! 好卑鄙!好狠毒,居然為了陷害我,不惜拿自己的生命冒險。以前只是覺得肥皂劇里,才會出現(xiàn)這樣的橋段,現(xiàn)在看到了眼前倒地裝模做樣的樊雅,我徹徹底底知道,藝術來源于生活的意思了。世界上確確實實有這樣的人!只是很少而已,但我很不走運的遇到這個極品惡女了! 很快,樊守和阿泰一前一后的從房間出來,走到廚房來。一看到我們這樣,樊守第一時間抱住的是我,這讓我還微微有一絲的安慰。 可下一刻,樊雅就開始演戲了,“阿守……你們千萬不要吃面條,她在面條下了毒……” 這個賤女人,誣陷也不會專業(yè)點,她倒地裝出吃面條中毒的樣子了,還故意在告訴樊守一下,樊守肯定會認為她是再裝的。 樊守確實不笨,聽了她的話后,第一時間看向懷中的我,問道,“碧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當然是她在陷害我了! 我張開嘴,結果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才想起來,我被這該死的賤女人放蠱蟲咬了脖子,中毒麻痹了,什么話也說不了,也不能動。 “阿守……你別問了,我知道她下毒之后,就對她用了蠱……呃……真的是她下毒想害死我們……”樊雅說完,就身體又抽搐起來,就和羊癲瘋犯了一樣。 阿泰見狀,忙扶起她坐好,問樊守,“師傅怎么辦?阿雅好像中的不是蠱毒什么的毒……” 樊守聞言,剛打算把我放下,卻無意間碰到我的手,摸到我指尖的藥粉,一臉驚愕,隨后把粉末湊到鼻尖聞了聞道,“是汪洋用過的化學毒藥粉……” 第123,與虎為伴 是汪洋的藥粉?樊雅怎么會有汪洋的藥粉? 這會我被樊守這句話弄懵了,死死的盯著樊雅那邊看去,難道樊雅和汪洋是一伙的? “你為什么會有汪洋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