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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抬頭朝汪洋那邊看去。他上了二樓之后,并沒有著急喚走圍繞阮格契的蠱物,而是對受驚大呼大叫的他喊道:“阮格契,現(xiàn)在恐怕是我要給你收尸了!” 阮格契一聽到他的聲音,頓時朝他那邊看去,捂臉擋住火瑩攻擊的手也挪開了,“老同學(xué)……放過我,我也是被逼的……” “被逼的?你的意思是你過來殺我,是被逼的?”汪洋問到這,突然又恍然大悟般的道,“難道是樊守?否則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他一提到樊守,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這事難道又和樊守有關(guān)? “是的?!比罡衿跻贿厯]手打開攻擊他的火瑩,一邊回答道。 真的是樊守…… “他為什么要讓你來殺我?”汪洋話音冷到?jīng)]有溫度的地步。 “主人……不不,樊守說是你破壞了他的事情,他才要對你下手的。”阮格契提到樊守時,語氣顯得又敬又怕。 可我更加疑惑的是,樊守什么時候成了他的主人了? 不過,同時我也突然明白守白守玉為什么受到赤焰蛇的攻擊了!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是樊守暗中放了蛇蠱咬他們,讓他們倒下,以免被杰南的箭矢所傷! 真是這樣的話,那么樊守豈不是就在這附近? 一想到他有可能在附近,我就激動的呼吸困難,目光四處搜尋著他的身影…… 第429,長高一點 然而我搜尋了半天,也沒有在附近看到樊守的身影。我失望極了,難道是我猜錯了? “我破壞他的事情……”汪洋自言自語了一句之后,估計想到了什么,便接著問他,“那么杰南也是他的人了?” “杰南是他的徒弟……汪洋,你要是真的想從我這套話,能不能先把這些蠱蟲子趕走!”阮格契顯然是受不了這些火瑩的攻擊了,這會被燙的衣服上一個洞一個洞的,臉上還鼓起了不少水泡。 汪洋回過神,濃眉皺了皺,嘴巴動了動,發(fā)出一些喚蠱聲,這些火瑩就老老實實的鉆到他的衣服中去了。 這些火瑩一散開,阮格契就累的癱軟坐在陽臺處,朝他氣喘吁吁的說道,“我真是受夠你們這些巫蠱師了,整天養(yǎng)這些蠱害人,就不怕反被蠱反噬嗎?” 這阮格契明明自己心術(shù)不正,反倒是教訓(xùn)起別人來了。汪洋沒有理會他這句話,反倒是接著問他,“你為什么叫樊守主人,難道你現(xiàn)在也受雇于他?” “什么受雇于他!我明明是被他下了蠱,沒辦法反抗。要不然,你以為我會這么窩囊?”說到這,阮格契突然站起身,一臉討好的看向他又道,“老同學(xué),看在我們這么多年的情分上,你幫我看看,我身上的蠱蟲,你能不能解?” 汪洋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卻并沒有理他。 我說怎么看阮格契臉色發(fā)烏,唇瓣紫黑了,原來是被樊守下了蠱。樊守不是說他只用蠱救人,不用蠱害人嗎?現(xiàn)在怎么也給別人下起蠱來了? 雖然有些難過樊守用蠱害人了,但卻又覺得大快人心,畢竟給阮格契這家伙壞事做盡,給他下蠱,也算是給他的報應(yīng)。 阮格契估計看汪洋沒理他,他忙又道,“老同學(xué),你不會是因為剛才我給你下降頭霧的事情生氣吧?說實話,剛才我是有機會放絲羅瓶對付你的,可我都沒有那么做,就是想給你機會逃。你這么聰明,應(yīng)該明白。” 這阮格契真的是太不要臉了,剛才他哪有給汪洋什么機會,相反還將美美拿來要挾汪洋撤蠱,硬生生被杰南射中箭矢的。 “哼,在我面前顛倒是非,你還真是妄想了。”汪洋顯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這會冷哼了一聲,就猛地朝他一伸手,一金一白兩條蛇就從他的襯衣袖口鉆了出來,朝阮格契翹起腦袋吐出信子來。 這是汪洋的金銀蛇蠱,劇毒! 阮格契一看到這兩條蛇,嚇得頭往后一仰,后腦勺都撞到了陽臺的木頭欄桿上,“別……別沖動啊老同學(xué)!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不該來害你們!可是……可是我真的是被逼無奈的。樊守說了,如果我不殺了你們,我身上的蠱就會發(fā)作,到時候我必死無疑……我怕死??!” 阮格契這沒出息的男人,說到最后,居然哭了起來。 我都看著替他臉紅了。美美見狀,鄙夷的白了一眼他,低聲道:“孬種,真不知道怎么還有臉活著?!?/br> 汪洋也是被阮格契這沒骨氣的樣子弄得厭惡的皺著眉,說都懶得說他,“滾?!?/br> “你要放了他?”美美聽到汪洋這話,忙朝他抬頭不可思議的看過去。 汪洋微微側(cè)著頭,掃了一眼樓下的美美一眼道:“不放他走,難不成還替他除蠱?” 他這意思不就是說他不會殺了阮格契,但也不想救阮格契,在這兩條都不愿意做的事情上,他只能放了他。 可阮格契不傻,一聽這話,立馬就知道汪洋是有能力給他除蠱的,所以,忙就地跪地,給汪洋磕起頭來,“老同學(xué),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吧,我錯了,真的錯了!這樣,只要你肯救我,我給你錢……” “在我沒改變主意前,你最好給我滾?!蓖粞箫@然是更加厭煩了。 阮格契以為汪洋和他一樣,是個貪財?shù)娜?,可是事實上,汪洋并不貪財,否則,他早利用蠱術(shù)斂財了。 阮格契還是不肯走,汪洋就氣憤的放出金銀蛇蠱咬他,他被蛇蠱逼得沒法子,才落荒而逃了。 他一離開,汪洋就抱著美美去了屋子治療了腳踝的傷,而守白守玉沒過多久都恢復(fù)了行動能力。有趣的是守玉,是他蘇醒過來之后,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到處問人怎么了,當然除了我有時間回答他以外,汪洋和守白都忙著照顧美美,沒有空搭理他。 本來是原定于當天就離開這里的,卻因為這一耽誤,我們只能在這多呆了幾天。 這多呆,就是兩天,村子里老人去世的喪酒,我們都出席了。這里離城市較遠,沒有火葬,而是依舊實行土葬的。所以,死去的老人都是被放進棺材中下葬的。守白守玉因為是雙子少年,被村長認為是陽氣很正的人,出喪由他們在前面帶路,能夠壓制這么多老人慘死的怨氣什么的,因此,老人們出殯的時候,守白守玉就跟著去了。 可他們到了晚上才回來,一回來,兩個人就都悶不作聲的回到了房間,汪洋喊他們,他們都沒回答。這讓我們都有些不解了。 “守白守玉好像不對勁?!泵烂莱粞蟮?。 汪洋正割破手指喂鎮(zhèn)獸蠱的,聽到她的話,看了看樓梯處,皺眉道:“應(yīng)該是除了什么事情,一會我去問問,你們就別擔(dān)心了。回頭早點睡,明天早上我們還要早起離開這里?!?/br> “好?!泵烂老騺韺ν粞蟮脑捠茄月犛嫃牡?,所以乖乖的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