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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扭的瓜不甜,你就放過我吧!”我無奈加無力的道。 這些話,我已經(jīng)不止一遍的對他說了,為什么他偏偏就是這樣對我糾纏不休呢? “別跟我提美美那個賤女人,如果不是她,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她居然敢跟你串通合謀來欺騙我。既然敢惹怒我,那么就要面對惹怒我的后果?!碧岬矫烂?,汪洋情緒激動起來。 我一聽汪洋這樣說,我瞬間緊張起來,激動的抓住汪洋手臂問道:“你把美美怎么了,你殺了她?” “哼!那個賤人三翻四次壞我好事,殺了她那樣還太便宜她了,你了解我的,我喜歡讓人生不如死……”汪洋邪惡的笑著,雙眼微瞇的說道。 我被這樣的汪洋嚇到了,他的表情就如地獄惡鬼一般好恐怖。 “你好狠,你怎么可以這樣,美美她……她是真心待你!汪洋,這件事情,是我策劃的,和她沒有關系,要怪就怪我,要報復,也報復我好了!”我恐懼顫抖的望著汪洋。 想著以前跟美美一起她對我情同姐妹,這次本來合謀是想讓她生米煮成熟飯幫她一把,結果反而害了她,忍不住悲從心中來,都是我的錯。 突然,汪洋陰狠的瞪著我,冷笑道:“陳碧落,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為什么你要一次又一次的欺騙我,離開我。你知不知道,在我感覺最幸福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一切都是假的,瞬間從天堂掉入地獄我有多么痛苦,多么難過嗎?而你卻和那個莽夫雙宿雙棲跑來國外瀟灑自在。你知道我當時的感受嗎?我找你找得快發(fā)瘋了?!?/br> 汪洋的眼神像是要活活把我生吞活剝了一樣,讓我害怕得想往后退,但是在床上坐著背抵著墻壁退無可退,我心里很不安。 我正害怕無助的時候,汪洋卻突然朝我撲過來,雙手抓著我的發(fā)根。冰涼的雙唇狠狠的吻上我的嘴唇,我死命的掙扎,雙手使勁抵著他的胸口的想推開他,可是他就像鋼筋水泥做的一樣紋絲不動。不管我怎么掙扎都沒有用。我的嘴唇被他一咬,我吃痛的剛想叫,汪洋的舌頭卻趁機鉆進了我的口中肆意掠奪。 我恨恨的用力一咬,汪洋吃痛的終于放開了我。我一獲得自由,立馬跳下床,舉起雙手緊緊捂住又痛又腫的嘴,站在床的另一側,憤怒戒備的瞪著汪洋。 而汪洋的眼神依然如餓狼一般盯著我,“你以為你還能逃得掉嗎?陳碧落,這一次,無論是你,還是你的孩子們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你不覺得好奇嗎?為什么孩子們會在我手里嗎?為什么我會找到你嗎?” 我思緒一片混亂,我強迫自己要冷靜,“為什么?” 就在汪洋勾起唇,準備回答我的時候,突然,房門被砰一聲推開,一個女人闖了進來,“汪洋哥,你看……” 第330,重新得到你 我跟汪洋同時轉頭看向闖進來的女人。 只見來人穿了一套白色的印花奧黛,披著長發(fā),面貌清秀……很像阮玉朵,但卻不像我之前看到的她那么嫵媚,一時之間,我倒是不太確定是不是她了。 “阮玉朵,難道你哥沒有教過你進門前先要敲門的嗎?”汪洋對著興高采烈闖進來的阮玉朵冷音說道。 真的是阮玉朵! 汪洋是怎么認識阮玉朵的?我愣了。 阮玉朵被吼得愣住了,委屈的望著汪洋。 然后好看的眼睛在汪洋和我身上掃視了一圈,看著我們因為剛才掙扎而弄的凌亂不堪的衣服,嘴角一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估計,她誤會我們了。 “不好意思,汪洋哥你們繼續(xù)啊,我什么都沒有看見,先出去了。”阮玉朵說完就準備轉身準備出去。 我看阮玉朵跟汪洋似乎很熟悉,而眼看著阮玉朵轉身就要出去,我急了,我可不想在跟汪洋共處一室,誰知道他還會不會突然發(fā)瘋。 我就連忙對叫住阮玉朵,“慢著!” 阮玉朵就詫異的望著我,眼中帶著不解。 “你跟汪洋認識?”我對著阮玉朵問道。 “這還用問?當然認識啊?!比钣穸洳恍嫉陌琢宋乙谎邸?/br> “你們怎么會認識?”我掃了一眼汪洋,其實,這話是在問他。 可阮玉朵卻不等汪洋開口,就替他回答了,“汪洋哥跟我歌且以前是同學?!?/br> 原來是同學,難怪認識! 我真沒想到,居然會這樣巧! “他怎么會在這?”我繼續(xù)問。 “一說到他怎么在這我就來氣,要不是你那卑鄙無恥的老公樊守對我下蠱,害我蠱毒發(fā)作,差點死掉,我歌且也不會情急之下,想到了會蠱術的汪洋哥,讓他千里迢迢趕來救我?!比钣穸浜藓薜恼f。 難怪阮格契之前不怕阮玉朵中蠱了! 我一聽阮玉朵罵樊守,心里就不爽了,氣憤的反駁道:“要不是你們兩兄妹抓了我們的孩子,還不肯還給我們,守哥至于會對你下蠱嗎?他養(yǎng)蠱可是從來都是只救人,不害人!是你逼的,你活該?!?/br> “哼,這次樊守對我下蠱的仇我記住了,我要讓他生不如死,十倍償還。我也要讓他嘗嘗我們降頭術的厲害。得罪我們降頭師是沒有好下場的?!比钣穸鋹汉莺莸陌l(fā)著誓,說完就生氣的轉身離開了。 我盯著阮玉朵離開的背影,有些不安。 這個女人不會對樊守做什么狠毒的事情吧? 也不知道樊守現(xiàn)在哪里,知不知道孩子還活著。 “還護著樊守?真不知道那個沒用的男人,你有什么好護著的?!蓖粞蟮穆曇敉蝗粋鱽怼?/br> 我一聽到汪洋的聲音心里咯噔了一下,立馬回過神,看著近在咫尺的面龐,我驚恐的退后好幾步,防備的看著他。 剛剛因為想事情都不知道汪是洋什么時候走到我身邊的,嚇我一大跳,現(xiàn)在回神發(fā)現(xiàn),又只剩下我跟汪洋兩個人了,真的感覺很壓迫。 就在我恐懼的思考著應對之策的時候,汪洋卻出乎意料的只對我說:“梳洗一下,出去吃飯吧?!?/br> 汪洋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我看著汪洋那蕭索的背影心里無來由的酸澀了一下。 “為什么要這樣固執(zhí)呢?世界上比我好的女人多的去了!”我自語道。 本來以為他不會聽到這句話,卻沒想到他聽到了,腳步停了下來,“世界上好的女人是多,可沒辦法,讓我動心了的,只有你一個。陳碧落,你都不認命的接受我,憑什么指望我認命的去放棄你?” “你……”我竟然無言以對了。 汪洋總是有他的一套歪理,我說不過。 他離開房間之后,那種壓迫和不安的感覺,才從我身邊消失,于是,我深吸了一大口空氣,走到房間的墻角邊。那兒放著一個木架,木架上擱著已經(jīng)準備好的洗臉水,我草草的洗了個臉,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