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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事情。 我這么一說,鄭云凱也怯聲附和,“那骷髏上長著紅色滴血的蘑菇,我剛才一打開那屋的燈,差點被嚇抽過氣去!” 樊守一聽完鄭云凱的話,眉頭猛地一擰,“糟了,聽著像是守尸蠱菌!” “守尸蠱菌是什么?”看樊守緊張的模樣,似乎這種蘑菇很不好。 樊守沒回答我,而是趕緊上樓去看了。我好奇的跟了上去。 我們一進阿珠的房間,就聞到了一股子霉臭味兒,我捂住了鼻子往床上看去,只見阿珠的骷髏上密密麻麻的長了好多紅色的蘑菇,而且這些蘑菇的頂端還有鮮紅的、像血液一樣的汁液往下流淌,看起來好慎人! 難怪剛才鄭云凱會害怕了。 “守哥,這什么守尸蠱菌,到底是什么東西啊?”我想進去看看,樊守卻伸開粗壯的長臂,擋住我,不讓我進去。我就忍不住又好奇的問了他一遍。 樊守這會趕緊的關了屋內的燈,拉上門,告訴我道:“守尸蠱菌就是一種巫蠱師常用來保護尸體用的一種植物蠱,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樊雅之前給阿珠下的。這樊雅難道不知道這是村子里嗎?怎么可以下這樣的蠱!” “這個蠱有什么不妥嗎?”我看到樊守好像很煩躁的樣子,就有點不安了。 樊守看了我一眼,想了想,朝我道:“會引來一些不好的東西守尸體,我們先別管了,盡快離開這就好?!?/br> 他說的不好的東西,應該就是一些毒物之類的東西吧,而且是那種很難馴化成蠱的毒物,不然他也不會煩躁,而是很興奮的告訴我要有好東西來了。 隨后我們就下了樓,然后鄭云凱又問我怎么洗澡的問題,樊守掃了我一眼,就好像想起什么似地,走到汪洋診所的后院,把那個太陽能熱水器給修好了,再去之前我們住的那棟小樓里給我拿了兩套之前我穿過的民族裙,讓我去洗澡。 我剛洗完出來,就走到后門處,正看到汪洋已經醒了,坐靠在病床床頭位置,和站著雙臂交叉與胸的樊守說著話。 我忙止住腳步,只見樊守伸出一根手指,對汪洋道:“合作之前,我要和你約法三章,不然,我根本就不放心你!” “我現在是靠你多一點,所以,處于劣勢的我,同意你的任何條件!”汪洋聲音雖然虛弱,但是也不失平常的那種孤傲之氣。 “爽快!我樊守也不是趁人之危的人,所以,條件不多,只有兩條,第一,你不許用蠱害人!”樊守伸出一根手指道。 汪洋為難的皺眉問道,“可是,如果我不用蠱害人,怎么能得到合適的蠱物送給活蠱人續(xù)命呢?不給他蠱物,我得不到他的血液,也是遲早會死的!” “你可以在害人前,透露給我消息,我去假裝搗亂,和你斗蠱阻止你了,不就行了?”樊守道。 汪洋唇角一扯,冷笑道,“你真當你師傅是個傻子嗎?一次或許他信,次數多了,他肯定會懷疑我的!所以,我覺得,我能做到的是不傷人性命!” 樊守聽他這么一說,估計覺得有道理,“行吧?!?/br> “那第二條呢?”汪洋問。 樊守毫不猶豫的道:“繼續(xù)給碧落治療,讓她zigong恢復過來?!?/br> “樊守,你到底是把陳碧落當成生子工具的對吧?”汪洋卻突然朝他冷了音調,“口口聲聲說不在乎她不孕,可現在不還是想要讓她給你生孩子!” “汪洋你還好意思說,當初如果不是你的烏金水蛭,我和碧落的伢子現在都能喊我爸爸了!我不是不愛碧落,而是很愛,所以,我才想要和她一起有個孩子,你這種人,不懂得什么叫做感情,才會說出這些話!現在,我也不想和你廢話了,只問你,第二條答不答應?”樊守氣惱的反駁他一句。 汪洋冷冷望著他,“對不起,我寧可不和你合作,也不會答應你的!” “你……” “守哥,你們在談什么呢?”我不等樊守再逼汪洋,就假裝剛走過來,這會腳跨進了屋子。 其實我知道汪洋是什么人,如果他說了不同意的事情,就算是樊守怎么逼迫都會沒用的。所以,我才打斷他繼續(xù)逼汪洋。 第163,殺蠱 “沒說什么?!?/br> 樊守看到我進來,忙迎了上來,將甘蔗葉護額給我系上。 他的動作算不上溫柔,但他給我系護額的舉動,卻讓我覺得他好柔情。 系好后,他又順便給我把濕漉漉的頭發(fā)拽出來,披散開,看著我發(fā)了會呆。 “咳咳,你們要是沒事的話,就先離開這吧,我需要休息?!蓖粞筮@會輕咳了兩聲,虛弱的說道。 我聞言,就朝他那邊看去,結果一下就看到他病床底下躺著的鄭云凱了,“鄭云凱他怎么了?” “哦,我們談事情,他不方便聽,就給他灑了點攔盜香?!狈責o所謂的說道。 這也太野蠻了吧?不想讓他聽,可以讓他出去什么的,怎么還直接給他灑攔盜香弄昏迷了呢? 樊守就是樊守,做事從來都是這樣霸道野蠻的,我說也不管用,索性就不說什么了。 “汪洋,你最好不要留在診所,樓上阿珠的身上長滿了守尸蠱菌,之前鄭云凱不小心闖進去打開了房門,讓守尸蠱菌滴汁了,味道很快會引來臟東西?!狈剡@會提醒了汪洋一聲。 汪洋聽后蹙了蹙眉頭,眼珠微轉幾下,思索了一會,才道:“我可是蠱神,一點毒物,還不足以威脅到我?!?/br> “反正我提醒你了,聽不聽就是你的事情?!?/br> 樊守說完這句話,就拉著我離開了診所。 “守哥,我們去哪住?”出來后,我見樊守牽著我的手站在村中間的打谷場沒動,于是忍不住問他。 他就伸手攬住我的腰,把我往懷里摟了摟道:“先去之前住的那棟樓吧?!?/br> 隨后他就帶著我回到了那棟樓里,他讓我先鋪床休息,他去廚房那邊打水沖澡。 這里很久沒人住了,桌上很多灰,屋頂也有不少蜘蛛網。樊守之前進來的時候,就在屋子周圍灑了雄黃和防蟲的一些粉末,所以,蟲子什么的都一哄而散,屋子里除了有點灰,沒有其他不干凈的東西了。 我從以前的柜子里拿出被子和褥子,簡單鋪好床,就先躺下休息了。這一天真的是太累了,一躺下就睡著了。 模模糊糊間,樊守上來了,我感覺到他摟著我不老實了一會,估計見我睡的很香,最終手移到我的腰腹位置不動彈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樊守已經不在我身邊,我起床找了一圈也沒看到他人,只是在廚房的灶臺上,看到他留的一碗玉米渣子粥,雖然只有一碗粥,我卻莫名的心暖。感覺又回到了當初。 洗漱完畢,吃完粥,我就走出家門,去找樊守。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