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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接了電話,剛打算“喂……” 對方焦急的顫音就傳了出來,“樊守快救我……救我……呃……我在彩云城的別墅家中……” 我還沒怎么聽清,對方的手機就掛斷了! 第170,樊守的父親? 我聽到這驚了一下,忙朝手機里“喂”了好幾聲,確定她是掛斷了電話之后,我又趕緊的重?fù)芰艘槐?,本以為不會有人接電話,沒想到手機被人接通了,“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來得及,她就活。來不及,她就死?!?/br> 是汪洋的聲音! “汪洋?你怎么在王淑梅家里……喂?”我驚訝的朝里面問了一句,然而,不等我話說完,手機就再次掛斷了。我再撥打過去,就是已關(guān)機! “怎么了?”樊守這時候覺出不對勁了,抽出竹簽,蓋上蠱壇的蓋子,就走過來問我。 我放下手機,有些驚駭未定的把剛才接電話的內(nèi)容都告訴他了。 樊守一聽后一個電話是汪洋接的,他頓時擰了擰厚重的眉毛,如黑寶石般的眼瞳轉(zhuǎn)了轉(zhuǎn),“汪洋是在給我們報信,估計,王淑梅最多還能撐一個小時?;钚M人一定是知道王守是我裝的了,現(xiàn)在正在報復(fù)王淑梅幫我!” “那我們趕緊去救她吧!”我急道。 樊守卻不想讓我去,可我非要堅持,還勸他我身上有金蠶蠱護身,沒有多大問題。 樊守見我態(tài)度堅決,又時間緊迫,所以,就帶我一起過去了。 阿泰將小面包車開到最快的速度,四十分鐘后才趕到位于海城徐匯區(qū)的彩云城別墅區(qū),在樊守的指引下,車停在了別墅區(qū)的東邊一棟三層小洋樓門口。剛才我們進(jìn)來的時候,門口的保安都趴在亭子里的桌上,身上爬出很多小蟲子,一看就是中蠱了,不然我們也不會這么輕松的進(jìn)來。 我們下車后,樊守就吩咐阿泰去給保安們除蠱,阿泰就急忙調(diào)轉(zhuǎn)車頭往大門口那邊開去,可他的車剛開走沒三米路,車頂上就飛來一抹小白影,不用猜也知道是鎮(zhèn)獸蠱了。 它飛過來也不敢太靠近我,只在我頭頂兩三米高飛行著,不仔細(xì)看,會誤認(rèn)為是一只鳥。 “這鬼東西也跟來了!”樊守也看到它了,厭惡的白了它一眼,就吩咐我在原處等他,他先進(jìn)去看看。 我則在他小心翼翼往別墅的鐵門走去的時候,抬頭望了望這三層別墅小樓,這小樓是歐洲風(fēng)格的建筑,二樓還有個露臺,露臺旁邊有一棵銀杏樹,時至初秋,樹上的銀杏熟了,葉子發(fā)著金黃色,眼看就要落了。 就在我看著露臺旁的銀杏樹失神的時候,突然,我看到葉子上動的有些反常,不像是風(fēng)吹的那種動,樹枝像是被什么東西觸碰到了動的。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走到樹下,這時,鎮(zhèn)獸蠱飛過來,圍著樹“吱吱吱”的叫著,好像在提醒我什么。 我就趕緊后退一步,然后仔仔細(xì)細(xì)的觀察著一枝亂動的樹枝,頓時看到一條金黃色的黃金眼鏡蛇蠱!此時,它就盤在樹枝上,身子隱藏在樹葉里,可能是因為被鎮(zhèn)獸蠱的聲音驚到了,正翹著頭吐信子。而其它的樹枝上,還掛著一些蛇皮,蛇皮正隨著風(fēng)擺動著。 “守哥,樹上有蛇蠱!”我一看到眼鏡蛇蠱,就忙跑開,走到門口處朝樊守輕聲說道。 樊守這會一把拉著我的手,把我往后拽了拽道:“不僅是樹上有,這門上也有!” 