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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我騙了你……” 這句話在我腦海里重復的次數(shù)最多,讓我心里越來越好奇這個“他(她)”究竟是誰?怎么可以這樣狠毒呢? 樊守說過這不是活蠱人,可汪洋卻說是,而我則被弄糊涂了,我想不通,除了活蠱人還有誰會這么厲害的蠱術?對我們又這么恨的? 我實在休息不了,就睜開了眼睛,這時,卻看到吱吱不知道什么時候飛進了屋子,在吊燈上趴著,似乎恢復過來了。 “吱吱……”我喊了它一聲,然后伸出手指,它就連忙飛到我的手指上站好。想要用牙咬我的手指喝血,然而,我手指一屈,不讓它喝,“現(xiàn)在不行,我很虛弱,等我恢復一些再喂你?!?/br> 吱吱聞言就和聽懂了似得,耷拉著耳朵了。 我發(fā)現(xiàn),它一不高興,尖尖的小耳朵就會耷拉下來,看起來好可愛。 估計它也是覺得我說話的聲音很虛弱,所以,沒有強行喝我的血了。而是突然從我手指上飛走,朝床底下飛去了,而且還“吱吱”的叫個不停。 它每次發(fā)現(xiàn)什么都會這樣不停的叫,試圖引起我的注意的。所以,這次我聽到它在床底這么叫,我有些好奇,于是,掀被下床,掀開床單,往床底下小心翼翼的看過去…… 剛開始我只看到了吱吱那雙紅色的眼睛,在床底下閃閃發(fā)亮。緊接著,我聞到了一股子rou香味,這讓我有些疑惑,床底下怎么可能有rou香味呢? 可因為天漸漸黑了,而屋內沒開燈,所以,床底下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于是,我忍住反胃的沖動,直起身,打開了房間的燈。然后,在往床底下看去了。只是,剛一看到床底下的東西,我就嚇了倒吸了一口涼氣,“呃……” 天啊,我居然看到了兩條拳頭大小的黑水蛭王! 我嚇得跌坐在地,手足并用的往后退著,然而,退到最后,后背不小心撞到了破舊的梳妝柜,從柜子上,突然掉下來一部手機,正砸在我頭頂處,砸痛了我。 我揉了揉頭頂被砸的地方,然后又撿起手機,正好手機屏幕被我手碰開,就看到了手機屏幕上顯示出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男人照片來,只是男人的斗篷帽檐拉的很低,又是側面偷拍的,所以,我根本看不清他的相貌。只是從他脖子那露出的一點喉結,才依稀判斷出他是個男人來。 現(xiàn)在,我只是看這個人的照片,我也感覺出這個人的陰冷感來。這個人會不會就是給陳玉蓮下蠱的人呢? “吱吱……” 就在我盯著手機發(fā)愣的時候,吱吱的叫聲突然在我上方響起,我回過神,剛一抬頭要去看它。緊接著就看到一團黑糊糊的東西從它爪子上脫落掉到我的臉上來。 我嚇了一跳,連忙將頭一偏,那冰冷冷的東西就從我的臉上,滑落到我的脖子上。 隨之而來的是撲鼻的rou香味,我趕忙伸手抓住脖子上那東西,湊到眼下一看,“?。 ?/br> 居然是黑水蛭王!而且,好像還是煮熟的那種! 我嚇得一下就給扔的老遠,于此同時,目光也移到床底處。那里還有三四條! 陳玉蓮的床底下,怎么會有這么多的黑水蛭王啊? 估計是我的一聲喊,被樓下忙活的樊守他們聽到了,沒多會,就聽到他們上樓的腳步聲傳來。 聽動靜,不是一個人上樓來了,所以,我趕忙拉開梳妝柜的抽屜,將手機放了進去。 剛將手機放進去,房間門就被推開了,隨即,樊守人還沒全進屋子,聲音就到了,“老婆,你有沒有事?” 我趕忙將目光移到門口處,深呼吸的看向他道:“沒事……我只是在陳玉蓮的床底下發(fā)現(xiàn)了黑水蛭王而已?!?/br> 樊守這會走了進來,聽到我的話,就走到陳玉蓮的床邊,單膝一屈,半蹲在地上,往床底看去。隨即大手一伸,又從床底抓出一條黑水蛭王,抓起后湊到鼻尖聞了聞味道,自語道:“熟的……?” “肯定是她吃著補充身體養(yǎng)分的!”汪洋的聲音,這時從門口處傳來,說話間,他利索的腳步聲也傳了過來。 我從樊守那移開目光望向他,不解道:“黑水蛭王是她的食物?我不太明白……” “這種引身蠱是守身蠱,為了讓她身體那些傷痕不出現(xiàn)在皮膚上,它就會散發(fā)特殊的氣味引來像黑水蛭王這種大補的蟲子,然后讓它的寄主服用。寄主活的越久,它的壽命自然也會跟著增長,所以,下這種蠱給陳玉蓮的人,巫蠱術的級別,一定是蠱神以上,所以,我敢肯定是活蠱人做的。”汪洋分析道。 他又說是活蠱人…… 我下意識的看向樊守,樊守卻緊緊捏著黑水蛭在手,沒有反駁汪洋的說法。 可他之前不是說不是活蠱人嗎? 雖然我不明白他們兩個人在搞什么,但我總覺得兩個人在互相算計著對方。我腦子實在是笨,根本想不出他們之間究竟在算計著什么,所以有些頭疼。 可頭疼沒持續(xù)多久,我的腳腕處開始發(fā)痛發(fā)燙,我忙拽起褲腿看了一眼…… 只一眼,我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呃……”天啊,我的腳腕怎么會有五指黑印,而且還在不斷的冒著黑氣! “糟了!蠱毒發(fā)作了!”汪洋突然蹲下身,修長白皙的手指一把抬起我的腳,就往我發(fā)黑的傷口處看去。 第198,陳玉蓮的秘密 汪洋的話音剛落,樊守就扔掉手里的黑水蛭,走了過來,一把推開他,“和你說過很多次了,別在碰我老婆一下!” 汪洋似乎料到他會推開他,所以,在推之前就松開了我的腳,才沒有讓我跟他一起被推倒。 樊守這個人吃起醋來可是什么都不管的主。這會推開了汪洋之后,就蹲下抓起我的腳,仔細的看著腳脖子處,越看,厚重的眉毛就擰的越緊,“以前只是聽樊瘸子提到過尸蠱毒的事情,當時還沒在意,現(xiàn)在看來,想要學好蠱術,真的是什么細節(jié)都不能忽視……哎,這尸蠱毒可怎么解呀?” 我離得樊守近,所以,看到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里劃過一絲算計的瞳光。只是轉瞬即逝,我還不等看清就沒了。 總覺得他這話也說的怪怪的,樊守是個極其好面子的人,即使自己不會解,也不會當著汪洋的面說出來的。 今天怎么一反常態(tài)呢? 還有,如果這尸蠱毒解不了,我會不會死?寶寶又會不會受到影響呢? 就在我擔心的時候,汪洋開口了,“樊守,只要找到你母親留下的苗疆蠱術的秘籍,我相信那上面一定有辦法解碧落腿上的蠱毒。” 汪洋還是想要勸樊守找到那份秘籍!他這個人,真的是什么時候都不忘自己的目的。 “我是不可能找那份秘籍的!而且,我也不知道那份秘籍上哪找!”樊守還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