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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昨晚沒有帶回百毒尸嗎?” 我點點頭,“被人先一步買走了,然后扔進了海里?!?/br> 哪知我這話一出,她就垂下眸,哭了起來,隨后拿起筆,在紙上寫了另一行字:“打電話給樊守,讓他快點過來救汪洋,不然的話,他會死,而你們孩子的降頭永遠也解不開,會瘋掉的?!?/br> 看到她這行字,我慌了,忙問美美,“汪洋他究竟是怎么了?” 美美沒再寫什么,而是將紙遞到灶里,讓火燒了。隨后見我還不走,推了我一把,算是催促我。 我沒辦法,只好走到汪洋身邊,從他的兜里摸出手機,見是關機的,就趕忙打開機給樊守撥通了電話。 可樊守沒有接,而是掛斷了! 我萬萬沒想到樊守會掛汪洋的電話,要知道,我和孩子們在汪洋的手上,他掛斷電話只會惹怒汪洋,對我們不利的。 就在我心里不舒坦,準備再一次撥打電話的時候,門口處傳來有幾人走在沙上的聲音。 我放下手機,起身往門口走去,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樊守那洪亮的男音傳來了,“別撥了,我來了?!?/br> 他的聲音落下時,我也正好走到了門口,只見樊守領著馬七七和樊石頭快步走近。 樊守一看到我,眼睛驟然睜大,步伐放緩了,“碧落,你的臉……” 我這才想起來自己被打腫的臉來,別過頭,扒拉了幾縷長發(fā)遮住臉,“沒事,你來的正是時候,快看看汪洋是怎么了?” 樊守哪里會在乎汪洋怎么樣,一看到我臉上有傷,三步并作兩步的走進來,一把將我霸道的拽進懷中,伸手掀開我剛擋在臉上的頭發(fā),目露心疼之色的看著我的臉頰,“誰打的?勞資掰斷他的手!” 他這句話說的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毀天滅地似得。 不過我卻一點都不感動了,撅著嘴,不樂意的舉起左手道:“就是這只手打的,你來掰斷吧!” 樊守見狀,愣了一下,隨即朝我疑惑的眨了眨長睫大眼,“你自己打的?” “是啊?!蔽业拖骂^不想看他??刹豢此?,腦海里還是浮現(xiàn)出他對那個矮個紅衣女人關切的模樣來,心里就窩著火。 “你干嘛自己打自己,閑的嗎?”樊守生氣道。 樊守這人,有時候真的挺聰明的,可有時候真的笨的要死!這會我被他氣的要死,別過頭不想理他,但目光一下落到了躺在竹床上的汪洋身上,于是,就連忙拽起樊守的胳膊,走到汪洋的身邊,“守哥,快點看看汪洋這是怎么了?他先前突然摔倒在門口,隨后胸口還冒出來冰刃蛇蠱吸美美的血?!?/br> 樊守這會也發(fā)現(xiàn)汪洋昏迷了,就問我剛才的電話是不是我打的,我點點頭,他也就沒多說什么,而是掀開汪洋的上衣,這一掀開差點沒把我嚇死! 只見汪洋心臟位置的皮膚周圍全是黑色的血管,而中間有個洞,洞口被冰刃蛇蠱的蛇頭堵住的,它一感覺到衣服被掀開,立馬伸出腦袋,張開血盤大口朝樊守咬過來,幸虧樊守反應快,身子往后一退,躲開了蛇蠱的攻擊。 蛇蠱一招沒傷到樊守,照理說就該來第二下,可是,它卻身子慢悠悠的縮了回去,好像是沒了力氣一樣。 我看的膽戰(zhàn)心驚的,這會拍了拍心臟劇烈跳動的胸口處,平復心跳。 “師傅,這汪洋是中什么蛇蠱了嗎?”