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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guī)兔?,而是自己簡單的包扎了一下?/br> 包扎完畢,就摟我進懷,不舍得松開了。 他的懷抱一如既往的寬闊和溫暖,唯一不同的是多了淡淡的沐浴乳的香味來,但還是讓我感覺熟悉。 前一刻我還很恨他,不想原諒他,現(xiàn)在,卻只想窩在他的懷里,永遠不離開了。 “對了守哥,那兩具孩子的尸體是怎么回事?他們本來是活生生的孩子嗎?”我過了一會,想起那兩具孩子的尸體來,問道他。 樊守解釋道:“那兩具本來就是尸體,我用傀腹蠱蟲cao縱的?!?/br> “樊雅和阿泰蠱術(shù)不低,不可能看不出來吧?”我納悶的問道。 樊守就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寵溺的道:“我的呆瓜老婆,你老公我這四年用蠱術(shù)麻痹自己,所以,蠱術(shù)進步不少,騙樊雅和阿泰,綽綽有余。” 那他之前還騙我說他蠱術(shù)沒什么進步。 不過好在他騙過了樊雅和阿泰,讓孩子們平安了,我也就沒生他之前隱瞞我的氣。 一路上,就乖乖將頭靠在他肩膀上,被他抱在懷里睡著了。 樊守的懷抱果然是讓我感覺最舒服最安全的地方,睡了不知道多久,我醒了過來。 一睜開眼,就看到樊守的下巴撐著臉,長睫俊眸里浮上nongnong的柔情看著我的。 見我睜開眼,他輪廓分明的唇瓣就微微揚起,“老婆,你睡的可真沉。” 我聞言意識漸漸恢復(fù),伸手要揉眼,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不在車上了,而是在一張柔軟的床上,手是從被窩里伸出來的。我忙目光從樊守的臉上移開,環(huán)視了周圍一圈,發(fā)現(xiàn)這里是鄭家老宅的主臥室,也就是我之前和樊守住的房間。 這里的陳設(shè)一點都沒變,只是床頭放了一張巨大的相框,我仔細一看,居然是我和樊守結(jié)婚照上的放大照片。 “我們之前沒拍婚紗照,所以,我在你“死”……你離開之后,就將結(jié)婚證上的照片放大,掛在了這里。然后,這個房間就被我鎖起來了。不過現(xiàn)在好了,我又可以抱著你進這個房間了,我好高興!真的好高興……”樊守說話間,唇瓣貼在我臉上親吻了幾下,我就感覺到有溫?zé)岬臏I水從他的臉上蹭到我的臉上來了。 我心里一酸,伸手抱住他寬闊的后背,將頭緊緊湊近他的頸脖處,也流出眼淚來,“我回來了,守哥。你不要再難過了?!?/br> “是的。你回來了,我的老婆真的回來了。我樊守果然是運氣好……”樊守就這樣緊緊摟住我在懷里,興奮的說道。 抱了一會,我感覺他要不老實了,才推了推他,“我還沒見到守白守玉,不安心?!?/br> 他才不舍的松開我道:“好,我?guī)闳ヒ娝麄?。這兩個小家伙也著急見你,在你睡著的時候,來了好幾趟了?!?/br> “我睡了很久嗎?”我有些詫異。 “從車上開始算起,你睡了五個小時零八分鐘了?!狈貟吡艘谎蹓ι蠏熘谋阽娬f道。 “我睡了這么久?。磕悄恪悄阋恢倍⒅业浆F(xiàn)在?” 樊守?zé)o所謂的一笑,“當然,我可要好好看著我老婆,不然又突然不見了怎么辦?” 他說的是一句玩笑話,可眼神卻特別認真。估計,我消失的四年,他真的沉受了太多太多的痛苦了。我之前因為恨他,并不愿意去想這件事,現(xiàn)在想想,覺得自己之前確實絕情了點。 隨后我著急見守白守玉,所以,掀開被,就起身跟著樊守去了二樓的一間臥房。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黑了,屋內(nèi)的燈都點開了。 臥房的門口站著兩個穿制服的女仆,她們我覺得面熟,就多看了兩眼。這時,樊守就替我介紹了,“自從認清王淑梅的真面目之后,我就把鄭家里里外外的人都換了。這兩個女的,是大樊村的姑娘,一個是樊茄的表妹,一個是玲子的表嫂?!?/br> 樊守這么一介紹,我才想起來,好像是在大樊村見過她們的。 她們皮膚黝黑,個頭也不高,只是一個很胖,一個正常身材。胖的那位反應(yīng)卻比瘦的那位快,自我介紹道:“蠱婆,我是樊茄的表妹,樊二丫。” “我是玲子的表嫂,樊卓氏,村里的人都叫我小卓?!笔莸哪俏灰渤衣冻龆Y貌的笑容來。 一個是樊茄的親戚,一個是玲子的親戚,樊守讓她們來守著孩子們,看來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這也讓我很放心。我也朝她們禮貌的打了招呼,說了幾句客套話,她們兩個都是一臉的受寵若驚的表現(xiàn)了。 也是,在大樊村的時候,大家就對樊守又敬又怕,現(xiàn)在樊守不但蠱術(shù)過人,財富和地位也顯赫了,她們自然更加敬畏他。 而我作為樊守的妻子,她們自然而然的跟著敬畏。 和她們打完招呼,樊守就替我擰開門,讓我進去看看孩子們。這一打開門,我才發(fā)現(xiàn),這間臥室很大,被隔了三間,一間是玩具房,另一間是書房,最后一間就是孩子們的睡房了??吹竭@房間的裝修,我覺得并不是剛裝修好的。 “本來我一直以為王淑梅是讓孩子們住在這的……”樊守深深嘆了口氣,“都是我之前太信任她,對孩子們太不負責(zé)任了?!?/br> 樊守自責(zé)不已,這會見一些玩具擺在廳中間,他就走過去,撿起來給放到了玩具架上。 恰巧臥室里傳來樊茄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話在給孩子們講故事的聲音,“……自從他教訓(xùn)了村惡霸樊子之后,我們大樊村里頭,就沒人敢惹你們的阿爹了。” “哎呀,那我們的mama是怎么認識爸爸的呀?”是守白脆聲詢問的話。 我和樊守聞言,互相對望了一眼,彼此的眼里都浮現(xiàn)出對孩子的寵溺之情來。 這時,只聽守玉也附和哥哥詢問起來,“茄子嫂,茄子嫂,你快說嘛!” 茄子嫂? 我差點笑出聲,不禁疑惑的看向樊守,小聲問他,“他們怎么叫樊茄嫂子???這輩分也太亂了吧?” 聽到孩子們的聲音,我心里說不出來的幸福。 樊守拉著我的手往他們睡房悄悄走去,“這哪里亂了,石頭是我的徒弟,和守白守玉就是一個輩分,樊茄現(xiàn)在是石頭的老婆,自然也和孩子們一個輩分。叫她嫂子很合適。” 這倒也是,只不過以前我們可是稱呼樊茄為嬸子的。聽孩子們叫她嫂子,乍一聽還是有點別扭。 我們來到門口,樊守就敲了敲門,“守白守玉,你們猜猜誰來了?” 第283,尾聲(六) 里面先是安靜了一會,隨后就聽到有守白驚喜的聲音,“爸爸,是不是mama醒了?!” 他這話一出,守玉就驚呼出聲,“mama!” 隨后就傳來守玉他們從床上下來,赤腳踩在地上的咚咚聲傳來。 這下不用樊守擰開門,我自己就把他們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