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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生路!”樊守勸我。 “本以為你是多么血性的男人,現(xiàn)在看來,不過是個想要茍且偷生的懦夫!”我猛地朝他吼道。 吼完更是低聲的發(fā)出招蠱令,將身上的花蜘蛛招出來,爬向他的手背。 因為天太黑,看不見花蜘蛛有沒有咬他,只是聽到他憤怒的罵聲,“你既然對我下蠱?” “擋我報仇的人,不管是誰,我都不會放過!樊守,我最后和你說一遍,我根本不需要你救我。別以為你給活蠱人下跪,發(fā)誓保護樊雅,換我活下來,我就感激你,我就原諒你!我現(xiàn)在,一如既往的恨你!還有,這輩子,樊雅不死,我是絕不會停止報復(fù)她的,更別說和你過日子了?!闭f話間,我感覺到花蜘蛛回到我的手上,我就甩開了樊守的手。 本以為樊守會再次捉我的手,哪知他高大挺拔的黑色身影,突然就倒地了! 大蝦子隨后就嗖溜一聲爬過來,盤在他的身邊,朝我憤怒的吐著信子,發(fā)出“斯斯”的聲音。 難道樊守被我的花蜘蛛咬到了昏倒的? 第138,第一次下蠱(四) 我到底還是擔心他的,蹲下身摸了摸他的臉,果然發(fā)現(xiàn)他是合著眼睛的,鼻尖有溫熱的鼻息傳來,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 汪洋之前和我說過,花蜘蛛不是劇毒蜘蛛,但是,咬人一口,會讓人倒地昏迷的,屬于一種麻痹神經(jīng)的蜘蛛。 我沒想到自己第一次下蠱,居然成功了!而且還是對快要成為蠱神的樊守下蠱成功的,頓時,我有些小激動。 “樊守,這就算教訓(xùn)你對我用強了。哼!”我得意的鼻哼了一聲,然后眷戀的摸了摸他的臉,可最終還是狠下心縮回手,站起身對大蝦子吩咐道,“好好守著你的壞蛋主人?!?/br> 大蝦子也不知道能不能聽懂我的話,反正這會只知道吐信子。 我不敢多做逗留,怕樊守一會解開花蜘蛛的毒素后醒過來,所以,趕緊的摸索到一條小田埂,往村子前方的那條水泥路走去。 剛走到村子的入口,并沒有看到汪洋的身影。難道他等我好長時間,然后沒等到我,就先自己離開了? 可這不像他的性格,而且,他等不到我的情況下,一定會給我打電話的,可從我被大蝦子拖走到現(xiàn)在,手機一直就沒響過。這一點很不正常! 在疑惑的同時,我也已經(jīng)走進了村子里,村子里靜悄悄的,別說是狗吠,就連蟲子和蛙叫聲都沒有。 在這樣黑漆漆的夜里,周圍這樣靜,分外讓人感覺詭異。 這個村子不大,頂多二十戶人家,而且都是聯(lián)排著的小樓,我摸黑從村頭走到村尾,并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但是,四周都是死一般的寂靜。而且,我并沒有看到汪洋的身影。 實在是找不到他,我就拿出手機,按通了汪洋的手機,結(jié)果剛“嘟”了一聲,就接通了電話,隨后一抹意料不到的女聲從里面?zhèn)髁顺鰜恚瓣惐搪?,你在哪??/br> 是樊雅! 我一聽到她的聲音,就突然想起來樊守之前和我說的話來,他說是尾隨樊雅來這里,想要搗毀她養(yǎng)蠱的地方,然后發(fā)現(xiàn)我和汪洋隨后也來了! 難不成,汪洋帶我來這里,其實就是和樊守的目的一樣,想要搗毀樊雅養(yǎng)蠱的場所,卻不走運的和樊雅遇上了??