馬七七和樊石頭這會走了進來,馬七七看著汪洋胸口處的蛇蠱,疑惑的問。 樊守搖搖頭,“這是汪洋體內(nèi)護心臟的護身蠱,恐怕在大樊村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養(yǎng)了這種蛇蠱,也是我當初疏忽大意,居然不知道他體溫低的原因是這個?!?/br> “在大樊村就養(yǎng)過了?可是,長在體內(nèi)的護身蠱,不是只有達到蠱人級別的巫蠱師才能養(yǎng)得了嗎?他那時候在大樊村不過是蠱魔級別的巫蠱師吧?怎么會養(yǎng)得了這種蠱?”馬七七更加疑惑了。 她問出的話,也正好是我想問的。 樊守這會如黑曜石般的眼珠微轉(zhuǎn)了幾下,深思了一會,才道:“汪洋恐怕遠遠不是我們能猜得透的人,他的心機太深太深了!不過,現(xiàn)在他身體里的護心蛇蠱都鉆出來了,可見他身體里出現(xiàn)了不正常的情況?!?/br> 第342,玉蠱瓶(十一) “不正常的情況?”我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不等馬七七問出來,我就問了。 樊守聽到我的聲音,朝我看過來,俊朗的臉上,表情凝重:“老婆,你還記得樊瘸子之前給汪洋下的血蠱吧?” 提到這事,我猛地想起來之前汪洋中血蠱的事情,當時,他還回到大樊村讓樊守幫他的忙除蠱,可惜到最后也沒除掉,因為必須要樊瘸子的血才行。但后來樊瘸子死了,也不知道汪洋怎么解開陽血蠱的。 “記得,怎么了?” 樊守沒有及時回答我,而是伸手從兜里拿出一小瓶的綠色藥水,擰開蓋子,一邊倒在汪洋的嘴里,一邊朝我說道:“汪洋的身體里的血蠱,一直沒有除掉,但是能活這么久,恐怕是服用劇毒的毒物遏制血蠱。現(xiàn)在他護心的冰刃蛇蠱都被迫跑出來,說明他身上的血蠱蟲已經(jīng)無法用一般的毒物來控制了。哎,我一直以為他買百毒尸是為了煉尸油引毒物制蠱害人,原來不是,他是用來續(xù)命的??上О?,百毒尸被那兩個女人給扔了。汪洋時日不多了,他肯定著急去找活蠱人墓,尋找活蠱人返老還童的法子和真正的蠱術秘籍。” 樊守提了兩遍真正的蠱術秘籍了,所以,我這次沒有放過機會,追問他,“什么叫做真正的蠱術秘籍,之前的那本我燒掉的不是真正的蠱術秘籍?” 樊守這會把綠色的藥汁給汪洋倒進嘴里之后,汪洋輕咳了兩聲,就把我們的注意力拉過去了,樊守也因此沒有回答我。 汪洋咳嗽完,就虛弱的睜開了眼睛,當眼神變得清明之后,虛弱的張合了一下唇瓣,對樊守道:“你來的正好,今天……今天下午你就帶我們?nèi)ふ一钚M人墓?!?/br> “這也太急了吧……”樊守為難道。 我挺佩服汪洋的,如果我昏迷了好久,然后醒過來,看到身邊的人一定很奇怪,會問一句你怎么在這什么的,可汪洋卻沒有,只是很平淡的交代接下來要做什么事。 “我要是死了,你兩個孩子的降頭可就沒法解開,到時候,只會精神崩潰,意識恍惚?!蓖粞蟀氩[著眼,冷冷的盯著樊守威脅道。 樊守聽他威脅,氣的擰緊濃眉,“我是覺得你這身體現(xiàn)在虛弱的和個娘們似得,怎么能跟著我們?nèi)フ一钚M人墓啊?” “守哥,活蠱人墓是怎么一回事?”我倒是被他們的話說的云里霧里的。之前不是找到了那本蠱術秘籍了嗎,現(xiàn)在怎么又來找? 估計我問的問題也都是馬七七和樊石頭想問的問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