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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黑霧,大家本能的想起之前老太婆身上的那些黑霧來,都退開了數(shù)步,遠離這些黑氣,然而,樊守卻并沒有退開,我都看到一些黑氣碰到他身上了,可他一點事都沒有。 樊石頭見狀,自己把受傷的手舉起來看了看,然后又看了看黑氣漸漸包圍著的樊守,咽了咽驚懼的口水,“師傅簡直不是人!” 我聽到這話朝他看過去,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忙補言道:“是神!” 說話間,還嘿嘿的朝我笑著,豎起了大拇指。 我要不是心里惦記著孩子們,正煩惱著,不然,真的會被他逗到。 正巧這時馬七七那邊傳來“噗通”一聲,我趕忙看過去,只見她身子往后一仰,突然就倒地了。 “七七!”馬大芳和鄭云凱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喊了一聲,可因為樊守那里有很多霧氣,他們不敢輕易靠近,只能朝倒地的馬七七投過去擔憂的目光。 而我則有些擔心的看著被霧氣纏繞的樊守,因為樊守穿的是黑色的休閑襯衣和窄腿黑褲子、馬丁靴,整體都是黑色,在被這黑霧一包裹,所以,顯得很邪很神秘。 他的表情偏偏還掛著邪笑,更加讓人看著像是地獄來的鬼魅了,反正是不真實的感覺。 “你們在我回來之前,不要碰七七?!钡确氐纳砩希陟F越聚越濃之后,他朝我們囑咐了一句,然后就緩緩的朝屋外走去。 “守哥……”我追了一步,擔憂的喊道。 我害怕他出什么事,畢竟這些黑霧來歷不明,傷害力又那么大。孩子們已經(jīng)生死未卜了,如果他再出點什么事,我真的會崩潰的。 樊守回頭在霧氣中看了我一眼,眼神柔和的很,“老婆,放心吧,這黑霧傷不了我,我現(xiàn)在先去處理掉它們?!?/br> 聽他這么一說,我才重重的舒了口氣,“小心點?!?/br> 他朝我笑著點點頭,然后就跨出門檻,出去了。 他高大挺拔的身影一離開,屋內(nèi)殘留的一些黑氣也追了上去,屋內(nèi)瞬間變得寬敞了許多。 “剛才那紫色的是什么蟲子?也是蠱蟲嗎?”鄭云凱這會朝馬大芳問道。 馬大芳看了一眼昏迷倒地的馬七七一眼,目光盯在她流出黑色血液的肩頭傷口上,語氣略帶顫抖道:“我不知道是不是蠱蟲,但是,剛才如果不是樊蠱公喊住我,我現(xiàn)在恐怕就和之前的老太婆一樣,被黑霧吞噬了!” 她這么一說,讓我們大家都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來,之前樊守在她要拍七七肩膀時,喊了一句住手。如果樊守當時沒喊,或者回來的晚一點,馬大芳可就真的和那老太太一樣,瞬間成為黑骨了。 “都告訴你了,我?guī)煾党司热?,不會害人的?!狈^這會口氣略帶驕傲的說道。 馬大芳點點頭,“確實,以前七七跟著樊守學蠱術(shù)的時候,就常聽她說,學蠱可以救人,不可以害人。還因為這話被我阿爹聽見了,氣的打她……” 估計是提到死去的馬金,馬大芳表情沉重起來,隨后也就轉(zhuǎn)移話題了,“七七不能碰,可肩上的傷口一直在流血,這可怎么辦?” 到底是馬七七的jiejie,比我們?nèi)魏稳硕家诤跛?/br> 鄭云凱這會抓了抓頭,看向我,“嫂子?” 我知道他是在向我討主意?,F(xiàn)在的鄭云凱對我已經(jīng)很尊敬了,不再像幾年前那樣。 我走到馬七七跟前,蹲下身看了看她肩頭的傷口,雖然在流血,但并沒有傷到動脈。所以,我朝鄭云凱他們道:“聽守哥的話吧,等他回來再處理。不過你們最好現(xiàn)在就準備好紗布和止血藥劑?!?/br> 馬大芳和鄭云凱聞言,就趕忙去準備了。 而樊石頭則去把門口的老太太尸骨掩埋了。 我一直在觀察著馬七七肩膀上的傷口,發(fā)現(xiàn)她流出來的血一開始是黑色的,漸漸的就顏色變淡,到最后,就變成了正常的血紅色了。 這時,去聽到門口傳來腳步聲和滴水的聲音,忙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樊守回來了,只是他全身都是水,好像剛從水里走出來一樣。 “守哥你這是怎么了?” 我見狀,擔憂的走過去,又問鄭云凱有沒有浴巾什么的。鄭云凱說沒有,但是,遞給樊守一條干毛巾。 樊守接過毛巾,隨意的擦了把臉,就將毛巾遞給我,“我沒事,別擔心?!?/br> 說完,就朝房間走去,先是蹲下身檢查了馬七七肩膀上的傷口,然后用手指沾了沾馬七七流淌出來的血液,送到鼻尖聞了聞,本來是皺著的濃眉,這會舒展開來。 “哥,怎么樣的?”鄭云凱見狀,湊了過來。 樊守就站起身,朝他吩咐道:“沒事了,你們給她包扎一下,我去換身干凈衣服?!?/br> 一聽到?jīng)]事了幾個字,我們都松了口氣。因為我和鄭云凱都是學醫(yī)的,所以,包扎傷口的事情,就交給我們。 馬大芳則將象牙壇的蓋子合上,將東西放在馬七七的床頭柜處。 進入這房間后,我才發(fā)現(xiàn),這里的家具好粗糙,都是木頭隨便釘著的,比馬山寨和大樊村里的居住環(huán)境還要簡陋。 包扎好馬七七的傷口之后,樊守也換好干凈衣服,走了進來,對鄭云凱說:“七七估計一會就醒了,你去準備點吃的?!?/br> 鄭云凱就點點頭,說現(xiàn)在就去村里買吃的去。原來,鄭云凱他們住在這,吃飯問題,都是找村里人解決的。也是,鄭云凱哪里會做飯,馬七七又中了降頭,也只能這樣。 等鄭云凱離開之后,樊守就走到馬七七的床邊,我以為他要查看她的傷勢什么的,那里曉得,他居然一下掀開床單,立馬就見床底下放著十來個罐頭瓶,里面無一例外的都裝著蠱蟲! “果然是我徒弟,藏蠱的手法都和我一模一樣?!笨吹侥切┕拮又螅刈屑毧戳艘蝗?,找到一條紅蝎蠱遞給馬大芳。 馬大芳接過蠱壇,詫異的看著樊守,“樊蠱公你給我這個干嘛?” “當然是煮熟給你meimei吃了,不然,她怎么醒的過來?”樊守淡淡的道。 馬大芳就愣了,我也是疑惑不解,“守哥,剛才你不是告訴云凱,說七七一會就醒了嗎?” “我的小呆瓜,不那么說,怎么可能把云凱支走?不支走,他怎么舍得把他們夫妻養(yǎng)的最好的蠱蟲給煮了?”樊守刮了刮我的鼻子,笑道。 原來如此! 馬大芳聽完樊守的話,也就不耽擱了,忙捧著壇子去煮紅蝎。 等煮好喂了馬七七吃完,鄭云凱才回來,并且領(lǐng)來幾個衣著簡陋的婦女,她們手里都用一種樹葉包著一些食物放在大廳的簡陋桌子上,放完,伸手問鄭云凱要了錢,就逃似得離開了這里。 好在先前樊石頭用土掩埋了那個老太婆的尸體,不然,這些婦女肯定會被嚇到的。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