墒?,他要是和樊雅面對面的沖突,以汪洋的蠱術(shù),樊雅是不可能傷害到他的,除非有活蠱人在。 而樊雅也很有意思,居然問我在哪,這樣看來,汪洋并沒有告訴她我來了。是不是就在保護我呢? “你管我在哪。叫汪洋接電話。”我壓抑著心中的恨意,朝她道。 “汪洋他恐怕接不了你的電話了?!狈怕曇魢虖埖恼f道。 “他怎么了?”我心一緊,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被蠱蟲纏身呢,哈哈,想要毀了我的蠱蟲,他真自不量力!”樊雅冷了語調(diào),“你是不是也在村子里?如果是,我給你十五分鐘的時間救他,過了時間,他就會被我的蠱蟲吃的連渣都不剩了?!?/br> “你這個賤人!樊雅,你怎么不去死!”我氣的忍不住罵她。 結(jié)果不等我罵完,她就掛斷了電話。我再撥,就提示已關(guān)機了。 我真是氣的直跳腳,這個賤女人怎么總是這樣囂張?就連汪洋都著了她的道!難道就沒有辦法對付這個賤人了嗎?氣死我了! 腦海里浮現(xiàn)樊雅的臉孔,我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才好。 可氣憤歸氣憤,我同時還在想,究竟救不救汪洋呢? 想起汪洋這段時間教我養(yǎng)蠱和維護我的種種,讓我對他見死不救,真的做不到。何況,如果他死了,我別說報仇了,只有被樊雅害死的份! 所以,思來想去,我還是決定去救汪洋。但這樣毫無準備的去救,肯定是不行的…… 想來想去,我想到了馬七七,趕緊給她打去電話,告訴了汪洋被樊雅捉住的事情,想讓她幫幫忙。 馬七七聽我說完之后,朝我嘆口氣,“碧落,不是我不救你師傅,而是這么遠,我趕到他也被蠱蟲吃到肚子里了?!?/br> “那怎么辦?”我身上只有一只花蜘蛛,況且,我還不知道這二十幾棟小樓里,那棟是樊雅養(yǎng)蠱的地方。 “你聽我說,你身上有血蠱,你只要把甘蔗葉護額拽掉,那么,就會引來一些毒物,然后,你只需要找到樊雅養(yǎng)蠱的地方,把甘蔗葉護額戴上,再想辦法弄破手,放一點血出來,樊雅養(yǎng)的蠱,還有那些野毒物,就會為了爭奪你的血液中的血蠱,而互相爭斗,到時候,沒有了蠱蟲,你照著樊雅撲過去,狠狠打她就行了!記住,打不過就咬,咬不過就拽她頭發(fā),先拖住這欠貨,回頭我們趕到,再把她往死里搞!”馬七七狠狠的說道。 說話的聲音很大,恨不得她就是我,這會就要打樊雅一樣。其實,馬七七比我還恨樊雅,因為她并不知道馬山寨人的死,不是樊守和樊雅搞的鬼,所以,一直以為就是樊守和樊雅這兩個大樊村的巫蠱師,搞的她們馬山寨只剩下如今幾個人。對她來說,樊守和樊雅不但是殺她父母的仇人,還是滅她族的仇人。 她這方法雖然冒險的很,可眼下也沒別的方法救汪洋了,所以,我掛斷了電話之后,就趕緊的拽掉了頭上的甘蔗護額,果然,不一會耳邊就傳來嗡嗡的馬蜂聲,還有腳邊傳來蜈蚣爬上腳背的感覺。 我不敢站在這不動,怕被毒物包圍了脫不開身,所以,就一邊走,一邊重新看著村子里這些樓房,突然在最后面一棟紅磚砌成的三層小樓那邊,看到了一樓一個房間有燈光從墻縫里照出來,仔細看看這間房,發(fā)現(xiàn)沒有窗戶! 養(yǎng)蠱蟲最重要的一點條件就是要在陰暗潮濕的環(huán)境下,所以,我心里一喜,這里一定是樊雅養(yǎng)蠱的小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