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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沒有吃味他對我說出這樣的柔情話來,反倒是一臉崇拜。這樣的汪洋的確值得人尊敬。 “可是碧落已經(jīng)被趕出鄭家了,她還怎么回去找樊守?”蛟蛟突然提出這個問題來。 他提出的問題,正好也是我想問的。樊守已經(jīng)將我趕出鄭家了,我又怎么去找他呢? 我將目光移到汪洋身上,想要詢問他。但我還沒開口,汪洋就回答了,“碧落現(xiàn)在并沒有和他離婚,那么,她仍舊是樊守的妻子,但凡是他名下產(chǎn)業(yè),她都有一半的產(chǎn)權。更何況是鄭家老宅那長期居住地了,她自然可以自由進出。到時候,我會找一個律師朋友,護送她回去。只是,回去后,碧落免不了要受委屈。所以……” 汪洋欲言又止的朝我擔憂的看過來。我知道他是怕我承受不住,所以,我連忙接話道:“所以,我會堅強。不僅僅是為了救南城這么多無辜人命,更是救我老公!” 因此,無論樊守怎么羞辱我、折磨我,我都會堅持下去,直到我弄清牛蠅蠱的喂蠱成分,然后勸服他改邪歸正為止! 第457,恢復年紀(三) 次日,在汪洋的律師朋友的幫助下,我成功的回到了鄭家老家??墒牵乙贿M去,樊守正摟著芭蕉坐在沙發(fā)上喝著紅酒說笑著,明顯沒有把我看在眼里。 我親眼看到樊守對著穿著火辣的芭蕉動手動腳,心里說不出來的難受。 “樊守,我們還沒有離婚?!边@個時候律師已經(jīng)被樊守的徒弟趕出去了,理由自然是他已經(jīng)送我回家,無權繼續(xù)留在這里。而且,我也不敢讓他久留,怕他被樊守的蠱物傷害。所以,這會我只能一個人來面對這一切,以及解決這一切。 樊守聽到我的聲音,本搭在芭蕉肩膀上的一只手,停了往下繼續(xù)探尋的動作,朝我這邊微微掃了一眼。 我來之前,是由美美的化妝師朋友精心打扮過的,所以我很有自信。我的長發(fā)燙成了時下流行的波浪卷,畫著樊守喜歡的清爽妝容,穿著深v領的一步連衣裙,踩著細高跟鞋,整體看起來,女人味十足。我自認為比芭蕉要強很多,心想著樊守肯定會回憶起我們之前的種種,重新愛上我。 然而,就在我自信的抬起下巴,傲然的看向他時,他卻回應了我一記輕蔑的白眼,“剛恢復原來的模樣,你就迫不及待的出來浪了?難道汪洋一個不夠你用的?” 我萬萬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一句羞辱我的話來,我頓時心如刀刺,痛的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只看著他那張掛著嘲諷笑容的俊顏滿目含淚。 這個男人真的是我同床共枕幾年的老公嗎?他怎么會突然對我這樣過分? “嘻嘻嘻……”芭蕉聞言,將頭往樊守的臉頰處一靠,掩嘴笑了兩聲后,又道,“守,你怎么可以這樣說她呢,好歹她還認為你是她老公呀。” “老公?”樊守將手中本握著的紅酒杯猛地往茶幾上一擲,然后朝我憤怒的瞪了過來,“我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事情,就是從樊牛大的手中買了這個賤人!” 賤人…… 他說我是賤人! 我被這兩個字再次傷的痛不欲生,險些站不穩(wěn)倒地出丑,好在后退了兩步之后,正好是在門邊,邊及時扶住了門框,才維持住身形,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淚水不停的從眼眶里流淌出來,讓對面坐在沙發(fā)上的那對男女時而清晰時而模糊。我好希望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可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因為,心痛是如此的劇烈。 “你不是非要留在鄭家老宅嗎?好,我讓你留下,讓你親眼看著我是如何疼愛芭蕉的。陳碧落,別以為這個世界上,除了你,我就不會給別的女人幸福。有時候,你不珍惜的東西,恰恰是別人最想得到的?!狈貏偛艑⒓t酒杯擲在茶幾上的時候,已經(jīng)將杯子的把折斷,現(xiàn)在他說完話,松開手時,酒杯的杯身已經(jīng)掉落到茶幾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杯中的酒也隨著杯身打著圈的時候灑了一茶幾上。 看到茶幾上鮮紅的酒液,就像是我心中滴出的血來,我很像轉身離去,不再忍受他的羞辱,可是,想到南城那些無辜市民的性命,以及樊守以往對我的種種疼愛,我就強逼著自己冷靜下來。 低下頭,緊緊捏著拳頭,強逼著自己說出一句話來,“樊守,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解釋一遍,我從來就沒有做過背叛你、傷害你的事情!” “半年不見,你還是那樣喜歡裝善良。”樊守一只手挑起芭蕉的下巴,當著我的面親了一口,然后看都不看我的,接著說道,“收起你那副虛假的嘴臉,不然別怪我不念及舊情,對你用蠱。到時候,你生不如死的來求我放過你,那就都不好看了?!?/br> 他居然對我說要用蠱…… 心不可避免的再一次被刺痛,可這一次有些麻木了,所以我扛住了,語調盡可能的平淡,“我從來就沒有對你虛假過。樊守,你曾經(jīng)說過,這輩子我們都要互相信任,為什么你就不肯信任我呢?” 樊守沒有回答我,只是面無表情的盯著我看。 我了解樊守,知道他這樣看著一個地方出神,一定是在想什么事,或者是在考慮我說的話的真實性。說實話,我對樊守是真心實意的,從沒有動過任何的壞心思,我不明白…… “我真的不明白,我們同床共枕幾年,你難道連我的為人都不知道嗎?你為什么要……” “夠了陳碧落,你少來假惺惺的了。守是不會信你的?!卑沤兑姺夭徽f話,她便著急了,忙打斷我的話。 我本就氣她勾引我老公,所以火氣不禁爆發(fā),幾步走過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硬生生的要將她拽出樊守的懷中,“滾開,這是我老公,你以為你是誰啊,居然還敢挑釁我。小三就該有小三的樣子,這樣跳到原配的頭上,你難道就不怕引起眾憤嗎?” 我本來就是最近剛恢復原來的模樣,所以,身上早沒力氣和別人動武了。壓根就沒想到會將她從樊守的身上拉開,而是硬著頭皮,等待樊守幫芭蕉,一把將我推倒在地的事情發(fā)生。 然而…… “呃……”然而我這么一拉,居然把她從樊守的懷中拉出來,并且跌倒在地,摔了個狗吃屎。 看到她一頭栽倒在地,我還受驚的松開了手。 “陳碧落!”樊守見芭蕉摔倒在地,氣憤的猛然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朝我居高臨下的怒視著,“你究竟哪來的膽量一二再而三的觸犯我的底線?難道真的要我對你下蠱不可嗎?” 我心里很委屈,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抬起頭,倔強的迎視著他的目光,哭喊道:“好啊,你對我下蠱啊,你有本事就下蠱毒死我算了,我倒要看看你在我死后,得知你誤會我,知道我不曾背叛你、傷害你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