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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擦眼淚,就別過身不去看玲子那邊。 玲子她們昏迷之后,又過了一會,我就看到她們的鼻孔、耳朵、眼眶、嘴、腿下等地方,開始往外爬出來一些米白色的小蟲子,估計這些就是鎮(zhèn)獸蠱的幼蟲了,它們爬出來之后,就在桑樹干上往樹上爬,但爬了一半的位置,都像是突然被什么氣味給熏到了,一條條從樹上掉下來,在地上團成圈,一動不動的似乎死掉了。 等蟲子都爬出來后,玲子和春英的臉色才恢復(fù)正常。 汪洋就開口了,“她們沒事了?!?/br> 阿泰一聽到這話,趕忙跑到玲子那邊,用匕首割斷了草繩,把她給抱回了房間。春英則癱倒在地,我要去扶,樊守沒讓,而是他跑過去把她抱進了堂屋的涼床上,蓋了被子讓她休息。 地上的那些鎮(zhèn)獸蠱的幼蟲尸體就地上密密麻麻鋪了一層,像是雪花,我忙問汪洋怎么處理。 汪洋說:“這種東西燒了比較好?!?/br> 聞言,我就拿掃把將地上的鎮(zhèn)獸蠱幼蟲掃了,要準備拿門口堆得柴禾燒,卻被汪洋止住了,“用桑樹枝燒才行?!?/br> “為什么?”我納悶了。 “桑樹枝又某種成分可以解蠱毒。以前古代人中蠱,有時候會拿桑樹葉泡水喝?!蓖粞蟪液唵蔚慕忉屃艘幌略?。 他這樣讓我想起了之前我生樊守氣的時候,和他在一起,他對我就是又問必答的?,F(xiàn)在他這樣,倒是讓我有種熟悉感。 “汪洋,你要是能變好就好了?!蔽夷X袋一熱,就脫口而出的朝他勸道。 汪洋眼里劃過一絲詫異,隨后歸于平淡,“我天生不傻,所以,沒法和你們一樣,做這些傻事,還認為是好事!” 說完,就轉(zhuǎn)身往診所方向走了。鄭云凱見狀,忙跟著他去了。 看到他單薄的背影后面,跟著一瘸一拐的鄭云凱,我倒是安心不少。 之后我找來桑樹枝點著那些鎮(zhèn)獸蠱幼蟲的尸體,眼看著它們在火里燒的啪滋炸開,慢慢成了灰燼,重重的吁了口氣。玲子她們終于除了蠱,以后再也沒有事情了! 不管怎么說,這次多虧了汪洋幫忙,雖然他要走了一枚蛋做酬勞,我心里對他還是感激了。 等玲子她們醒來之后,樊守見天色還早,忙吩咐阿泰帶著她們離開這,說是那些守尸菌蠱很快會招來一些臟東西,她們要是走晚了,就很容易遇到危險。 阿泰就趕緊帶著玲子她們離開,她們走到診所門口的時候,鄭云凱見狀,忙問汪洋他可不可以一起走,汪洋想了想,就同意了。鄭云凱興奮的連招呼都不打,就跟著阿泰他們走了。 他們一走,這大樊村就剩下我們?nèi)齻€了,彼此看了看,樊守就問汪洋,“你為什么還不走?” “我和你的目的一樣,尋找新的蠱物?!蓖粞蠡卮鹜赀@句話,就去了診所里面,并且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樊守見狀,白了他緊閉的大門一眼,伸手摟著我的腰道:“老婆,咱們今晚就招野毒物,如果收獲好,明天我們就出村!” 我點頭說好,他就說晚上要忙活,所以下午我們就休息。隨后就打橫將我抱著回了我們住的小樓里,一回去,就把我扔到g上,“老婆,昨晚你睡的太香,我就沒要你,現(xiàn)在補上……” 說話間,就壞笑著瞇著眼朝我撲了過來,就和餓狼撲食一個樣! 畢竟和他做過很多次了,所以,這會也不掙扎,更不像以前那樣害羞了,配合著他的索取。沒想到,一下就讓他興奮起來,力氣更大,速度更快,讓我很快丟失意識。 他還特意在我快要到達的時候問我,“你老公有沒有用???” 這家伙還記著之前的話呢! 我早已經(jīng)意識被他弄得丟失了,輕咬著他的肩膀,說他很棒,讓他愉悅的大笑幾聲,然后就加快了速度…… 結(jié)束后,他就摟著我睡著,唇貼在我的耳邊輕聲說著:“老婆你身體就是世界上最厲害的蠱,讓我甘愿為了你精力耗盡……” “哎呀,你真沒正形!”我被他說的不好意思了,拉起薄被子,將臉擋住了。 他就哈哈笑個不停,雖然害羞,可我心里卻甜蜜蜜的。 —————— 晚上我們吃過晚飯,樊守就拿著手電筒,帶著我去后山找毒物去了。樊守招毒物的方法本來是用藥粉,現(xiàn)在卻用我的血了。在家的時候,他就擠掉我手指上幾滴血帶上,這會涂在他的手心里,等著毒物上鉤。別說,這招真管用,沒多會,他帶的蠱壇里,就裝了十幾種毒物。 可樊守不怎么滿意,說是這毒物不夠厲害,對付普通人還行,對付像活蠱人那樣的人物是根本不行的。 想想,他打算去前面的一座吹風蛇多的山里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找到更毒的毒物。我就跟著他一起去了,可過去之后,找到將近凌晨,也只是找到幾條吹風蛇而已,并沒有找到更毒的毒物。 樊守和我就有些失望的拖著疲憊的身子下山回村了。 結(jié)果我們剛收拾完,躺下準備休息,樊守的手機就響了,他懶洋洋的從破舊的床頭柜拿起來一看,頓時,整個人坐起身來,接了電話,“老族長?怎么了?” “阿守,你怎么會養(yǎng)了一只鎮(zhèn)獸蠱?。吭炷醢?!你這小子……哎呀咧,我快要被你氣死了,趕緊的給我回來!”老族長氣的說話都不怎么利索了。 樊守還想問他句怎么了,哪知就沒信號了,在怎么打就打不通了。 “老婆,咱馬上就回去吧!”樊守掛了電話,就朝我皺眉說道。 我剛才也聽到他和老族長的說話內(nèi)容了,所以知道上海那邊一定出事了,于是二話沒說,爬起來就和樊守收拾東西。 收拾完畢,我們就提著行李、帶著蝦伢子(大蝦子的孩子)。和毒蟲什么的,往山外走去。 剛走到診所門口,準備和汪洋道別的,就聽到樓上傳來汪洋的笑聲,“哈哈哈,是時候收獲了!” 第167,步步為謀的汪洋 聽到汪洋這話,我和樊守對望一眼,樊守道:“這汪洋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鬼,老婆,你先在外面等著我,我進去看看。” 我剛要點頭,可樊守又忙道:“不行,每次我一離開你,你準保出事。你……你還是和我一起吧!記住,跟緊我!” 他就放下手里提的行李包,牽著我的手往診所里面走。 一推開診所的門,頓時診所里就傳來了一股尸體腐爛的臭味來,惡心的我直反胃,樊守卻使勁的嗅了嗅,然后厚重的眉毛擰緊,嘴里自語道:“這臭味像是守尸菌蠱的味道……” 說完他忙從兜里取出雄黃粉末拍在我身上,又嘴里喚了招蠱聲,從手心里放出一條金黃色的蠶蠱放進我的頭發(fā)里,我隨后能感覺到那金黃色的蠶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