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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她離開之后呢?難道要她一輩子跟著我們?”我可不愿意她夾在我們夫妻之間。 “怎么可能,她留在我們身邊,只會傷害你。我有更好的地方讓她去……” “哪里?”我來了興趣。 樊守卻沒說話了。 樊守隨后見我走路實(shí)在費(fèi)勁,就背起我來。在他的背上,我感覺好安心,“守哥,你不是去阻止那些村民燒龍爹嗎?結(jié)果怎么樣?” “你老公出馬,當(dāng)然沒有擺不平的事情?!狈卣Z調(diào)輕松道,“龍阿爹暫時安全了,但是,他家養(yǎng)的那些蠱蟲都被村民給燒了,所以,他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br> “我倒是覺得那些蠱蟲燒了好,都是些害人的東西,留下來沒有好處?!蔽野l(fā)表自己的感慨。 樊守聽到我這話,身子一僵,頓住了步伐。 糟了,樊守也養(yǎng)蠱,最在乎蠱蟲了…… “守哥,害人的蠱留不得,好蠱可以留。比如吱吱、比如你送我的蛟蛟……”我忙補(bǔ)言。 樊守嘆了口氣,“只要是蠱,其實(shí)都留不得。蠱蟲就是蠱蟲,或許對于我們來說,吱吱、蛟蛟、大蝦子這些都是好蠱,可對于別人就不一樣了?!?/br> 樊守這話有些意味深長,我靜靜的聽著,沒有插言。 等到我們回到龍龍家的時候,我想起鍋里還煮著的米線來,就趕緊給樊守盛了一碗。 樊守接過碗,看著米線失了會神。我就趕忙看著米線,發(fā)現(xiàn)爛糊的快成粥了,就趕緊道:“算了,我給你重新做點(diǎn)吃的?!?/br> 說話間就要去端米線,樊守卻一把捉住我的手,拉我坐到他的腿上,“不用了,這樣就挺好的。我只是覺得,這一刻好幸福。老婆,我好懷念以前和你在大樊村的生活。平平淡淡的真好……” “也不是很平淡啊,我每天都被你養(yǎng)的那些蠱蟲子嚇得要死?!币姺芈牭轿业脑?,臉上露出失落的神色,我接著又道,“不過,我確實(shí)覺得那時候很幸福?!?/br> 雖然那時候的條件不是很好,但被樊守寵著,日子也過的很幸福。 樊守俊朗的臉上,頓時露出笑容來,抱著我當(dāng)寵物,拿起筷子將爛糊的不成樣的米線吃了。 剛吃完,我們的房間里,就傳來吱吱撲騰翅膀的聲音和叫喚聲。 “這是吱吱的聲音嗎?”樊守聞聲,將我從他腿上抱起放下,然后就往房間走去。 我連忙跟上他,“是的,它突然變得好大,你看見了可不要吃驚啊!” 樊守走過去之后,猛地將門推開,只見一推開,吱吱白影一閃,就沖了出來,樊守怕它撞到我,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將我一把拉進(jìn)懷中,護(hù)了起來。吱吱隨后撞在了他的肩膀處,將我們撞的差點(diǎn)倒掉。 “夠了!在鬧騰,小心我把你燉燉吃了!”樊守被撞的發(fā)了毛,朝吱吱喊了一聲。 吱吱這才不敢再往外沖了。 我隨后往地上看了一眼,只見吱吱收回翅膀,可憐巴巴的抬頭望著我們。 估計之前我離開跟蹤樊雅的時候,把門給關(guān)上了,所以,它出不來,才著急的想要往外出。 見它老實(shí)下來,樊守才深深的吁了口氣,松開我,走到吱吱身邊,拽起它的上肢的爪子,就往門外一扔,“以后專門給我們守在門口!” 