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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到是黑苗族族長家的孩子,半年多沒見,她看起來倒是不那么的憂郁了,相反,她看到守白守玉下車之后,目光盯著守白一直不舍得離開。 汪洋隨后下了車,摸了摸她的腦袋,問了她最近幾天診所情況怎么樣,她說很忙。我這才抬頭看了看這棟處于縣城鬧市區(qū)的小樓,只見門面上方寫著利民診所,我才明白,這里是汪洋開的一處診所。 只不過半年的時間,就改變了這么多的事情,汪洋變好了,樊守卻貌似變壞了。站在這陌生的小樓門口,我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估計是晚上不接待病患的原因,診所里并沒有什么病人。只是,我們往里走的時候,一個穿白大褂的男醫(yī)生,領(lǐng)著兩個穿便服的女生迎了過來。我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這三個人好像是汪洋的學生,以前我見過他們上汪洋的課。 “汪教授,您總算回來了,這幾天我們都好急死了,打您手機老是打不通?!蹦莻€男生還不等我們坐下,就開始朝汪洋說道。 這幾天汪洋他們的手機信號突然不好,估計他們這才打不通的。 汪洋沒有解釋,美美卻走過來要替他解釋,汪洋洞察到她的想法,忙伸手阻止了她,見美美閉上嘴巴,他才一臉認真的問那個男醫(yī)生,“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對,南城、海城那邊出現(xiàn)了不少奇怪的病例,老教授他們都束手無策了,所以打電話給我們找你幫忙,可我們怎么給你打電話,都是打不通?!蹦嗅t(yī)生道。 一旁的一個女生也附和道:“是啊,周川說的沒錯,老教授他們這幾天都是一天好幾個電話往這邊打過來??梢娛墙辜彪y耐了?!?/br> 另一個女生也點點頭。 周川?這個男醫(yī)生原來叫周川,我想起來了,他可是之前汪洋手底下最優(yōu)秀的一個學生了。沒想到現(xiàn)在跟著汪洋來這小縣城里當診所的小大夫。 汪洋聞言,二話沒說,就從兜里拿出手機搜了搜信號,就跑到二樓給那些老教授回電話去了。 他一上去,周川他們就將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了一遍道:“這小女孩看起來好熟悉……” 我雖然變小了,但相貌上多多少少還有成年后的影子,他們感到熟悉也不為過。守白守玉沒說什么,美美卻笑道,“她是我們剛在山里的村子中收的小徒弟,此前并沒有出過村子。” 她這一解釋,三個人就哦了一聲,再沒說什么。 “丫丫,你帶金豆去你房間洗洗,先換身衣服。”美美吩咐一旁的丫丫道。 丫丫這會才收回看守白的目光,朝我打量過來,估計見我的相貌有些熟悉,也是愣了一下,但最后還是上前拉著我的手上了二樓的一間屋子。我發(fā)現(xiàn)汪洋并沒有在二樓的走廊處,估計進了他的房間了。 丫丫拉我進了她的房間,房間裝修不算奢華,但是卻收拾的很整潔,這比起她在越南的房子可好多了。她在我打量她房間的時候,替我拿來一套干凈的衣服,當然,是童裝…… 我接過來,朝她說了謝謝,她笑了,還拉著我走到衣柜的穿衣鏡前面,照了照,發(fā)現(xiàn)我比她高,她就道:“你比我高,以后我就叫你jiejie?!?/br> “……”不是說要看歲數(shù)比大小嗎?不過之前她是喊我阿姨的,現(xiàn)在喊我jiejie,我還真有點不適應。 之后她帶我去了洗澡間,我發(fā)現(xiàn)她的房間里也有淋浴很方便,看來汪洋和美美對她很好。 我洗完澡出來,她還幫我擦頭上的水,我乘機問她,“聽說你叫丫丫,也是汪大夫收的徒弟,那你是從哪來的呢?” 我本以為她會經(jīng)我這么一問,想到以前不開心的事情,會很難受,哪知,她笑著說道:“美姨是我阿姨,我是她jiejie的女兒啊,只是我父母出了車禍離開了,我就跟著他們了。” 我聞言,心里一詫,這怎么可能呢?她怎么撒謊呢? 我朝她稚嫩的小臉上看去,發(fā)現(xiàn)她表情自然,目光清澈,根本就不像是在撒謊…… “咳咳……”而就在我看著她的時候,她突然捂住脖子,劇烈的咳嗽起來,我有注意到,她一咳嗽,額頭就會鼓出紫黑色的經(jīng)絡來,這分明就是中毒的跡象。 “丫丫,你怎么了?”我有些慌了,忙要碰她。 她卻連忙往后退了退,朝我艱難的搖搖頭,“別碰我……我這個時候身上有毒!” 她說話間,瞳孔也從烏黑變成了血紅色,看起來好可怕。 而就在我發(fā)愣的時候,她朝門外喊了一聲“阿毛”,那條黑狗就從門外跑進來,熟練的鉆到床底下,從下面叼來一瓶黑色的藥水遞給她,丫丫隨后擰開蓋子,喝了一口那瓶黑色的藥水,頓時我看到她的頭頂就散出一些煙霧來,她才恢復如常。 “你……你這是怎么了?”我見她恢復如初,才假裝害怕的問道。 其實,我猜到她有可能是中蠱了。 “我姨夫既然都收你為徒了,肯定也告訴你關(guān)于蠱的事情了,我其實,是中了蠱……”說到中蠱,我看到她的眼神里面就變得狠毒起來,“害我中蠱的那個壞蛋,我長大后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第431,門外蠱聲 聞言,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誰把你害成這個樣子的?” 雖然現(xiàn)在丫丫沒有回答我是誰,可我心里卻有了答案,一個我極不希望成為事實的答案。 丫丫指甲發(fā)黑的小手緊緊捏著玻璃瓶子,眼神越發(fā)陰狠,“樊守!一個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肯放過的大壞蛋!” 果然…… 怎么會這個樣子,到處都是樊守在作惡? 心里說不出來的疼痛,恨不得現(xiàn)在就跑到樊守面前去質(zhì)問他,這一切是不是他做的,又為什么要這么做? 等等,樊守之前明明就是在幫助丫丫的,怎么可能后來傷害她呢?而且,美美也不是丫丫的阿姨,為什么丫丫會認定她就是她的阿姨? 我搞不明白,于是接著問她,“他也太過分了,為什么這樣對你?” 丫丫畢竟是個孩子,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是在套她的話,而是真的以為我在替她打抱不平,所以,朝我回答道:“半年前我被關(guān)在一個小黑屋里,養(yǎng)一棵奇怪的樹,然后被守白守玉兩位哥哥發(fā)現(xiàn),砍了那棵樹,把我給放了出來。結(jié)果我剛掏出黑屋,就被一個老太婆捉住,要將我捉回去。守白守玉和她打了起來,不久后,那個叫樊守的男人就出現(xiàn)了,放出古怪的蠱蟲對付守白守玉,要求他們別救我??伤麄儾宦牐莻€壞蛋就發(fā)怒了,放了一種蠱藥對付他們,讓他們在短短的十幾分鐘里急速的生長,痛的他們生不如死。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那混蛋對我下了這種古怪的蠱術(shù),就連我姨夫都解不了……” 我聽到這,簡直是疑惑至極,樊守為什么要抓丫丫去養(yǎng)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