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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沖進(jìn)去救他,這樣他不就欠我一個救命之恩了。當(dāng)樊守欠我救命之恩后,我就可以跟他談交易了。他的命,換他撤回牛蠅蠱和告訴我牛蠅蠱的食物成分,并不吃虧。” 第463,阮格契之死 汪洋果然就是汪洋,永遠(yuǎn)只有他算計別人的份,沒有別人算計他的份。在我猜測他的生死時,他既然已經(jīng)把樊守和阮格契都算計了遍! 我朝他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道:“你這下可真是白算計了?!?/br> “白算計了?”汪洋看著我愣了。 我見他一臉困惑的模樣,心情這才好些,“當(dāng)然了。因為……” “難不成你已經(jīng)勸服樊守告訴你牛蠅蠱的喂蠱成分了?”汪洋也只是困惑了幾秒鐘而已,很快就自己猜到了,并且還打斷了我的話,先一步說出來。 他這腦袋能不能別這么好使?!好不容易能賣次關(guān)子,結(jié)果卻只賣了一半而已。 “是的。”我沒精神的答道。 “這倒是真的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事情。我還以為,樊守不會這么快被你勸服,就想著乘阮格契找我?guī)兔Φ倪@次機會,先一步從樊守這得到牛蠅蠱的喂蠱成分呢?!蓖粞笞猿暗男α艘幌?,看我的目光變得復(fù)雜許多,“樊守果然無論怎么變,對你的心,真是一點都不會變?!?/br> 我沒有應(yīng)話,自然也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話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樹林中又傳來絲羅瓶那怪聲,把我們的注意力都拉了過去。 “我先進(jìn)去幫樊守,你在外面老實呆著?!蓖粞髧诟赖?。 恰好這個時候,樊守的徒弟也追上來了,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汪洋,一臉的警惕,甚至還要伸手放蠱對付他。 汪洋把我往他那邊推了推,“照顧好你師母,不然出了問題,你師傅不把你弄死也讓你生不如死了?!?/br> 我心想汪洋這是赤果果的挑撥樊守和徒弟間的關(guān)系,就算我出什么問題,樊守也不可能這么對徒弟的。 可這個徒弟卻被他這番話嚇到了,連忙將我拉到他身后,警惕的望著汪洋的背影。直到汪洋的背影沒入濃烈的黑霧中后,他才松開我的手想問我汪洋怎么在這??晌也]有回答他,而是去了車后面,坐在里面打盹。 有汪洋幫忙,樊守更不會有事了。 因為放心的原因,我竟然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聽到林子里傳來一聲“嗚哇……” 這一聲慘叫很大聲,嚇得我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忙往車窗外的樹林看去。 只見樹林外面的黑霧漸漸散開了,并且里面再沒火光閃現(xiàn)。 “這霧散了?” 降頭霧是阮格契下的,如果散開了,只能說明他沒辦法維持了,一定是被汪洋和樊守打敗了。之前那一聲慘叫聲,也像是他的聲音。 雖然阮格契作惡多端,但是也算是一條人命,樊守要是這樣殺了他,只會加重他手上的罪孽。 所以,我想想還是打開了車門,走下了車。 “師母……”樊守的徒弟見狀,趕忙下來要阻止我。 我知道他是擔(dān)憂我的安危,所以,耐著性子和他解釋道:“降頭霧已經(jīng)消失了,說明你師傅他們已經(jīng)打敗了那阮格契。我進(jìn)去,一定不會遇到危險的。” “可師傅說讓您乖乖在車內(nèi)等著他的?!彼降転殡y道。 “這樣,你陪我一起進(jìn)去就是了?!蔽疑陨酝瞬?。 這個徒弟想了想,又朝樹林那邊看了看,估計見黑霧已經(jīng)散開,樹林中又沒有爭斗的火光閃爍了,所以就妥協(xié)道:“那好,不過師母你要走在我身后啊?!?/br> 這小伙倒是挺細(xì)心的,忙應(yīng)聲說好。 隨后我便跟在他身后朝樹林中走去,路上問清了他的名字,姓方,叫方小磊,本來之前是鄭家公司的門衛(wèi),后來樊守估計是覺得他為人老實,就招來收做徒弟了。據(jù)他說,樊守的徒弟現(xiàn)在有十來個,不過大多是蠱徒級別,只有他到了蠱師級別。 看他對樊守的評價還是很高的,只是字里行間看得出他很懼怕樊守。 我和方小磊走了能有十幾分鐘,便見到前方的林子里冒出煙氣來,并且還傳來樊守的聲音,“誰要你殺了他的?” 我聞言,忙朝出聲處看去,果然在兩棵粗壯的水杉樹間,看到了頭發(fā)微微有些凌亂的樊守負(fù)手而立的站在那。不遠(yuǎn)處,則是身著墨綠色休閑服的汪洋,他的手朝地上一堆灰燼伸著,有不少的火蝠從地上往他外套的袖口鉆進(jìn)去。 “我和你不一樣,我滿身都是罪孽,不在乎多加一份罪孽??茨悛q猶豫豫的不殺他,我替你動手就是了。”汪洋等火蝠都鉆進(jìn)他袖子里之后,他便收了手,站直身子朝身后的樊守真誠的看過去。 這時我才仔細(xì)的看向灰燼,發(fā)現(xiàn)灰燼中有金屬的光澤在閃爍,好像是阮格契控制絲羅瓶的金針。再往下看,灰燼的下端還有一雙燒的變了形的皮鞋…… 灰燼是阮格契的尸體燒焦留下的吧?! 我腦海里想象出汪洋放出火蝠燒死阮格契的畫面來,難怪剛才聽到阮格契叫的那么凄慘了!汪洋始終是汪洋,殺人都不帶眨個眼的。不過這一次,我倒是覺得汪洋并不那么可恨。 只是覺得阮格契有些可憐,克死異鄉(xiāng)。如果他不那么貪心,不那么惡毒陰狠,也不會有這樣的下場。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誰要你多此一舉了!”樊守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不悅的道,“你這么做,還不是想要讓我記你的好,然后你好和我談條件嘛。不過你恐怕對現(xiàn)在的我還不了解,想要用這種方法和我談條件,你是行不通的?!?/br> “行不行得通已經(jīng)不重要了?!蓖粞髮⒁路砹艘幌?,又系好衣袖的扣子,便跨步朝林子外面走去。 樊守見狀,皺起濃眉,盯著他走,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估計他正在想汪洋這是在做什么吧。 “守哥,汪洋?!蔽疫@會不等他們發(fā)現(xiàn)我,就主動先朝他們打起招呼來。 兩個人突然聽到我的聲音,都朝我們這邊看過來。汪洋看到我,沒說什么,臉上也沒有表情??煞乜吹轿抑?,立馬朝這邊大步走過來,還不高興的問我,“你怎么進(jìn)來了!不是告訴你要乖乖呆在車上等我嗎?” 來到我身邊之后,還朝方小磊瞪過去。方小磊嚇得臉色都發(fā)了白,剛要開口解釋,我就先一步替他解釋了,“我是看到林子外面的降頭霧消散了,才命令小磊帶我進(jìn)來找你的。小磊他不敢拒絕我,就帶我進(jìn)來了。一路上也是把我保護的很妥當(dāng)?!?/br> “小磊?你這叫的倒是蠻親切的?!狈剡@話說的就有點酸了。 方小磊嚇得直咽口水,忙說要先去發(fā)動車子,就先離開了。樊守也沒攔他,倒是盯著我看,“下次不要在這樣冒險了?!?/br> “我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