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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叫做為了活著不擇手段?我能夠活下去,實(shí)屬僥幸,哪還有什么不擇手段只說? 就在我疑惑的看向樊守的時候,芭蕉說道,“守,你還是這樣宅心仁厚,無論這個女人做過多么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到最后還是會放過她。” 樊守聞言臉上的表情僵了僵,眸中對我浮上寒光,與我對視了一會,才傲然的別過頭,沉默著。仿佛心事被芭蕉說中了一樣,不反駁也不承認(rèn)。 芭蕉見狀,氣的緊擰眉頭,掐在我脖子上的手力度都加大了許多。讓我難受的開始反抗。一旁的蛟蛟見狀,也幫助我,一把推開了芭蕉。 芭蕉就將目光移到他身上,看了半天才道:“沒想到除了阿珠婆以外,居然還有一條百年腹蠱蟲。我好久沒有給師傅敬獻(xiàn)一條這么有營養(yǎng)的大蟲子了!” 言下之意不就是想要把蛟蛟帶去送給桃紅嗎? 我聽到這話,揉了揉被她掐的發(fā)痛的脖子,拉著蛟蛟就退到門外,警惕的看著她。 “陳碧落,明天上午之前,記得把樓上的離婚協(xié)議書給簽了?!狈赝蝗怀颐畹?,因此打斷我和芭蕉這劍拔弩張的氣氛。 “我說了,我不會和你離婚的?!蔽彝蝗宦牭竭@句話,心里還是被重重刺痛了一下,朝他委屈的看過去。 樊守聞言,猛地皺起濃眉,朝我暴脾氣的吼了一句,“你以為我是在和你商量嗎?陳碧落,你還以為我是之前那個無論你怎么傷害我,我都會原諒你的傻瓜嗎?我之所以現(xiàn)在肯放你一條生路,不是對你余情未了,而是要你看清楚,我不是你眼中的那種軟弱沒用的男人,要你后悔當(dāng)初的決定!” 說完他氣喘吁吁,看我的目光似乎都要噴出火來了。 但我卻被他這話說懵了,“守哥,我哪有覺得你是軟弱沒用的男人?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難怪樊守之前見到我會那么冷淡了! “誤會?哼。之前我確實(shí)覺得有可能是誤會,因?yàn)槟闼懒?。可現(xiàn)在你活著,還是重生活下來的,就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樊守深吸了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情緒道。 第451,牛蠅蠱和你有關(guān)? 我越聽他這句話就越覺得他是對我有誤會了,否則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可他顯然不肯聽我的解釋,因?yàn)槲覄傄_口,他就朝芭蕉看過去,搶在我開口之前朝芭蕉道:“明天你來收離婚協(xié)議書。” 芭蕉聞言,眉毛一挑,看我的目光變得更加輕蔑起來,“是的,守?!?/br> 這會她喊樊守不再是少主,而是守了。我發(fā)現(xiàn)了,她對樊守的稱呼很在乎,高興的時候,就喊他守,不高興的時候,就喊他少主。 我聽到樊守讓芭蕉明早來收離婚協(xié)議書,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為什么讓芭蕉來收,難道他就不怕芭蕉對我不利嗎? 還是……還是他根本就不在乎芭蕉傷不傷害我? 想到這個可能之后,我萬番委屈的朝樊守看過去。心想能和他有眼神的交流,然而,他卻并不看向我。而是低著頭,手里拿著他喜歡的那把彎匕首在上下晃著,目光卻盯著地面若有所思。 “守,這個人怎么處理?”現(xiàn)場沉默了一會,芭蕉突然將目光遇到跪地的阮格契身上。 阮格契一聽這話,不等樊守吩咐,忙跪著走到樊守跟前,抱住他的腿磕頭祈求道:“主人,之前您不是給我三天時間來處理掉汪洋嗎?現(xiàn)在雖然失敗了一次,但是,我還剩下兩天多的時間,請你一定再給我一次機(jī)會??!我保證……我保證未來的兩天內(nèi),讓汪洋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求您了……” 樊守或許是被他晃的煩了,一把將手中的匕首拽掉刀鞘,將尖頭對準(zhǔn)阮格契的眉心,“真煩人,快松開我的腿,不然,我立馬殺了你喂我的蠱蟲子?!?/br> 本來磕頭的阮格契突然感覺到額頭被刀尖頂住,立馬不敢亂動,直僵著身子,翻起眼皮,恐懼的看向他,“好……好,我不煩您了。請您再給我一次機(jī)會?!?/br> 樊守皺著濃眉盯了他好幾秒鐘,猛地舉起匕首朝他的額頭狠戳過去…… “不要!”我萬萬沒想到樊守會突然做出這樣的殘忍舉動,嚇得條件反射的閉上了眼睛,心也跳到了嗓子眼。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樊守居然變得這樣暴戾! “呃……” 就在我閉眼的下一秒鐘,我聽到了阮格契吃痛的悶吭聲,我心里一揪,慢慢浮上痛來。樊守難道真的殺了他嗎? 這一聲悶吭過后,現(xiàn)場安靜到落針可聞的地步。我居然不敢睜開眼睛了。 “我沒時間等你兩天后,明天一早,我就要收到你的好消息。”樊守洪亮的聲音突然響起,隨后是匕首被扔到地上傳來的“哐當(dāng)”一聲。 聞言,我趕忙深喘息著,緩緩睜開眼睛朝那邊看過去,只見阮格契的耳朵上被劃開了一塊長口子,鮮血正從耳邊流淌出來,片刻就將他淡粉色的襯衣染成了紅色,可他顧不得痛,直恭恭敬敬的朝樊守磕了個頭,“我明白了。謝主人再次給我機(jī)會。” 見狀,我深深的舒了口氣,還好還好,樊守還沒有當(dāng)著我的面殺人。 “守,這個人詭計多端,你放他走,難道就不怕……” 芭蕉試圖勸說樊守,可話說了一半,樊守猛地朝她兇狠的瞪過去,芭蕉就忙話鋒一轉(zhuǎn)道,“守,我不是想干涉你的決定,只是在替你著想而已?!?/br> 樊守白了她一眼,“我有腦子?!?/br> 樊守這言下之意不就是說,他有腦子不需要芭蕉多此一舉嗎? 芭蕉聽后,立馬就不敢在多說什么了。阮格契隨后也不敢多呆,忙和樊守跪別。 只是他走到門口處,丹鳳眼掃了我一眼,瞳孔也緊縮了一下,似乎在威脅我什么。 蛟蛟這會估計怕他傷害我,所以一下就把我拽到一邊,警惕的盯著他,直到他離開為止。 “守,我不明白,你既然要和這個女人離婚了,為什么還要讓她住在這里?”阮格契一走,芭蕉就朝樊守看過去問道。 樊守沒有理會她,而是起身朝我這邊走過來。隨著他走過來我才發(fā)現(xiàn),我得慢慢仰著頭去看他,這樣感覺好壓迫。 他和我對視了幾秒鐘,才道:“現(xiàn)在看著你這個樣子,我很惡心。” 我被他最后說的“惡心”兩個字給刺痛到了,“樊守,我怎么就讓你惡心了?!當(dāng)初你滿臉痘包的時候,我都沒有嫌棄你惡心,現(xiàn)在,我只是變小了,個頭矮了,你就說我惡心,不覺的太過分嗎?” 我強(qiáng)忍住心痛,不讓自己狼狽落淚??善铱此囊暰€越來越模糊,漸漸被淚水給模糊了。 “別和我提以前!我會更惡心?!狈孛偷厣斐龃笫郑话哑∥业牟弊?,給一下推到門框上,讓我單薄的后背隔在上面,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