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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蠱術秘籍不是真的了。”汪洋糾正樊守道。 樊守聞言長睫一抬,眼睛睜大,驚訝的望著汪洋,“你是從那時候知道的?可螞蟥蠱有什么問題?” 我也覺得這沒什么可疑之處呀? 汪洋扯了扯紫黑的唇瓣,譏諷的笑道:“你阿姆其實就是守墓蠱女后代之一,她怕真正的蠱術秘籍被覬覦,于是,設了這么個局,先是告訴樊瘸子等人,說自己從活蠱人墓里拿出了秘籍,后是把秘籍部分內(nèi)容告訴樊瘸子,然后,又仿了一本假的蠱術秘籍,建了地下洞xue放進去。這一切做的確實很周密,但是,百密一疏。螞蟥蠱施蠱的年限,超過三十年,就會自動發(fā)出來的。等我們拿到手的時候,不應該是無字的!更為大的破綻是,如果那本書真的是活蠱人秘籍原本的話,試問,你mama沒發(fā)現(xiàn)螞蟥蠱泛出來的字跡的話,是怎么知道蠱術秘籍的內(nèi)容的?” 汪洋這話一出,我和樊守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經(jīng)他這么一說,我確實覺出之前的事情有好多不對勁來。難怪我看到的蠱術秘籍有很多地方不全面了,還有就是汪洋會那么大方的讓我燒掉了。一開始,我還以為是他偷偷拍了照片的,后來覺得不像。并且,他這個人很自私的,怎會真的守了我四年,眼睜睜看我成為活蠱人,他卻無動于衷呢? 原來是他知道,我那樣做頂多是個半蠱人而已。 他身上有陽血蠱,如果沒有徹徹底底的成為活蠱人,是壓制不住身體里的陽血蠱的。陽血蠱是接觸到蠱物就會發(fā)作,所以,如果是半蠱人的話,血蠱只會立馬發(fā)作,讓汪洋死掉的。 以前想不通的事情,現(xiàn)在我終于明白了! 原來,最大的布局者不是汪洋,不是樊守,更不是樊瘸子他們,而是樊守的阿姆,也就是我的婆婆。 從心底里佩服她來,只可惜,我并沒有見過她,更沒有機會見她了。 “汪洋啊汪洋,真佩服你的城府。原本真的以為你癡纏我老婆,是愛她愛的無法自拔,現(xiàn)在看來,你特么繞來繞去,就是為了蠱術秘籍!”沉默了一會,樊守把我緊緊圈到懷里,不屑的白了汪洋一眼道。 汪洋聞言,看了我一下,估計見我臉上沒什么表情,于是,低下頭,將臉掩藏在長劉海中,可表情上的落寞掩住了,話音上的落寞掩都掩不住,“得不到的東西,我從來不會放棄。陳碧落是,蠱術秘籍也是。每個人都是怕死的,我也不例外。只要找到了蠱術秘籍,練成了真正的活蠱術,我就可以抑制身上的血蠱蟲,更能夠長生不老。所以,就算是天塌下來,我也不會放棄尋找蠱術秘籍的!可事實上,魚和熊掌不可兼得……要蠱術秘籍,就不能要碧落了。” 我終于明白汪洋之前為什么會說這一次,他要放棄我了,還沒有對我做過分的舉動,原來,就是在我和蠱術秘籍之間,選擇了后者。因為,他和樊守做了交易,只要樊守幫他得到蠱術秘籍,他就解掉孩子們身上的降頭,放我們回到樊守身邊,就等于放棄了我。 我因為不愛他,所以,他做出這個決定,我并沒有什么感覺,可樊守一個勁的強調(diào)汪洋其實根本就不是真的愛我,因為,如果真的愛我的話,不但會放了我,更不會威脅他去找什么蠱術秘籍了。 