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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我,真是做夢。 要是以前,我或許會因為他這句話氣瘋,或害羞的抬不起頭??涩F在的我,再不是以前那個未經世事的女孩了。 我這話一出,就見阮格契臉色一滯,笑容僵在了臉上。 “娘里娘氣……?”阮玉朵皺了皺眉,好像不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隨后帶著詢問的眼神看著汪洋。 汪洋就勾起唇角,朝我邊看了過來,邊解釋道:“就是很女人氣?!?/br> 阮玉朵一聽這話,就朝我怒了,“我歌且可不女人氣,他的老婆一大堆。如果那方面不可以的話,怎么會有這么多女人跟著他?” “知道中國末代皇帝吧,他老婆也不少。”我笑著反駁道。 “噗……”汪洋終于忍不住,在一旁拿拳頭抵在唇邊笑出聲。 這還是我第一次逗樂汪洋,沒想到他笑點還蠻低的。 阮格契氣的朝我瞪的眼睛都快要掉出來了,隨后,雙手合十,來回一撮,我就透過船前方的燈光,看到他手心慢慢往外冒黑色的氣體來。這讓我想到了上次在酒店和小旅館見到的黑色霧氣來,心里一緊,這家伙不會想要給我下什么降頭吧? 蠱蟲或蠱毒我能抗的過去,可這降頭我可一竅不通啊! 就在我為剛才不冷靜的惹怒阮格契而后悔不已的時候,汪洋突然身子一傾,一把捏住了阮格契上下撮的手道:“是男人就大度點,別對女人下降頭?!?/br> “汪洋,我真納悶你怎么喜歡這個討厭的女人!”阮格契和汪洋對視了一眼,隨即就松開了手,霧氣便消失了。 汪洋就坐回身子,朝我看來,“是啊,我怎么就會喜歡上這個女人呢?” 我被他兩這么一說,很是尷尬,隨即,別過頭不看他們,而是看著黑漆漆的海面不再說話了。 就這樣,船在海面行駛了大概能有兩三個小時,終于在前方看到一艘破舊的游輪,游輪上燈火通明,游輪周圍,停滿了大大小小的船只。有游艇、有漁船也有快艇。 我們將船停好,阮格契吩咐那個女船長在船上等我們,就朝游輪上喊了兩聲,游輪上面就放下來一截軟梯,讓我們一個個往游輪上爬去。我還是第一次爬這種軟梯,而且右手還使不上勁,所以,好幾次都差點掉下去,都是汪洋在關鍵時候拉了我一把,給我拽上去了。 等好不容易費勁的上了游輪的甲板上,我已經是累的氣喘吁吁,腿肚子發(fā)軟了,還沒等站穩(wěn),游輪的船身被浪推的劇烈晃蕩了一下,我不備這情況,身子就猛地往前一撲,以為下一刻就要摔倒在地出丑,哪知,在關鍵的一刻,被汪洋伸開雙臂,穩(wěn)穩(wěn)抱在了懷里…… “你放開我!” 被他這么一抱,我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尷尬的臉頰發(fā)燙,忙要推開他,卻被他摟的更緊了,“我內心煎熬了那么久,也該是時候讓他也感受一下這種痛苦了!” “他?”汪洋這話什么意思? “汪洋,你放開我老婆!”突然,我背后傳來了樊守的憤怒的聲音來。 我的心陡然跳的劇烈起來,樊守也來了?太好了! “如果想要你兩個孩子接下來過的安安穩(wěn)穩(wěn)的,就順從我,不許和樊守說話,一直挽著我胳膊!”汪洋在我要從他懷里掙脫的時候,突然在我耳邊輕聲說了這么一句話。 我頓時心沉入谷底,這個汪洋,還能再卑鄙一點嗎? 我雖然生氣,可無可奈何,孩子在他手里,我只能忍耐! “放開她?好啊?!蓖粞髮ξ艺f完這句話,就表現的很大度的松開了我。 這時,樊守就伸手拉住我的胳膊,“碧落,你沒事吧?” 順著他拉我胳膊的大手,我的目光,一路往上攀巖,發(fā)現樊守今晚穿了一套黑色的修身版的休閑西服,頭發(fā)還是倒梳劉海的沉穩(wěn)發(fā)型,只是,有偷溜的幾根頭發(fā)迎著海風掃著他的濃眉。他朝我看來的目光,充滿了柔情和隱忍之色。 我不敢看了,因為我想起汪洋剛才警告我的話。所以,我目光移到了他身后。發(fā)現他身后跟著鄭云凱夫婦、馬大芳夫婦和樊石頭。其他人也和他一樣,都朝我擔憂的看過來。 看到他們,我心里好酸楚,明明他們就在眼前,我卻不能靠近他們。 “咳?!蓖粞筝p咳了一下,是在提醒我了。 我也終于知道他為什么今晚非要帶我來黑市了,目的恐怕就是要讓樊守不好過吧! 他一提醒,我不得不拂掉樊守拉我胳膊的大手,然后靠近汪洋,在樊守詫異的目光下,挽住汪洋的胳膊。 挽住之后,我朝樊守那邊瞟過去,只見他縮回了剛才拉我胳膊的大手,緊緊捏成了拳頭,俊朗臉上的表情極其受傷。 第337,玉蠱瓶(六) “呦,這不是樊先生嗎?之前燒我廟的兇狠勁那里去了?哈哈,現在看著,好像被遺棄的小狗,真是可憐!”阮玉朵這會走過來,朝樊守奚落道。 樊守被她說的憤怒不已,緊皺濃眉,瞪著她,想說什么卻忍住了。 但他身后的徒弟馬七七就忍不住了,“阮玉朵,嘴巴放干凈一點,不然,小心我給你條蠱蟲吃吃!” “哈,手下敗將也來威脅我?真是搞笑!”阮玉朵將臉上的一根亂發(fā)掖到耳后,邪魅的朝馬七七勾起紅唇,嘲諷的笑道。 “你找死!”馬七七可不是個好脾氣的女人,這會眼一瞇,就有兩只金光閃閃的飛蟲沖向阮玉朵。 阮玉朵見狀,身子往后一退,隨即,周身生出一團黑霧,本以為可以阻止那兩只飛蟲,卻沒想到,這兩只飛蟲根本就不受黑霧的影響,快速的鉆進了阮玉朵的鼻子里,讓她打的噴嚏連連,就連頭上的夜來香花也打掉了地。 “玉朵你沒事吧?”阮格契見狀,一把將她拿到身邊,伸手從脖子上一抓,拽下來戴在脖子上的一條紅色的項鏈就往她的脖子上戴去。 一戴上這項鏈,阮玉朵才止住打噴嚏,隨即身子顫顫發(fā)抖起來,“歌且,我好冷……” 好冷?還是金光閃閃的蟲子,難道是小寒蟬? 之前見樊守養(yǎng)過,但是,卻是養(yǎng)來專門救被赤炎蛇咬傷的村民的。說小寒蟬毒性不大,但是藥用價值很高。 “忍著點!”阮格契脫下自己的外套,忙披在她身上。然后朝馬七七瞪過去,只見阮格契的眼睛不知道什么原因,這會發(fā)紅了。 我正看的納悶時,汪洋拽了拽我,“千萬別看他的眼睛。” 我聞言,回過頭看向汪洋,剛想問為什么,可想起他不許我說話的命令來,所以,我就沒有開口問。 但是,就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那邊傳來馬七七痛苦的尖叫聲來。 我聞聲,忙擔憂的看過去,只見馬七七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捂住眼睛,隨后,跌進鄭云凱的懷中,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