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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的帶刺植物,就像這里的矮樹叢一樣。 可是,等我們真的站到了紅刺林的入口時,我們都驚到了。我真沒想到,這紅刺樹長得這么高,真的是名副其實的“紅刺林”了!樹干上都長著尖尖的長刺。而樹根下,偶爾可見全身通紅,呱呱叫著的紅蛙。 看到這些長刺,我想起了丫丫阿姆身上戳的那些刺,于是問前面帶路的桃紅,“紅蛙古城,是不是也叫紅蛙村?” 我記得,丫丫的家人就關(guān)在這里的,不知道能不能順便要求她把丫丫的家人放了。 桃紅沒理會我,而是朝樊守看過來,“這些樹的刺有毒,而那些紅蛙就毒上加毒了,,就算是百毒不侵的巫蠱師,也很難解毒,所以,一會你小心點?!?/br> 話末,她就抬腳要往林子里走去。 結(jié)果,剛抬起腳,就被樊守一把拽住了胳膊,“我走前面,你跟在我后面指路就好。” 說話間,樊守就從腰間抽出匕首,一邊砍斷前面擋路的刺,一邊跺著腳,嚇走樹根底下的紅蛙。 我剛才還在為怎么過去而犯愁,現(xiàn)在就被樊守解決問題了,我感覺輕松不少。 “師傅我和你一起!”樊石頭見狀,也趕緊從背后的背包側(cè)兜里拿出一把匕首,去幫樊守了。 有樊守和樊石頭在前面清路,我們?nèi)齻€女人走起來就不費勁了。這樣走了能有一個小時,終于走出了黑壓壓的紅刺林。 一走出來,出現(xiàn)在我們眼前的,又是另一片天地了,因為,我們一走出來,就站在了山崖上的,而底下是四面是山圍繞的山谷,山谷里有十幾棟古風(fēng)吊腳樓! 而吊腳樓前是一條條石子路,路上有人拿香蕉樹葉子鋪在地上擺攤賣東西,也有人買東西,他們穿的均是大樊村民的那種服飾,我此時有些錯覺,感覺自己回到了大樊村一樣。 “這就是紅蛙村?”樊守指了指山谷下的村莊,朝一旁的桃紅詫異的問道。 桃紅從山谷處收回目光,看向樊守道:“不是紅蛙村,是紅蛙古城。這里的每一棟吊腳樓,都有百年歷史了。” “百年歷史……”樊守聞言,捏了捏下巴,轉(zhuǎn)動了一下眼珠,目光一閃,興奮的朝桃紅問道,“難道,這里也是苗蠱族的地界?” “嗯。之前活蠱人為了造墓,就帶走了苗蠱族里一半的人員。這一半人在活蠱人死后,選擇留在這安家。漸漸的,這里的吊腳樓就一棟接一棟的建造好。成了一座城,世外桃源般的城?!碧壹t朝樊守簡單的訴說了一下這里的來歷之后,就往山崖底下猛地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我看到她跳下去,嚇得條件反射的驚呼了一聲。 誰知,我這一聲喊,居然引來了芭蕉的笑聲,“哈哈,陳小姐別怕,山崖底下有水潭,跳下去等于洗個澡,沒什么要緊的?!?/br> 底下還有個水潭?一聽到有水潭,沒多會,就果然聽到了桃紅落如水潭的聲音傳來。 我忙將頭往山崖底下一看,果然看到桃紅從潭底游上了水面。她一出水面,就伸手抹掉了臉上的水漬,仰頭朝我們看來,大喊道:“你們還愣著做什么?跳??!” 她究竟是不是女人啊,這么高的懸崖,說跳就跳了,關(guān)鍵是,還喊我們跟她一起跳……本來我就恐高,還讓我高空跳水…… “芭蕉小姐,還有沒有別的辦法進(jìn)紅蛙古城???”我這會收回往下看的目光,朝芭蕉問道。 芭蕉伸手捋了捋被風(fēng)吹亂的一縷頭發(fā),朝我回答道:“沒有?!?/br>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這也就意味著,我不跳也得跳咯? “老婆,你好歹也是大樊村的蠱婆,我這個蠱界傳奇的妻子,要是這點膽子都沒有的話,多丟人?所以,別害怕,我抱住你跳,你只要記住別松開我就好?!狈乜闯鑫液ε聛?,查我走過來,一把摟進(jìn)懷中,目含寵溺的親了我一口。 然而就在他親我一下之后,只見芭蕉突然也縱身一躍,落入水潭里去了。 “師傅師娘,我下去看看有沒有危險哈。”隨后,樊石頭也跟著跳了下去。 我看著水潭底下被他倆濺出來的水花,羨慕不已,同時又嚇得瑟瑟發(fā)抖,我可真不敢跳?。?/br> “只剩下我們兩個了,如果再不跳下去,可會被看笑話了?!狈卣f到這頓了一下,隨后,在我不注意的情況下,猛地一拽我的手腕把我拽進(jìn)他的懷里,還不等我站穩(wěn),他的身子就往山崖底下側(cè)去…… “啊……” 我不備他這突然的抱我跳下去,嚇得我心都快要跑出來了。 第376,蠱王樊守(四) 隨著急速墜落,我耳朵里也傳來嗡的一聲,腦袋里也一片空白??傻任一謴?fù)過來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嗵”的一聲落入冰冷的潭水中,我嗆了一口水就要掙扎出樊守的懷抱,想要游上去,結(jié)果,樊守只松開一只手臂,然后往上劃水游去。 見他帶著我游,我便冷靜下來,腳隨著他往上游去…… 很快我們就從水中探出頭來,一出水面,我就貪婪的呼吸起來,可空氣剛到我的肺部,就讓我不適的劇烈咳嗽起來,“咳咳……” 喉嚨被咳得發(fā)痛,眼淚都隨著頭發(fā)上的水滴落下去了。 樊守聽到我的咳嗽聲,伸出大手替我扒開擋臉的濕發(fā),替我抹了抹臉上的水,問我有沒有事?我自然回答沒事,他便不多說,拉著我向岸邊游去。等游到了潛水位置時,他就將我打橫抱起,往岸上走去了。 而我沒用的只知道咳嗽,但心里還是擔(dān)心他身上的傷口的,忙一邊咳嗽,一邊費勁的勸他放我下來。 可他脾氣很犟,自然不可能聽我的。這樣一路走到岸邊之后,才將我放了下來。 “這樣沒用的女人,真不知道你怎么會要!”我腳剛著地,等我們的桃紅就朝我沒好氣的白了一眼。 雖然她是在說樊守,可分明就是在埋怨我沒用,只會拖累樊守。以前樊雅和王淑梅也經(jīng)常這么說我,可后來她們都死了,就沒有人再這樣說過,現(xiàn)在聽到桃紅這樣說,我感覺回到了過去一樣。 “是挺沒用的?!狈剡@家伙,這會摸了摸臉上的水漬,朝我嘿嘿一笑。 分明是和桃紅一起取笑我,這氣的我不行,抬腳就踩了他腳背一下,“那你還……” 我剛要說他,結(jié)果他就笑容加大,寵溺的看著我,打斷我的話道:“可我就是好這一口,喜歡她,這有什么辦法?!?/br> 他這話一說出來,在場人,包括我都沉默了。我抬頭和他對視著,心里暖暖的,一點也不生他的氣了。 “哈哈,師傅你和我一樣,我也是喜歡我家茄子,即使比我大,還刁得很,可就是喜歡的不得了,拿人家女明星來換,我都不干。”樊石頭率先打破了安靜。 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