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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把孩子們送給他們夫妻的,現(xiàn)在怎么還反問我跟著他們會不會有事?” 馬七七和鄭云凱之前確實(shí)改變了對我們的態(tài)度,但我卻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改邪歸正了。所以才會問樊守的。 樊守這一個(gè)反問,讓我很是尷尬,“我不敢確信他們。守哥,我們不如立馬就去找孩子們吧?” “那可不行。”樊守卻一挑濃眉,拒絕我道。 “為什么?”我本來還以為他會直接說馬上出發(fā)等字眼,誰知道,他居然拒絕了我,讓我有些火大。 “嘿嘿,在去之前,我們至少得回去收拾一下行李,順便……” 看著他的眸里浮現(xiàn)出來的灼熱目光,不用他回答,我也大致猜到他要做什么了。 我別過頭,不好意思起來,“你總是沒個(gè)正形?!?/br> “哈哈哈,看來老婆你是猜到我順便要做什么事情了。”樊守這會就發(fā)動了車子,一邊笑著,一邊說道。 等他的車子駛離車庫,他的手機(jī)就傳來了來電的聲音,樊守就抽空從方向盤上移下手,從褲兜里掏出手機(jī)遞給我,讓我接電話。 我一看來電顯示上備注的是石頭,就知道這會打電話來的人一定是樊石頭了,于是,我就在樊守面前,按開了接通鍵,隨后不等我開口,石頭就在電話里興奮的大笑道:“師傅,告訴你個(gè)好消息?!?/br> “什么好消息?”樊守湊到我耳邊,大聲的朝他問道。 “我們把汪洋的蠱蟲都消滅了,這算不算好消息?”樊石頭帶著幾分得意道。 樊守聽后,擰緊了濃眉,“別小瞧了汪洋,他肯定不止在這一個(gè)地方養(yǎng)蠱。” “那師傅,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樊石頭問。 樊守沉默了一會,才回答他,“先靜觀其變吧!等回頭有機(jī)會,我們在去找他其他地方的培育室?!?/br> “好?!?/br> 之后樊石頭就掛斷了電話,我便放下手機(jī),心里卻裝著一些疑惑,“守哥,汪洋那么聰明,會不會能發(fā)現(xiàn)美美是我呢?” “暫時(shí)不會,因?yàn)槲医o了美美一些混沌汪洋意識的藥水?!狈鼗卮鹞?。 這才讓我放心一些,看樣子,樊守之前和美美是商量好了的。 “那你之前說讓美美轉(zhuǎn)告我什么?后來你又說在婚禮上說……” “其實(shí)也沒什么,就是想讓她告訴你,我其實(shí)對你的心從來沒變過而已。誰知道美美居然不給我轉(zhuǎn)達(dá)。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狈芈裨沟?。 樊守不明白美美的意思,可我卻明白了,她故意不替樊守轉(zhuǎn)達(dá),目的是讓我自己感受,這樣比替樊守轉(zhuǎn)達(dá),更能讓我和樊守化解誤會和隔閡。 -------- 樊守將車開的很快,所以,半個(gè)小時(shí)后,我們就來到了鄭家老宅,我打開車門要下來,樊守就喊了我一聲,“等一下?!?/br> “怎么了?”我納悶的看向駕駛座上的他。 “老婆,回到家了,你臉上的換顏蠱蟲還是讓它們出來吧,我看著這張臉真的別扭?!狈爻姨嵝训馈?/br> 我愣愣的看了樊守一會,隨即才想起來這碼事,于是,就靠意識,喚出來我臉上的換顏蠱蟲。 喚出來之后,我整個(gè)人都輕松了。 樊守見狀,也開心的捧著我的臉猛親了幾口,“還是我老婆的原貌看著順眼!” 門口站崗的樊守徒弟看到他在車內(nèi)親我,臉上都露出曖昧的笑容來,這都讓我不好意思了,忙催促他,“別鬧了,回家收拾行李,我們?nèi)フ液⒆觽円o?!?/br> 樊守這才罷休,不舍的最后親了我額頭一下,然后就下車,牽著我走進(jìn)了老宅。 進(jìn)去后,我就打量了大廳一眼,“還是這里親切!說實(shí)話,這段時(shí)間,我好想家……” “除了想家,就沒想我和孩子們嗎?”樊守聞言,一把將我抱起,壞笑著往樓上走去。 我看到了他眸里的灼熱欲望,說實(shí)話,這么多天沒在一起了,對于他這種天天都要,還要不夠的家伙來說,早不知道憋成什么樣了,所以,我也不矯情,沒有掙扎,而是將臉埋進(jìn)他的懷里,躲過一些他的熱烈目光,“都想?!?/br> “我也想,特別是夜深人靜的時(shí)候……”樊守說話的時(shí)候,故意將氣息撲在我的臉上。 這讓我瞬間就面紅耳赤,心跳不穩(wěn)了。 等回到房間,他一下就放躺我在床上,迫不及待的壓上我的身,拽著我的手,移到他的衣領(lǐng)處,想要我?guī)退庖驴?,而他的手正在不老?shí)。 可我的右手根本沒有力氣去解他的衣扣,隨即換成左手去解…… “碧落,你不是左撇子呀,怎么我發(fā)現(xiàn)你一直用右手做事了?”樊守卻看出我的異樣來,詫異的問我。 第311,黑苗族降頭術(shù)(一) 看來他還并不知道我右手已經(jīng)廢了的事情,我別過頭,不去看上方他的眼睛,“我……我前幾天把手給扭到了,還沒恢復(fù),所以……” 結(jié)果我的話還沒說完,樊守就不顧我的反應(yīng),拿起我的右手,仔細(xì)看了起來。看了一會,他朝我不信道:“如果手是扭傷的話,說什么都會有紅腫的痕跡。而你是活蠱人體質(zhì),有一定的自愈能力,不可能這么多天還沒恢復(fù)的。老婆,告訴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深知瞞不過去了,就把王淑梅毀我容和挑斷我手筋、弄折我腿骨的事情來。 樊守聽到我說完,猛地從我身上起來,伸手就把床頭柜的臺燈給拂到了地上,“這可惡的王淑梅!都怪我……都怪我沒用,居然著了她和汪洋的道,害得你受了這么多的苦!” 樊守自責(zé)不已,甚至于不敢朝我看過來了。 我見狀,從背后摟住他,將臉貼在他的后背上,勸道:“守哥,都已經(jīng)過去了,你別這樣,我很擔(dān)心?!?/br> 樊守聽到這話,才仰起頭,深呼吸了好幾下,伸手撫摸我摟在他腰間的右手上,“碧落,我很懷戀在大樊村的生活,雖然那個(gè)時(shí)候我們很窮,但是,沒有這么多的是是非非。如果可以,我們等找到孩子們,就帶他們一起回大樊村吧?” “這……”我倒是想回到大樊村,可是…… “怎么了?”樊守轉(zhuǎn)過身,低頭看著我問道。 因?yàn)榇差^柜的燈被他打翻,所以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看向我的眸中閃爍著晶瑩的水色,估計(jì)剛才他心疼我都心疼到落淚了。 我和樊守生活在一起這么久,我其實(shí)很清楚他對我的感情,那就是看不得我受一點(diǎn)傷。至于守白和守玉,他都沒有寵我多。照他的話來說,他們是男孩子,從小就不能太寵。要不然,長大了沒出息什么的。 “我覺得,如果我們回到大樊村,孩子們的前途就堪憂了,畢竟,大樊村沒有好的學(xué)校。”我可不想把孩子們培養(yǎng)成農(nóng)夫。 樊守聞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