當然他說的也是事實,汪洋并沒有反駁。 隨后守白守玉醒了,下樓來吃早點,看到我坐在樊守的腿上,很不高興,非問我為什么坐在陌生男人的腿上,吵著鬧著把我硬是拽起來,趕走了樊守和馬七七他們。 樊守和我沒轍,只好由著孩子們?nèi)チ恕V皇窍嗉s下午的時候,收拾好東西,和汪洋去尋找活蠱人墓。 本來我是想留下照顧孩子們的,他們一起去,可結果,阮格契兄妹也要去,并且,汪洋發(fā)話了,讓我跟著去,我沒轍,只得把孩子丟給美美和馬大芳夫婦照顧。 我則跟著汪洋他們?nèi)ふ一钚M人墓。 “現(xiàn)在我們先去哪?”等我們一行人在峴港的碼頭匯合之后,汪洋朝穿著一身黑色登山裝,馬丁靴,背著背包的樊守問道。 汪洋帶著我、阮格契兄妹,外加一個阮格契的第八個老婆叫什么小夢的女人。 樊守那邊則帶著馬七七夫妻和樊石頭,我們總共加起來九個人。 樊守沒立刻回答汪洋的話,而是走到我跟前,把自己戴在頭上的鴨舌帽戴在我頭上,數(shù)落我一句,“你怎么也不戴個帽子,這越南太陽可毒的很?!?/br> 話末,還把我的手牽住,從汪洋身邊拉到他身邊去了。 這惹得汪洋很不滿的皺了皺英氣的眉毛,但是,卻并沒有說什么。 阮格契這會摟著他家老八的,而他家老八小夢,還一邊給他扇著風,一邊提著包的。 他看到樊守對我這樣,輕聲嘟囔,“男人太寵女人,只會讓帽子變色?!?/br> 樊守聞言,朝他白了一眼,“看來你脖子上的蠱毒傷口不疼了,怎么,需要老子的小黑再來一口?” 樊守說話間,還抬起了手,一只黑寡婦蜘蛛就從他的袖子里爬出來,朝阮格契那邊張牙舞爪起來,嚇得阮格契捂住脖子傷口處,往后退了好幾步,再不多說什么,但目光卻如同尖錐一樣盯著樊守。 “我不喜歡重復話,樊守,你最好不要浪費時間,我的身體堅持不了太久?!蓖粞筮@會又催促樊守了。 第344,尋找活蠱人墓(二) 話末,就見汪洋往身后的阮玉朵伸了伸手,阮玉朵就從背包里抽出一根登山用的拐杖遞給他,他用拐杖支撐著身子不倒下去,可另一只手卻捂住胸口位置,看起來很痛苦。 樊守見狀,也不多浪費時間,從身后的背包側兜里,抽出一張地圖,鋪在碼頭的一塊石頭上,對汪洋指劃道:“以前雖然我不知道阿姆是守陵蠱女,但是,通過她以前和我說的一些關于南洋這一代的故事,以及她生前喜歡的物品來看,她和我外婆經(jīng)常出入的地帶是越南、馬來西亞、泰國、柬埔寨,而能將這四個國家串聯(lián)在一條線上的路線,是這里……” 他伸手在地圖左上角位置的一道扭曲的路線上指了指,抬頭看向汪洋。 汪洋見狀,拄著登山拐杖走過來,仔細看著這條路線,眉毛緊緊擰住,“這里只有一半的路程,另一半的路線圖呢?” “我找了所有這四國的地形圖,以及亞洲區(qū)域的地圖,都沒有找到這條路的另一半路線圖,但是,我敢百分百肯定,活蠱人墓一定在這條路線上?!狈乜隙ǖ?。 汪洋聞言,瞇了瞇眸,盯了樊守好一會,“樊守,你是知道的,如果你敢耍花樣,那么你的孩子們……” “如果不是為了孩子們,老子也不可能站在這和你好聲好氣的說話!汪洋,我樊守什么為人你清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