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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抱著我走向床邊,要和我親熱,可當(dāng)他撥開我擋臉的頭發(fā),看到我臉上的傷疤時(shí),嚇得“啊”的一聲大喊,隨后就連滾帶爬的跑了。 我心痛的去追他,一遍一遍的喊著他的名字,可他就是不肯停下腳步,最終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視線里。 “不……守哥你別走……不要嫌棄我……” 我傷心欲絕的哭喊起來,在夢中也哭的聲嘶力竭。 就在我夢里哭的忘我的時(shí)候,突然我感覺到肩膀一陣悶痛,一下讓我從夢中驚醒,“呃……好痛!” “你連做夢都想著他嗎?” 我眼睛一睜開,就看到了汪洋,黑暗中他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趴在我身上,用手緊緊捏著我的肩膀,朝我吼道。 我剛醒,還有點(diǎn)懵,只看著他直喘氣。 他對視了我一會,就瘋了似得將捏我肩膀的手,移到我的衣領(lǐng)處,一把將我的真絲睡衣給扯掉了,然后就撲在我身上,狼吻我。 我本欲反抗,可怕反抗更加能激發(fā)他的狼性,所以,我就和個(gè)死魚一樣,一動(dòng)不動(dòng),任憑他發(fā)瘋。 他也感覺到我這樣了,猛地停下來,一拳朝我的臉頰襲來,我嚇得猛地將眼睛一閉,等待著疼痛來臨。然而,我等來的是一陣拳風(fēng),還有拳頭落在枕頭上,傳來的震感。 “你為什么不反抗?” “我說過要順從你的,要乖的啊。”我淡漠道。 緩緩睜開眼,就和他四目相對了。 黑暗中我看到的只是他反射過來的水光,看不清他眸中的神色究竟是什么。 “早知道愛一個(gè)人這么痛苦,當(dāng)初我就不該讓自己沉淪!陳碧落,你對誰都善良,卻對我總是這么殘忍?!蓖粞笳f完這句話,唇瓣移到我的唇瓣上,輕輕碰了一下,“你之前將傷疤對著我,以為那是阻止我進(jìn)犯你的方法,可你知不知道,我不是嫌棄你的傷疤,而是知道你不愿意把自己交給我。即使我是那么的想要你,可我更不想強(qiáng)迫你。” 說完這些話,他再一次的拖著落寞的身影,離開了我的房間。 他一走,我就拽著被子,捂住身體,深呼吸起來。 腦海里回蕩著汪洋離開前的那句話,我只感到萬番無奈,汪洋他始終不明白什么叫做成全。更不知道什么叫做兩情相悅。所以,他才會這么痛苦,附帶著害得我也這么痛苦,樊守更是痛苦。 真的希望這場噩夢早點(diǎn)結(jié)束。 ———————— 又過了幾天,汪洋的手臂傷好了,就讓小章買來請柬,親自寫上我和他的名字,然后拿起一張請柬對我道:“走,我們?nèi)ム嵓?,給你前夫送請柬去!” “去鄭家送請柬?”我一聽這話,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上傷疤,直搖頭,“不,我不去。” 他這分明就是想讓我被樊守嫌棄??! 更是想樊守對我徹底斷了念想,真的太狠毒了。 汪洋見我不同意,似乎料到了,不疾不徐的朝門口站著的小章喊道:“去地下室酒窖,把樊茄帶上來喂……” “我去!”我不等汪洋把話說完,就趕忙改口。 我不想樊茄有事! 不過我聽到了,樊茄原來一直被汪洋關(guān)在地下室的酒窖里。 “那快去樓上換件衣服吧?!蓖粞蟮贸训囊恍?,朝我吩咐道。 