吱吱被他這么一扔,受驚的在地上撲騰了一會,才老實(shí)下來,乖乖站在門口處,像尊白蝙蝠石像了。 “一夜之間變得這么大,真是邪得很。老婆,以后離它還是遠(yuǎn)點(diǎn)的好。還有,少給它喂血了?!狈匦奶鄣某覈诟赖馈?/br> 我點(diǎn)點(diǎn)頭,其實(shí),我也正在擔(dān)心這一點(diǎn)。我現(xiàn)在懷孕,本來身體就需要血液,它小的時候還好說,喂一點(diǎn)就行了,可現(xiàn)在這么大,恐怕就是一天一碗血,也不一定能養(yǎng)活它了。 吱吱似乎聽懂了樊守的話,耷拉著腦袋,嘴巴張開發(fā)出不滿的幾聲“吱”可隨后又被樊守凌厲的眼神給嚇得再不出聲了。 重新躺下睡覺的時候,寨子里的公雞都打鳴了,可見是要天亮了。 樊守將我摟在懷里,手不停地?fù)崦业募绨?,似乎有什么心事,可問他,他又催我睡覺。我隨后在他懷中漸漸就睡著了。 “砰”……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嚇得我“啊”了一聲,就睜開了眼睛,樊守立馬將我抱住,“別怕,我去看看怎么回事?!?/br> 隨后見我呼吸不那么劇烈了,就松開我掀被下床了。 這時,外面又傳來砰的一聲,好像是砸門的聲音。 樊守就皺著濃眉,抓過衣服穿好走了出去,“誰?” “樊守你這個王八蛋,快把你老婆給我們交出來!”這時門外除了傳來砸門的聲音,還有昨天那個砸我后腦勺的那個壯漢的聲音。 之所以知道是他,是因為他的聲音特別的粗莽。 我一聽這話,立馬也趕緊起床了,這時我走到門口處,拉開門往外看,樊守聽到我拉門的聲音,忙朝我道:“快進(jìn)房間,我不喊你,你千萬別出來!” 看到他一臉緊張的模樣,就知道事態(tài)嚴(yán)重了,一定是樊雅昨晚殺那個少女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了,他們以為是我做的。打底汪洋和樊雅還是嫁禍給我了! “吱吱,進(jìn)去好好保護(hù)你主人。有人沖進(jìn)來傷害她,你就噴火燒他們!”樊守這會也朝在門口不安亂叫的吱吱吩咐道。 吱吱居然能聽懂他的話了,竟然真的從門外鉆進(jìn)來,用頭幫我頂上門。我見狀,趕緊將門反鎖了。 我剛反鎖上門,就聽到樊守打開門的聲音,“你們干什么呢?這大清早的又來鬧什么鬧?” “哼,樊守,我阿妹死了!而且身體里一滴血都不剩了,我敢肯定,是你老婆把她的血給吸了!”那個壯漢道。 “滾你的,你是不是當(dāng)我樊守好欺負(fù)?什么事情都往我老婆身上賴?”樊守朝他爆了句粗口。 第228,蠱殺 “我可不是瞎賴,昨天我們可是親眼看到你老婆,趴在你們村蠱女樊雅身上吸血的事情。我在阿妹的脖子上不但看到了刀割的傷痕,還有牙??!我敢肯定,你老婆為了喝我妹子的血,就把她給害死了……”壯漢說到這,聲音開始哽咽了,“可憐我阿妹,才十七歲呀……我今天不管,就算你下蠱把我毒死,我也要給我妹子報仇!” 他這話一出,外面還傳來一些村民聲討我的聲音。 我真是感到無比的委屈,明明人不是我殺得,他們憑什么就賴到我身上呢? “就憑這一點(diǎn),你就說是我老婆殺的你阿妹?你腦子裝的特么的全是漿糊嗎?”樊守氣的吼道,“就是警察來了,抓人還得講究個證據(jù)吧?你的證據(jù)是什么?” 樊守這么一問,現(xiàn)場嘈雜的聲音就瞬間安靜下來。 安靜了幾秒鐘之后,壯漢的聲音才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