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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除了讓他對我目露寵溺之色以外,沒別的用途,我也就不理他,換了衣服。 換完衣服,門就被敲響了,是阮玉朵的催促聲,說汪洋在樓下的餐廳等著我們了,讓我們吃完早點趕緊出發(fā)。 我們這才整了整精神,去了樓下用餐。 我們到的時候,汪洋他們,包括馬七七夫妻和樊石頭都在等我們了。因為酒店提供的是自助早餐,所以,隨后樊守不讓我自己去端早點,而是他一并給我端來了,看到他替我挑選的都是我愛吃的東西,我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些。 吃完早餐,我們退了房,就出發(fā)去了沙巴鄉(xiāng)下那黑苗族的地方,原來,去那條無頭路,必須經(jīng)過這黑苗族寨子。 只是,我們剛進(jìn)寨子入口,就發(fā)現(xiàn)寨子里不對勁,因為寨子里的房子都坍塌了,人都不知所蹤! “奇怪,這寨子里的人都哪去了?”樊石頭看了周圍凄涼的環(huán)境一圈,疑惑不已。 第346,庫巴族詭異風(fēng)俗(一) 樊石頭這話一問出來,在場的人沒一個能回答出來他的話。 汪洋估計是第一次來這里的原因,所以,一邊往前走的時候,一邊凝眉好奇的張望著每一戶人家的房子。 他率先往前走,我們自然就都跟上。一行人走到了寨子中央位置,依舊沒有看到一個人。 別說是一個人,就是連一只蒼蠅都沒看到。我一路走過來,也是四周打量著的,發(fā)現(xiàn)這些黑苗寨的房子倒塌就算了,門口的花花草草也都蔫了,真的太詭異了。 越往深處走,越讓我想起了這里老族長一家那天邀請我和樊守吃完飯的畫面來,他們一家人雖然沒有錢,但是,過的很幸福。 “七七你們離開之前,這里沒發(fā)生什么異樣嗎?”又走了一段距離,樊守便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馬七七和鄭云凱。 他這么一問,大家都將目光移到他們兩個身上去了。 馬七七和鄭云凱對望一眼,隨后都似乎在回憶,馬七七撓了撓長卷發(fā),緩緩道:“好像沒什么異常啊,我們走的時候,老族長一家還親自送我們到山下呢?!?/br> “確實是這樣的?!编嵲苿P也點點頭,隨后又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得反問樊守,“哥,會不會是當(dāng)?shù)氐耐林鍋頁v亂了?” 這里的黑苗族可是一直被當(dāng)?shù)赝林迤圬?fù)的,之前馬七七中降頭,不正是當(dāng)?shù)睾诿缱逭垇砣罡衿跣置玫脑騿幔?/br> 他這么一說,樊守若有所思的重新環(huán)顧了周圍環(huán)境一圈,沒再說話。 汪洋這會走到一棟倒塌了一半的木質(zhì)小樓門口,四處看了看,然后好像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下扔了手里的登山杖,蹲下身,伸手從兜里拽出一只手套戴在手上,撫摸了地面一下,緊接著,我就看到他手套上沾了一些淺紅色黏糊糊的液體,他還湊到鼻尖聞了聞,聞完,英氣的眉毛緊緊擰在了一起,從我這個角度看他,正好是個側(cè)面,即使是側(cè)面,我也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出現(xiàn)了驚訝的神色。 