我沒轍,只好忍著心里的酸楚,去了樓上,換了一套衣服,隨后跟著汪洋去了鄭家。 當(dāng)我們的車一停在鄭家的門口,樊守的徒弟們就圍了過來,警惕的看著我們。 而我則把頭死死的低著,汪洋卻按下車窗,朝領(lǐng)頭的樊石頭道:“我可不是來打架的,而是來和你們的師傅握手言和的,還麻煩你通知一下?!?/br> “我?guī)煾挡粫娔銈兊模∧銈儩L回……呃……咳咳……”樊石頭辱罵我們的話還沒說完,汪洋就朝他下了食唇蠱,打斷了他的話。 其他幾個(gè)徒弟見狀,趕忙來給樊石頭解蠱,頓時(shí)現(xiàn)場亂成了一團(tuán)。 汪洋卻懶得理會他們,打開車門,牽著我的手下車,還吩咐小章在車內(nèi)等著我們。 等汪洋牽著我的手,走到門口的時(shí)候,他非要我挽著他的胳膊走進(jìn)去,我想起樊茄和我自己的處境,想想,還是挽著他的胳膊了。 我們走進(jìn)去之后,我打量了院子里,沒發(fā)現(xiàn)守白守玉的身影,有些失落。 “汪洋,這不是你家,由不得你在這撒野!”還不等我和汪洋走近正廳的時(shí)候,正廳門口就傳來了樊守醇厚的聲音。 他現(xiàn)在說話,已經(jīng)很有氣勢了,一開口,就讓我心跳加速??晌也桓姨ь^去看他,因?yàn)槲业哪槨?/br> “樊老板,你這可就是誤會我了。我可是來握手言和的。”汪洋笑著道。 “握手言和?”樊守鼻哼了一聲,隨即也傳來他走近的腳步聲,“我耳朵沒問題吧,居然聽到這四個(gè)字從汪洋你的嘴里冒出來,真特么的別扭。” 隨著他的聲音越來越近,我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挽汪洋的手也越來越用力,并且,頭死命的往汪洋的懷里靠。 我現(xiàn)在只有一個(gè)愿望,千萬不要讓我這丑樣子被樊守看到! 我只想將自己美好的一面呈現(xiàn)給他。 “我真是來握手言和的,你看,我連請柬都帶來了。希望你這個(gè)月二十六號,來參加我和碧落的婚禮。”汪洋從兜里拿出請柬遞給樊守。 樊守卻一把拍掉他手里的請柬,怒道:“給老子滾,誰特么要參加你們的婚禮!” 汪洋這時(shí),卻不怒,而是猛地將我一推,推到樊守那邊,結(jié)果我不備他這突然的一推,一下就撞向樊守。 樊守也擔(dān)心我摔倒,就伸手一把摟住了我的腰,結(jié)果在我驚慌的抬起頭看向他的一瞬間,他看到了我的臉,只見他的眼睛越睜越大,“你的臉……?” 第301,尾聲(二十四) 他一臉驚恐的樣子,刺痛了我的心,我趕忙低下頭,幾乎是條件反射的伸手捂住了臉。別過頭不敢看他,我怕再看到他那種目光。 “碧落,你怎么這樣不小心呢?”汪洋這會趕緊將我拉到他身邊,手緊緊捏著我的胳膊,語調(diào)則透露出幾分虛假來。 “我們快點(diǎn)離開這吧……”我朝汪洋催促道。 這會我真的一刻也不想呆在這,我感覺到了樊守看向我的目光。 “好吧,反正我的請?zhí)呀?jīng)送過來了,他參不參加婚禮,就是他的事情了。”汪洋說話間,就扶著我要離開。 汪洋過來,目的就是讓樊守看到我被毀的臉,讓他對我徹底死心。 本來我通過他讓吱吱送來的那張手機(jī)內(nèi)存卡傳的話,以為他還是對我有情誼的,想辦法來救我的??墒牵瑒偛趴吹剿@愕看到我毀容的臉時(shí),我心寒了。他眼里沒有心疼的神色,有的只是驚訝和排斥。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