我聞言就朝門上看去,果然見到門上的浮雕上,盤著幾條黃金眼鏡蛇蠱!但是,它們好像是畏懼門里面的什么氣味,所以,只盤在門上浮雕上,并不敢往里面爬進(jìn)去。 “呃……這么多蛇蠱,看來,活蠱人一定在這!”我看到這些蛇聽到我們傳來的動靜,朝我們這邊兇狠的吐出信子,害怕的往樊守的身后躲了躲。 樊守卻搖搖頭,“活蠱人白天不方便出來,不然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我猜這蛇蠱是他幾天前趁人不備下的?!?/br> 說到這,樊守又蹲下身子,在門下的拐角處摸了摸,就縮回手,我便看到他手指上沾了黃色的粉末,疑惑的問他,“守哥,這是什么呀?” “是雄黃粉,估計王淑梅用了我給她的雄黃粉末防蠱,這些蛇蠱不敢爬進(jìn)去,她因此沒中蠱。活蠱人就不甘心,派汪洋來了!”樊守拍了拍手上的雄黃粉末,對我道,“你在外面等我,我先進(jìn)屋看看?!?/br> 但隨后也不放心的看了我一眼,想了想,從兜里拿出一小瓶像風(fēng)油精一樣的東西,倒在我肩膀上,一股子的花香混合腥味的怪味兒就涌到我的鼻子里,讓我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守哥,這是什么呀?” “引子水?!狈剡@會擰開小瓶蓋子,去銀杏樹那里,拽下一片樹葉,吹響,隨后就見天空飛來一群的毒蜂圍在我身邊嗡嗡的亂叫著,搞得我都不敢動彈了,只恐懼的看向樊守。 原來這瓶引子水,是引來毒蜂的!樊守這么做,估計是用毒蜂來保護我的,可他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亢每植?,好吵! 樊守見狀倒是輕松的一笑:“這樣我就放心了!” 可我不放心??! 樊守在我哀怨的目光注視下,輕輕推開了別墅的大門,他一推開門,那些蛇蠱想要伸頭去咬他,結(jié)果,門內(nèi)的雄黃被風(fēng)帶起,粉末飄上來,讓它們嗅到了,它們就恐懼的縮回身子,有一條甚至因為縮頭的動作太劇烈,直接把浮雕弄掉,它一下從上面摔下來,摔得好半天動彈不了。 樊守這會進(jìn)了別墅里面后,沒有關(guān)門,我就隱約看到屋里的情況,發(fā)現(xiàn)屋里的地毯上,躺了好幾個穿黑衣服的男人,似乎是王淑梅的保鏢。但不知道是生是死。 樊守蹲下身好像探了探他們的鼻息,隨后又給他們身上灑了點白色的東西,應(yīng)該是鹽。弄完,他就趕忙往屋中的樓梯走去了。 這會他應(yīng)該是去救王淑梅了,而我這個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之前圍著樹飛的鎮(zhèn)獸蠱,這會居然朝圍著我的毒蜂開始噴火,一口氣下去,燒死不少的毒蜂! 它這是以為我受到攻擊了,再救我嗎? 可這是樊守辛辛苦苦養(yǎng)的毒蜂蠱啊,要是都被它燒死了,樊守一定要生氣的。 就在它盤旋過來,張開嘴準(zhǔn)備第二次吐火的時候,我朝它命令道:“不要!” 它居然真的和上次一樣,猛地合上了嘴巴,身子顫動了一下,耳朵里冒出黑煙來。然后,就懵呆呆的看著我,好像不知道我為什么要下達(dá)這個命令一樣。我發(fā)現(xiàn)這個鎮(zhèn)獸蠱好像通人性?居然能聽懂我這“不要”兩個字的涵義似得! 可我并不記得對它下過召喚語,出于好奇,我又對它下了第二個命令,“飛的離我遠(yuǎn)點!” 這下它就沒聽懂了,而是歪著腦袋,好像困惑的看著我的模樣,看起來真的好可愛! 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