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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拉我跑的人是他,我抵觸不已,忙另只手抱住一棵樹干,止住步伐,“你放手,我不需要你拉我!” 他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就算是要拉,他也應該拉走自己的老婆小夢才對吧? 我說話間,也在伸手往回拽著。 本以為能拽回自己的手,然后再趕回去和樊守在一起的,哪知,我一拽不但沒從他手心拽回自己的手,反被他一下給拽到他懷里去了! 當我猛地被他反拽進懷里的時候,鼻子不小心磕在他的胸口處,一下就痛的我眼淚都出來了,“你放開我,是不是有病??!” “我干嘛要放開你?這一趟我是陪了夫人又折了meimei,還差點喪命,怎么可能不找點補償?不然豈不是太虧了!雖然你不是處,不過,身材好臉蛋也不錯,足以彌補這一點了,我就收了你做第十三個小老婆吧。”我鼻子還沒恢復,阮格契就突然一把捏住,然后,朝我笑道。 我被捏的鼻子生疼的,忍不住“呃”了一聲,“你……你別做夢了,我是死也不會給你這種人渣做小老婆的!” 還第十三個小老婆,要不是我鼻子疼,不然真呸他一臉吐沫! 我說話間也在掙扎著,想要從他懷里掙脫出來。 “我就知道你不好馴服,不過沒關系,我是降頭師,而且,最擅長的是情降了!哈哈哈……這一趟,也不算虧!”他猖狂的對我笑了兩聲,就不知道對我用了什么方法,我只感覺后頸處一陣麻痛,就像被針扎了一下一樣,隨即,我身子就失去力量,癱軟在他懷中了,連話都說不出來,只心里干著急。 他要對我做什么?不會趁機欺負我吧?不……我不能對不起樊守! “瞧瞧,這皮膚細膩的,難怪樊守和汪洋這兩個出類拔萃的男人都為之神魂顛倒了?!比罡衿跄盟氖衷谖夷樕嫌|碰著,然后是往頸脖滑去。 這讓我感到惡心極了,想罵卻罵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夜色下他那雙閃著瑩瑩的猥瑣目光的眼睛。 以前,我覺得汪洋挺壞的,現(xiàn)在看著眼前的阮格契,我只覺得汪洋并不是真的壞了。 “世人都以為情降是靠施降者的頭發(fā)、血液和指甲,喂到被降者的肚子里。其實,非也非也,這只是降頭師騙人的一個幌子而已,他們真正吞下的是血液里的一種卵,真正起作用的是……”阮格契話說到這,突然從抱我的后背上,抽回一只手,只見他雙手的指間,好似夾了一個什么蠕動的東西,像是蟲子!只聽他接著說道,“真正起作用的是這條情盩!這條情盩是我用精血喂養(yǎng)的,只要這東西鉆進你的腦子里,你見到我就會自然的想撲過來,讓我和你玩床上運動的。不過這東西壽命不長,所以,才會有期限。這也是情降之所以不能長久的原因。一般人要先用血液中卵,等四十八小時發(fā)出來情盩,但,我不想對你暗著下降,而是,讓你親眼看著我給你下降……然后心甘情愿的誠服我!哈哈……” 情盩?什么盩?我記得之前樊守給我下過情蠱,就是小蝦子,當時是在我的肚子里下的,我只要一離開樊守就會肚子疼,但是,并沒有控制我的思想??蛇@情盩肯定不一樣!因為,我記得之前那些中了情降的男女,都是改變原本心意,愛上施降者的。所以,這會我很怕自己被中情降,然后心甘情愿的跟阮格契這渣男發(fā)生關系! 不,我絕對不能被他下情降! 可我現(xiàn)在全身發(fā)軟,連話都說不了,又怎么能反抗得了呢? 我好怕…… 這時,阮格契捏著情盩的手,漸漸湊到我的額頭處,夜色下,我看不清他的相貌,但是他閃著邪魅光芒的眼眸格外嚇人,我心跳的驟快,心里只喊著不要。 但,那條蟲子細細的腳,還是碰到了我的額頭,并且只要阮格契現(xiàn)在一放手,蟲子就會鉆進我的腦子里,我就會對樊守變心的…… 怎么辦? 阮格契故意折磨我,一直不松手,就是讓情盩的腳碰觸我的額頭。他猖狂的取笑著我,這讓我恨得想殺了他,可偏偏又無可奈何。 “不玩了,我要放開情盩了!” “呃……”不要!我使勁想發(fā)出聲,卻只是喉間悶吭了一下。 阮格契這會就要松手了,我的心跳到嗓子眼,呼吸頓止。 “阿守的女人,你也敢覬覦!找死!” 突然,一抹熟悉的女音傳了過來,緊接著一只火瑩猛地出現(xiàn)在我額頭上,燙的阮格契手一縮,同時,那條情盩也冒出rou香味來,活活燒熟了!阮格契爆了一句粗口,“靠!我的情盩!” “阿旺,那混蛋的心臟歸你了!”這時,紅衣女人的聲音再次傳來,但好像是在給什么蠱物發(fā)號施令。 “吱吱!” 我很想看向她那邊,但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除了能轉(zhuǎn)動眼珠以外,什么也辦不到。 我現(xiàn)在,心里疑惑無比,這個女人為什么突然出現(xiàn)在這,把我給救了?先前看她明明和樊守不對付的樣子啊? “糟了!”阮格契這會聽到她發(fā)布的這條命令,一下就把我給松開,扔到一邊不管了! 我倒下的時候,看到他一邊搓手,一邊快速的朝樹林深處跑去,而那只紅衣女人養(yǎng)的鎮(zhèn)獸蠱撲騰著翅膀?qū)λF追不舍,看到阮格契倉皇而逃的背影,我頓時安下心來,太好了,只要不是被下情降,隨便怎么死我都不在乎。 我摔下去之后,本以為會摔在矮樹叢中,被樹枝劃破皮膚,結(jié)果,我摔下去的時候,居然會傳來黏糊糊、軟綿綿的感覺。轉(zhuǎn)動眼珠仔細一看,好像是朱貅!太惡心了! “本以為阿守會找一個什么樣多么厲害的女人,結(jié)果……哼,你除了給他找麻煩,真的就不會別的了!真不知道你哪一點比王淑梅強,樊守會不選初戀的她,而要你!”就在我因為摔在朱貅身上而泛惡心的時候,紅衣女人朝我緩緩走近。 第355,庫巴族詭異風俗(十) 這個女人走到我身邊之后,本在我身下做rou墊的朱貅都快速的爬開了,我只感覺后背嗖嗖的幾下,特別的rou麻。朱貅爬開之后,我就仰躺在滿是山石的地面上,眼珠費力的朝紅衣女人方向看去。因為角度問題,所以,我只看到一雙著了苗蠱族尖角布鞋的腳。其他什么也看不清。 鼻尖倒是聞到了一股腥味和淡淡的百合花香味。 我不能說話,現(xiàn)在這樣很憋屈。紅衣女人似乎看出我的窘狀來,所以,蹲下身,伸手往我后勁處輕輕一抽,我就感覺那里有什么被抽走了一樣。 “這些降頭師,只會用這些卑鄙的手段?!奔t衣女人從我后頸處拽出的好像是一根六寸長針,因為這會我正看到她捏在兩指間打量著,針在夜色下,偶爾泛著一點金屬的色澤。 看到她指尖的針,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