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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滿心里都裝滿了仇恨嗎?現(xiàn)在他想通了? “痛苦?你不告訴我,我又著急又痛苦?!蔽壹傺b不滿道。 汪洋聞言,薄唇勾了勾,伸手要摸我的頭。我本能的一偏躲開了,他就尷尬的收回。而就在他收回手的一瞬間,我看到了他手腕上戴著之前在越南的時候,那個衣服店的老板娘送給他的手鏈,當(dāng)時是他讓我親手給他戴上的。沒想到他到現(xiàn)在還戴著。 “好吧,我告訴你?!北疽詾橥粞蟛粫嬖V我了,卻沒想到,他沉默了一會,居然告訴我了,“我們懷疑這些腹蠱蟲,以及之前我收走的那條白蜈蚣,都是守白守玉的父親樊守派人放在這的。換言之,你的阿婆,以及村子里其他老人的死,都是跟他有關(guān)?!?/br> 他平淡的一句話,卻在我的內(nèi)心里掀起了軒然大波。我雖然之前隱約已經(jīng)猜到了答案,可真當(dāng)汪洋肯定的告訴我后,我還是有些接受困難。我不信樊守會做出這些事情來! “他為什么要這樣做?這對他有什么好處?”我有些激動了,手不知不覺間緊緊捏著自己的衣角,知道指甲發(fā)痛,才讓我回過神,忙低下頭,隱藏自己的情緒。 “這你就該問他了。因為,我也搞不明白他的動機是什么。”汪洋無奈的道。 “那他在哪?”我趕緊接住話茬問道。 汪洋卻好半天沒有回答我,我不禁著急了,抬頭朝他看過去,卻發(fā)現(xiàn)他正盯著我看,目光里滿是探究。 難道他看出什么來了?我心跳有些不穩(wěn)了。 “如果我知道他在哪,現(xiàn)在就不會被他牽著鼻子走了?!蓖粞箝L睫微轉(zhuǎn),別開了目光。 聽這話,他也是不知道樊守的行蹤了。那么樊守在我“死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改變,以至于連守白守玉都不認,還對這些無辜的村民下毒手呢?我越是搞不清,越是著急。 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相信樊守變壞的。 “我不喜歡沒有禮貌的徒弟,所以,你以后跟著我的話,說話一定要禮貌?!蓖粞蟪覈烂C的命令道。 我情緒低落的朝他點了點頭。他便不再多說什么,而是轉(zhuǎn)身朝守白守玉在的那村民家走去。我自然是緊跟其后。 到了那村民家,本哭喪的村民們看到汪洋,一個個都愣住了,估計不知道他是誰,怎么過來了。好在村長在,就站出來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村民們這才又各自忙活起來。守白守玉這時也從死者身邊走了過來。 “汪叔叔,我們剛才……” 守玉一走過來,就張嘴打算和汪洋匯報調(diào)查結(jié)果,可話還沒說完,就被守白拉開了,他朝汪洋認真道:“汪叔叔,這里說話不方便,我們回去說吧?!?/br> 守白守玉兩個人穿著同一款的短袖t恤和黑色牛仔褲,明明是一樣的衣服,卻有不一樣的氣質(zhì)。守白是陽光之氣,守玉是溫潤之氣。 汪洋聞言,目光掃了一眼不遠處的村長一眼,點點頭。 于是,我們幾個人就離開了這村民家。 走到半路上,汪洋就朝守白守玉問道:“你們查看的怎么樣了?他們是不是都因腹蠱蟲而死?” “是?!笔匕状鸬?。 汪洋就頓住了步伐,掃了他們兄弟兩個一眼,“還是從他們的腳底下鉆進去的?” “嗯。”兩兄弟同時點點頭,臉上也露出落寞的神色。 “這樣看來,這些腹蠱蟲還是和他有關(guān)。但我不明白,他為什么要殺這些老人呢?”汪洋聞言,往前走了兩步,來到村中的河邊,望著不遠處的石拱橋一臉的困惑,“樊守啊樊守,你究竟是怎么了?就算因為碧落的死頹廢了,可也不至于濫殺無辜呀。這期間一定有什么誤會。” “不,汪叔叔這期間沒有任何誤會。那個人就像中了邪一樣,六親不認,只知道害人!”守白低頭咬著唇瓣說道。 說話間,我看到他雙手捏拳,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汪洋側(cè)了側(cè)身體,朝他問道,“你們那天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為什么會突然一夜間長大?他對你們做了什么?” 守白守玉聞言,臉色瞬間蒼白,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好像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樣,兩個人都不開口。 我見他們這樣,心揪痛著,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我本來還以為他們是經(jīng)過了半年的時間長大的,卻沒想到他們是一夜之間長大的。那么,他們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不僅是汪洋想知道,我也很想知道。 “算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蓖粞笠娝麄儍蓚€不肯說,就忙轉(zhuǎn)移話題,“這個村子里的腹蠱蟲我已經(jīng)除掉了,并且也和村長說了防蠱的方法,所以,我們一會就出發(fā)回去吧。” “好。”守白守玉異口同聲的道。 看樣子他們也不想在這里多呆。也許是因為看到死去的老人,就會對樊守更加痛心吧。 我雖然不知道樊守這半年究竟變成了什么樣子,但我卻堅持相信他是個好人,這些老人的死,一定和他無關(guān)。就算有關(guān),肯定也是有原因的。 隨后我們幾個人就往回走,可我們一走到木樓的門口,突然大白天的,木樓周圍就升起了黑霧。 “捂鼻,是降頭霧!”汪洋一見情況不對,立馬喊我們捂住鼻子。 他話音剛落,我們就已經(jīng)被霧氣包圍了,立馬就伸手不見五指了。 看到降頭霧我本能的想起阮格契來,難道他也跑到這瓦村來了? 就在我納悶的時候,黑霧中傳來“咻咻咻”的聲音,就像是箭矢破風(fēng)而出的聲音。 “呃……”突然我聽到前面?zhèn)鱽硗粞髳灴缘穆曇?,隨即是他怒音,“老同學(xué),半年不見,你越發(fā)卑鄙了,見面的方式都這樣讓人瞧不起!” “一群待宰羔羊,配讓我和你們見面嗎?我想,還是等你一會被杰南的箭射死,我再出來給你收尸再見吧?!焙诎抵?,阮格契的聲音忽遠忽近,聽不出是從哪個方位傳來的。 而他這句話中,提到了杰南,我仔細回憶了一下,才想起之前在庫巴族遇到的那個少年。那個少年就是越南土著族人,箭術(shù)水平極高。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跟著阮格契了! 阮格契的話剛落,我就聽到箭聲繼續(xù)傳來,這次是離我越來越近。好像是要射向我這邊的。我有些慌,連連后退,卻一不小心踩到了什么東西,將我給絆倒了,我驚呼了一聲,“啊~!” 可剛摔下來就聽到守白虛弱的聲音,“是我。” 是守白!他不會被箭射中了吧? 我擔(dān)心的趕忙爬起來,伸手在他的身上摸索著,看看有沒有受傷。他卻打斷我,“我……我沒事,只是突然間不能動了。你看看一邊的守玉有沒有事?” 守白的聲音很小,如果不是我湊得這么近,根本就聽不到。 我聽到他沒事,正好想去看看守玉,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