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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離開,我趕忙撐起身子,“守哥,你要去哪?” 樊守聽到我的聲音,忙扭頭看了我一眼道:“我去見一個朋友,他說他會一些降頭的內(nèi)法,我去了解一下,做個準(zhǔn)備。” 我忙掀開被,“那我跟你一塊去!” “不行!”他猛地朝我一喊,我就愣了一下,頓住掀被子的動作,詫異的看著他,他就心虛的別過頭,忙緩和了一下語氣,“不可以的,他正在修行中,不能見女色。你就先睡吧,不用等我了,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并且毫無保留的把他告訴我的降頭術(shù)內(nèi)容告訴你。” 說完還走過來,吻了吻我的額頭,托著我的背,將我放躺下,細(xì)心的替我拉好被子。 我總感覺樊守剛才的眼神和語氣都不對勁,像是在壓抑著焦急的樣子,他絕對有事瞞著我! 他這個人我是了解的,要是有什么事情想瞞我,我是怎么從他嘴里問都是問不出來的,所以,這會我假裝妥協(xié),“那好吧,不過你要早點回來啊。” “嗯?!彼α诵?,看了我一會,眼神有點眷戀。可不等我細(xì)看,他就穿上外套,就出門了。 他一走,我就趕忙拉開手提包,果然發(fā)現(xiàn)里面幾個小蠱壇里沒了蠱蟲! 他把蠱蟲統(tǒng)統(tǒng)帶走了去干嘛?難道是…… 這混蛋又想背著我去獨自面對危險!不行,我要去跟著他! 于是,我趕緊的穿上鞋,拿起我的小背包,就趕緊出了房間,悄悄跟出去。 挺走運的,我一出來,就看到他剛進電梯,于是,我就從一旁的樓梯走下去。 等我下來后,他已經(jīng)走到大廳的旋轉(zhuǎn)門門口了,他一走進旋轉(zhuǎn)大門,我就看到樊石頭迎了上去,而樊石頭后面還跟著兩個穿當(dāng)?shù)厣畟H服飾的修行者,幾個人在門口說了幾句什么,就上了酒店門口停的一輛豪車走了。 我看到這,忙跑出去,正好看到一個出租車開過來,上面的人剛下來,我就坐了上去,對司機用英文說,追上前面灰色的豪車。 司機也不多廢話,就發(fā)動了車子追上去。直到追到之前元山帶我們過來的沙灘小山邊之后,天也徹底的黑了下來,司機說什么也不往前開了,我就付了錢給他,按照地上的車轱轆印,繼續(xù)往前走,沒多久,就看到了椰樹下,停了樊守他們之前坐的那輛車。貓著腰走過去,發(fā)現(xiàn)車?yán)餂]人,我就直起身,看向山上,心中已經(jīng)確定,這家伙是打算來蠻橫的了,只是,他這樣,能救得了孩子們嗎?畢竟這里只是一個用來傳遞消息的小廟,孩子們并不在這。 可現(xiàn)在,我也管不了這么多,先看看他打算怎么做吧! 于是,我就往山上走去。 上了山才發(fā)現(xiàn)這條上山捷徑小路,經(jīng)過白天太陽的照曬,要好走許多,今天是十五,所以,晚上的月亮很亮,不用手電也可以清晰的看清路況了。 我好不容易來到了小廟,躲在一顆樹下,就看見他們幾個人,打著手電筒在廟里照來照去,突然,他們的手電筒都滅了,緊接著,廟里就變黑了,我嚇得呼吸一滯,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前方,可前方根本什么也看不清,陰森森的,黑的讓人害怕,總感覺會有什么怪物要沖破黑暗奔涌而出一樣,使我渾身感覺發(fā)毛??衫锩妫€有樊守他們…… 我真的替他們捏了把汗。 當(dāng)我正在考慮要不要進去找樊守時,一簇火光由下往上直竄而起。我一細(xì)看,原來是樊守,他居然拿著打火機點著了廟里掛在房梁上的黃布條,布條被點燃后,就見樊守走到供桌前,抓起供桌上的銅像給狠狠摔在了地上,他似乎還不解氣一把把供桌也給掀翻了,“不過是兩個靠歪門邪道騙人的小小降頭師,居然也敢挑釁老子,真特么活夠了!來啊,滾出來叫老子見識見識你們多牛逼?。?!” 樊守這恐怕是在激將他們!可這么做也太冒險了吧? “師傅,這樣會不會太沖動了?”樊石頭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勸道。 那兩個跟過來的法師,以及開車的一個矮個司機,都已經(jīng)因為廟里著火,跑了出來,三個人都看著樊守,臉上露出畏懼的表情,好像樊守是什么兇猛的野獸一樣。 樊守沒有理會樊石頭,而是繼續(xù)燒著廟里的可燃物,慢慢的廟里火光四起,濃煙滾滾。樊守就被樊石頭拉了出來。 出來后,樊守還在罵罵咧咧的??晌矣^察到,他雖然在罵,但是目光卻警惕的掃視著周圍的環(huán)境。就在他掃視周圍環(huán)境的時候,我也跟著打量周圍,看看那兩個降頭師會不會被樊守逼出來…… 突然,當(dāng)我目光掃到著火的廟里時,看見火光里,突然跳出一個黑咕噥東的嬰兒直撲守哥而去。 “守哥,小心!”我擔(dān)心的大喊。 而我一喊,我就后悔了,因為樊守聽到我的聲音后,詫異的轉(zhuǎn)過頭看向我這邊,那個小嬰兒就正好趴在他的脖子上,張口就咬他的脖子。 “呃……”樊守被咬痛,伸手就來拽他,卻怎么拽都拽不掉,他嘴里就罵道,“哪來的鬼東西?!” “庫嘎!……”而一看到這個黑色的小嬰兒,兩個法師就驚呼一聲,一個跑過去用什么黃色的紙符去貼那小嬰兒的腦門,可小嬰兒一點反應(yīng)沒有,還是咬著樊守的脖子不放。 另一個法師也過去幫忙,可結(jié)果是,廟里又相繼沖出幾個小嬰兒來,咬住他們的腿腳,把他們給咬倒在地。他們用紙符都怎么貼都不管用。 樊石頭見狀,驚惶無措,最后罵道:“你們在干什么呀?好好的怎么倒地打滾?師傅你自己掐著脖子干嘛?” 等等……為什么樊石頭看不見這些小嬰兒? 我慌了一會神之后,已經(jīng)沖到了樊守身邊,用手去拽襲擊他的那個小嬰兒,可我卻感覺不到自己有碰到什么嬰兒的身體,而是虛的! 可我眼前,明明就看到小嬰兒在咬樊守,而且,樊守和兩個法師都在痛苦的嘶吼啊,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石頭……快……快帶你師娘離開……呃……”樊守一邊捂住自己被咬住的脖子處,一邊朝愣在一旁的樊石頭吩咐道。 樊石頭聞言,這才跑過來說“哦哦”,然后要拉著我走。 我不同意,忙掙脫道:“你快放開我,你沒看到你師傅有危險嗎?” “沒有啊……師傅肯定是喉嚨里被下蠱了,師娘你離他遠(yuǎn)點是對的?!狈^勸道。 “不……不是蠱,是小嬰兒!你難道真看不見嗎?”我疑惑了。 樊石頭止住了步伐,看向樊守那邊,隨即搖搖頭,“沒有什么嬰兒啊……” “石頭……還愣著干什么,帶她走!”樊守這時可能被咬的太痛,朝樊石頭吼完,就膝蓋一屈,單膝跪在了地上。 “守哥……不,我不要走!”我看到他跪下,我心疼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