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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葉,從上面搜集到一些露水,拿過來喂到汪洋的口中。喂進(jìn)去之后,汪洋的喉結(jié)動了幾下,應(yīng)該是把水吞下去了。我見狀,重重的吁了口氣,將芭蕉葉扔在了一邊,脫下外套,將里面的白色吊帶背心脫下來,然后撕成條狀,然后穿好外套,拉好拉鏈,再將汪洋身上的飛刀拔出,簡單的包扎了一下傷口。 剛包扎完,就聽到斯洛“吱吱”的叫了一聲,隨即朝我的身后翹起尖嘴巴,張開翅膀,對那邊做出攻擊狀的模樣。與此同時,我還聽到了腳踩在樹葉上的腳步聲! 糟了,該不會是馬七七他們又折回來了吧? 我扭頭看向那邊,心里焦急萬分,畢竟汪洋躺在這,我根本就拉不動他!而且,沒有汪洋帶路,我一個人根本沒有本事走出這塊樹林,更別說找到樊守他們了。所以,這會我焦急萬分,也糾結(jié)不已。不知道該不該丟下汪洋,我一個人離開…… 就在我焦急的時候,那邊的樹木被撞動,樹枝震了一下,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摸起地上剛從汪洋身上拔下來的飛刀,警惕的看向那邊。 “汪洋,老婆,你們在哪?”突然,我聽到了樊守那醇厚卻略帶沙啞的男音從那邊傳來。 第372,艱險探墓途(十三) 聽到他的聲音,我整個人為之一振,猛地拽住一旁的榕樹氣根起身,朝那邊激動的回應(yīng)起來,“守哥,我們在這!” 樊守一聽到我的聲音,步伐應(yīng)該驟然變快了,踩的地上的樹枝樹葉,沙沙直響。 一分鐘不到,樊守就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里,只見他臉上被樹葉劃了好多的細(xì)小傷口,穿著黑色的短袖t恤,粗壯的胳膊上也有樹葉割破的細(xì)小傷痕。 他一看到我,本緊皺的濃眉,猛地就松開了,激動的跑過來,在我恍惚間,就大手一攬,將我攬進(jìn)他寬闊的懷中,“嚇?biāo)牢伊耍疫€以為你出事了?!?/br> 他摟的太緊,讓我鼻子緊緊貼在他的胸口處,幾乎快要我不能呼吸了,我趕忙伸手拍了拍他的胸口,讓他松開我一些。他見我拍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抱的太緊了,所以就松開我一點,低頭看著我。 他這一松開,我就趕緊的深吸了幾口氣,才恢復(fù)了一些,隨即抬頭和他對視,納悶的問他,“守哥,鄭云凱沒有對你不利嗎?” 樊守聞言,濃眉緊皺,虎目中劃過一絲憤怒的神色來,“他想要偷襲我,奪走紫玉蠱瓶,辛虧我早有防備?!?/br> “你早有防備?”我納悶道。 “對,我早就看出馬七七夫妻不對勁了?!狈厣焓謱⑽覔跄樀膭⒑R吹蕉?,捧起我的臉,唇瓣貼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輕聲道,“還好你沒事,不然我真的不會原諒我自己。” “可守白守玉有事!我聽馬七七說,守白守玉被人劫走了。就因為他們被劫走了,馬七七他們擔(dān)心你得知這個情況,不領(lǐng)著他們?nèi)セ钚M人墓,所以,他們就對我們先下手為強了?!蔽艺f到守白守玉被劫,眼淚忍不住的從眼眶里往外冒出來,迷糊了視線,讓我看不清樊守的這張俊顏了。 本以為他聽到了我的話之后,會很著急,可沒想到,他卻只是嘆了口氣,用粗糙的大拇指替我擦著眼下的淚痕來,“你別擔(dān)心,我知道是誰劫走了孩子們,她不會傷害他們的?!?/br> “她?哪個她?”我一聽樊守說孩子們沒事,我才安下心來??呻S即,又好奇是誰劫走了我們的孩子。 樊守沒有回答我,而是在褲兜里,拿出手機遞給我。在我接過手機的時候,他則蹲下身,去查看汪洋的情況了。 我接過他的手機,一按開屏幕,就看到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一條打開的短信,來信人顯示是“紅桃花”也就是桃紅。內(nèi)容是:你們的孩子在我手上,立刻停止尋找活蠱人墓! 這條短信已經(jīng)說明守白守玉是被桃紅劫走的!她劫走我們的孩子,目的就是阻止我們?nèi)フ一钚M人墓。 “原來是桃紅劫走了我們的孩子!”我將手機往自己的兜里一揣,就蹲下身,朝正給汪洋查看傷勢的樊守道。 樊守這會正在扒開汪洋的眼皮,看他的瞳孔來,估計沒見到什么異常,于是就松開了手。但目光還是死死的盯著他的臉去看的,而且像是失了神。 “守哥,我們快去桃紅那救孩子吧!我已經(jīng)從汪洋那里,知道了怎么解守白守玉的降頭咒語了?!蔽业弥翘壹t帶走了守白守玉,就莫名的發(fā)慌。 此刻就算是入火海,我也要去救孩子們。不過,在救孩子之前,我們還是要先把汪洋救醒。我這句話里故意提到汪洋,就是想提醒樊守,汪洋變了。 樊守顯然被我這話驚到了,“什么?他把解降的咒語告訴你了?他這一次,究竟又在耍什么花樣?!” “守哥,我覺得這一次他是真的變了。”樊守醋性大,因此我不敢說汪洋什么好話,怕他生氣。 樊守此時是單膝微曲,抬頭朝我看過來的,盯著我的眼睛好一會,才沒好氣的道:“你是又想被他利用了是吧?他利用你的善心,做過多少對我們不利的事情,難道你都忘了嗎?現(xiàn)在,他又稍微表現(xiàn)的可憐一點,你就信了?” 我被他說的很尷尬,別過頭,不好意思看他了。不是我不記得汪洋對我曾經(jīng)造成的那些傷害,只是,這一次他說過,如果他還活著,他希望自己做個好人。我被他這句話觸動了,想要信他最后一次。 “你為什么不看我了,難道,你真的信他變好了?”樊守追問我。 我沒有正面回答他,只深嘆了口氣,勸道:“守哥,汪洋這次傷的很重,我們要不先帶他離開這樹林,找塊安全的地方,將他放下,然后再去找孩子們吧?” “陳碧落,你還想救他?”樊守忽然氣憤的站起身,立馬從仰頭看我,變成了居高臨下的剜著我了。 “守哥,不救他難道留他一個人在這?”我不答反問他。 “可他之前作惡多端,居然給守白守玉下降頭,讓他們認(rèn)賊作父。我都恨不得他死,你倒好,居然想勸我救他!”樊守顯然是氣極了,伸腳便朝汪洋的胳膊上踢了踢。 哪知,他一踢下去,斯洛就猛地朝他撲過來要吐火,眼見著樊守來不及躲閃的時候,只聽一聲虛弱的聲音從地上傳來,“斯洛……不要亂來?!?/br> 斯洛本來火都吐了一半,把樊守幾根散落在額頭上的碎發(fā)都點著了,結(jié)果突然聽到汪洋的命令,它就趕忙停下了。 樊守不是阮格契那樣貪生怕死的人,所以,即使劉海被燒著了幾根,他的臉上也沒露出絲毫的懼意來。這一點是我極其佩服的。 我一聽到汪洋的聲音,就蹲下身,朝他看過來,發(fā)現(xiàn)他虛弱的睜開眼睛,看了我好幾秒鐘,才道:“你怎么還沒走?……” “我說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