樊守在他伸手摸到黏糊糊的液體時,就幾步走到他身邊,然后也蹲下看了看地面,緊接著也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從腰間抽出匕首,挑起一些黏糊糊的東西湊到鼻尖一聞,立馬俊眸睜得老大,“是朱貅的粘液!” 朱貅? 我的腦海里突然就浮現(xiàn)出在坡寨被朱貅追著跑的畫面來,朱貅和泥鰍一樣,只是顏色是紅的,并且比泥鰍大很多倍,最為惡心的一點是,長著鱷魚般的牙齒,見什么rou吃什么rou,吃了還不斷的長大。和娃娃蟲有的一拼。 樊守之前說過,這是一種變異的蠱蟲,汪洋之前也養(yǎng)過。但是,養(yǎng)的并不大。 “這異國他鄉(xiāng)的,怎么會有朱貅呢?而且,看這破壞力,這條朱貅還不??!”馬七七和樊石頭聞言,也湊了過來?,F(xiàn)在提出疑問的是馬七七。 “什么是朱貅???”阮格契兄妹沒靠近,但是,阮格契忍不住問了一句。 樊守和汪洋都沒理會他們,而是互相對望了一眼,最后是樊守率先開口,“你養(yǎng)過朱貅,應(yīng)該最了解朱貅的習(xí)性,你覺得,這村寨里的人是被朱貅害死了嗎?” 我一聽到樊守說這村子里的人有可能被朱貅害死,我心里就一緊,難受極了。 “我不知道這村子里的人是不是被朱貅害死的,但是,我敢肯定,朱貅一定在這里出沒過,因為,這里到處有朱貅留下的粘液?!蓖粞蟮恼f完這句話,就起身,拽掉了手里的手套扔在地上,朝我們看過來,“接下來你們小心點,朱貅最擅長的就是隱藏自己,伺機(jī)而發(fā)了?!?/br> 阮格契兄妹和小夢聞言,自然是點點頭,然后見汪洋走過來,就都跟著他繼續(xù)走。 可我們卻還看著樊守,只見樊守也收了匕首,抬頭看了看這倒塌了一半的小木樓,深深嘆了口氣,隨后也轉(zhuǎn)過身要離開這。 本來因為凌晨那個女人打來的電話,我和樊守在鬧別捏,一路上我都不理他的。可現(xiàn)在,我擔(dān)心這寨子里村民的安危,就忍不住朝樊守問道:“守哥,我們這么離開的話,這個村子里的村民就不管了嗎?” 樊守見我主動和他說話,緊擰的眉頭舒展開來一些,朝我走過來,溫和道:“他們是生是死我們都不知道,怎么管?還是先往前走走看吧?!?/br> 樊守這話說的不無道理,這里一個人影都沒有,我們就算是想救人,都不知道從何而救,更何況,還不知道他們是生是死。 “吱嘎”…… 就在我和樊守說話的時候,我們背后突然傳來木頭被人踩斷的斷裂聲來,這讓我們猛然一驚,都朝背后出聲處看去。 我不知道別人看到?jīng)]有,反正我一轉(zhuǎn)過頭看過去的時候,就見一抹紅色的身影從一家房屋的廢墟里一閃而過,等我在定睛去看的時候,又什么都沒有了,難道是我看花眼? “有人!”然而,這時馬七七的聲音突然響起,隨后她褐色身影就往那邊快步跑過去追。 她一去追,阮玉朵也似乎不甘示弱的追上去,想要抓到那個紅衣人。 本來馬七七和阮玉朵一路上就愛爭強(qiáng)好勝,一個說蠱術(shù)高,一個又說降頭術(shù)棒,兩個人還經(jīng)常斗法,當(dāng)然最后都是被汪洋和樊守勸阻收場。 這會追紅衣人,更是誰也不讓誰,馬七七放出火蝠追,阮玉朵則放出一團(tuán)降頭黑霧擋在紅衣人剛才跑過去的方向,想要阻擋那個人。 可兩個人追了半天,也沒有追到人,隨后均垂頭喪氣的回來,朝我們搖搖頭。 樊守見馬七七搖頭,面上露出疑惑之色,“這個紅影是誰?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呢?他(她)和村民失蹤的事情有沒有關(guān)系?” “別管這些了,我們時間有限,先趕路?!蓖粞髤s一點都不在意這些事,而是想著趕緊找到無頭路,然后尋找活蠱人墓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