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0
守…… “哪來的一個瘋女人,什么碧落,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那個男人被宋嬌嬌這樣一指責,猛地起身,居高臨下的瞪著他。 他這一聲喊,站在咖啡廳門外的兩個黑衣男人,立馬沖進咖啡廳,站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其中一個還把宋嬌嬌推開,另一個則忙問他:“老板,怎么了?” “把這個瘋女人拽出去?!边@個男人輕蔑的掃了眼宋嬌嬌。 他這話一出,這兩個黑衣男人就要拉扯宋嬌嬌,她急的扭頭朝我看過來,求救道:“碧落,你快來啊,他們居然要拉我走,簡直太不要臉了,背叛你做出這種事情,還特么這么囂張!” 她這一聲喊,咖啡廳所有人,包括那個長得像樊守一樣的男的,都將目光移向我。 而我也正看著他,四目相對,他的目光里淡然無波,并且還冷冷的問我,“這滿嘴噴糞的女的,是你朋友嗎?她是受你指使來破壞我約會的?” 他的聲音也很像樊守的…… 但他的眼神里沒有我,他并不是樊守! 我忍了好幾秒鐘,朝他深深的鞠了個躬,“對不起,我朋友認錯人了,所以,鬧出了誤會,還請這位先生讓你的手下,放了她?!?/br> 我這一個躬鞠下來,順便猛地一閉眼,將眸中的眼淚順著睫毛滾落下去。 再抬起身時,眸中又恢復了如初,沒有了淚,看他就更加仔細了,他確實不是樊守,樊守的身材比他壯實。 “認錯人?”他冷音問我,“她把我當成你什么人了?” 他這么一問,如同一下捏住我的心一樣,讓我胸口處發(fā)緊發(fā)痛,好半天才擠出兩個字,“老公?!?/br> 我實事求是的說,樊守在我心里就是我的老公。實際上除了沒領結婚證,他確確實實是我老公。 “老公?”哪知這個男人聞言,居然突然走到我跟前,伸出一根食指,抬起我的下巴,仔仔細細的看著我的臉,嘴角邪邪的揚起,“這是你們這些女人想接近我的新策略嗎?臉蛋不錯,身材也行,其實,你這樣的,不必使用這么多的手段,我照樣收你!” 說完,手指居然從我的下巴慢慢劃向我的胸口處,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一下拽開了我九分袖襯衣的衣領,只聽“咔咔”幾聲,扣子被拽掉,我里面的黑色內(nèi)衣就暴露在空氣中。 現(xiàn)場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我更是條件反射的捂住胸口,驚愕的望著他,“你干什么?” 他俊朗帥氣的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看看你的是真是假,我好給你開價??!” 第149,羊毛疔蠱(一) 我聞言,心抽搐的一痛,雖然他不是樊守,可他的長相像他,聲音也像他!我接受不了被這么像樊守的男人當眾羞辱! 我很想哭的,甚至于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了,但我一句話也沒說,低下頭,將臉深深的埋在長發(fā)中,打算轉身離開。 我做不到對著這個男人吼,因為我會心痛。我能做到的,就是轉身離開。 “美女,這又是欲擒故縱的戲碼?”這個男的卻在我轉身的時候,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不讓我走了。 他的力度很大,讓我胳膊被他捏的很痛,我這才從心痛中回過神來,他不是樊守,只是長得像而已,所以,我勉強的說出一句話來,“先生,我朋友真的是認錯人了。請你不要誤會,我對你沒有任何企圖,請放開我?!?/br> “哈哈哈,惹了我王守,就想跑?恐怕沒這么容易?!边@個男人卻并沒有松開我,反倒是抓我的胳膊更緊了一些。 王守?他也叫守? 我心跳的不穩(wěn),忙扭過頭看向他,“你叫王守?” “對啊,你真不知道?哈哈,這南京城里,誰不知道我王守的名字???”王守朝我挑了挑濃眉,不屑的笑著說。 他的笑容里帶著一種蔑視,仿佛我就是個不起眼的小螞蟻似得,而不是和他一樣的人。 這種眼神和笑容,是在樊守眼里看不出來的。 “就是,我們守哥那可是南京城里有名的企業(yè)家,守云集團,那可都是我們守哥的旗下產(chǎn)業(yè),在南京城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裝什么裝?切!”就在我看著王守發(fā)愣的時候,先前坐在王守身邊的女生,走了過來,一把抱住王守的胳膊,朝我不屑的白了一眼。 守云集團我是知道的,我沒被拐賣前,第一次來南京上學的時候,就在路邊的大廣告牌上經(jīng)??吹竭@個集團打的廣告,大多是什么房地產(chǎn)項目的。特別有錢。 可我沒想到,守云集團的老板會長得和樊守這么像!而且,以前也沒見過守云集團的老板,但都說是姓王。 只是這個女的叫他守哥,我心里好難受,特別的酸澀。 要是樊守,他決不允許我之外的女人這么稱呼他的。 “守哥,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你不要理她啊,走嘛,人家不累了,也休息夠了,你陪我去大商場購物吧,今天我想買……”這個女人話說到一半,突然就打了個激靈,然后就止住話,伸手撓了撓脖子,緊接著,她就把手從脖子上挪開,看向自己的手指,隨后“??!”的一聲喊。 我就趕緊看向她的手指,發(fā)現(xiàn)她手指上全是白色的羊毛狀物。 隨后我就將目光移到她的脖子上,頓時,我看到可怕的事情發(fā)生了,她的脖子里正不斷的長出羊毛來! “小雨你怎么了?”王守看到她這個樣子,驚愕的睜大眼睛,隨后又一臉驚恐的拂掉她挽他胳膊的手。 這個不負責任的舉動,就更不像樊守了! 樊守要是遇到這種情況,第一個反應不是害怕,而是趕緊想辦法救這個女的。 “我身上好癢……”這個被王守稱作小雨的女生,這會不但開始撓脖子,就連身體也開始撓了,而她撓到哪里,那里就會被她撓出一片羊毛物來,等毛掉到地上之后,被風一吹,吹到離她最近的一個服務員身上時,她也開始癢癢,撓起脖子來,同樣的,服務員也從身上撓出不少的羊毛物! 我看這情況不對,忙對在場的其他人喊道:“都快出去,她們好像得怪病了,會傳染!” 其實,我懷疑她們是中蠱了,而且很有可能是汪洋偷偷下蠱的,目的自然也是為了試探這個男人是不是樊守的。如果是樊守,他一定會想辦法除蠱的。 但是,我不能說是中蠱,這樣只會被人當成是瘋子一樣對待的,所以,只能說是他們得了傳染病。 我這樣一說,在場的顧客嚇得都跑了出去,還有幾個咖啡廳的員工也跟著跑了出去,最后只剩下一個經(jīng)理在打電話要報警,可他電話還沒撥出去,就突然“噗通”一聲,倒地不醒了。 我眼角的余光掃了一眼衛(wèi)生間花瓶后面,看到汪洋的手迅速的收回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