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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還有個韓學(xué)長,更闊了,學(xué)校里的女生們排著隊給他送禮物。哇,說起韓學(xué)長,我這兒還有個重磅消息要告訴妹夫呢?!?/br> “……”黃珊精心妝飾過的臉上閃過一絲埋怨,將紅包一個不落地搶回來,說:“行了,收下了,趕緊閉上你那烏鴉嘴,你怎么每次的話都這么多?” 卞香香挑眉jian笑,一邊新郎的好奇心已經(jīng)被吊起:“什么重磅消息?” 黃珊撞了下老公肩膀,說:“你家那邊是不是來人了,你趕緊去迎接啊?!?/br> 新郎是個老實人,踮腳看了會:“沒有啊!” 黃珊:“來了!你趕緊去,你爸媽都喊你了!” 新郎摸腦袋:“那你也要跟我一起去啊?!?/br> 黃珊嘆氣:“我這兒人這么多沒看見嗎,忙著呢!” 三言兩語把新郎轟走,看得面前幾個人紛紛咋舌,這個cao作,厲害了。 賀程程給她把鬢角方才落下的一縷頭發(fā)掖到耳朵后面去,看著她一張已然成熟的臉,說:“真是想不到,宿舍里頭一個結(jié)婚的居然會是你。” 卞香香附和著:“就是啊,當(dāng)初還以為宋恬會跟宋大哥先有結(jié)果的,程程跟關(guān)教官也談了好多年了?!?/br> 宋恬說:“這難道不是先看年齡的嗎,韓學(xué)長比咱們都大,不也沒有結(jié)婚?” 韓奕辰眼見著戰(zhàn)火要燒到自己身上,趕緊擺手說:“行了,搞得好像我已經(jīng)七老八十了一樣。你們聊你們的,我去一趟洗手間?!?/br> 卞香香咋舌:“害羞了?!?/br> 賀程程勾著黃珊肩膀,悄聲說:“以前某人還說要給學(xué)長生猴子的呢?!?/br> 黃珊直捂耳朵:“往事不要再提,快進去找位子坐?!?/br> 畢竟家里是做生意的,黃珊婚禮席開一百桌,排場給得很足。賀程程他們跟女方同學(xué)坐一塊,年輕人交流起來很順暢,不多會兒就打成了一片。 韓奕辰走到哪里都是焦點,吸引來周圍一片的女生。最后實在沒辦法,韓奕辰借口女朋友在,看了一眼身邊名花有主的賀程程跟宋恬,最后將視線落在了卞香香身上。 卞香香當(dāng)仁不讓地做了女性公敵,高興起來,拉過韓奕辰的手擱在肩膀上,一邊嘚瑟地笑著一邊嘆息:“夢想就是找個大帥哥,如今人生無憾了。” 宋恬起哄道:“你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惦記韓學(xué)長挺久了吧!” 卞香香說:“惦記正常啊,不惦記的才是傻子呢,韓學(xué)長又帥人又好,你可惜了,有個宋大哥,不然也能一起加入進我們的組織?!?/br> 韓奕辰無奈:“什么組織,覺得自己快要被肢解后販賣了?!?/br> 卞香香笑:“那肯定掙錢啊,不過肯定比不上你完整時候賣得好。”她朝宋恬揚了揚下巴:“你怎么不把宋大哥喊過來的,讓我們也羨慕嫉妒會兒?。俊?/br> 宋恬原本在跟賀程程說話,聽得愣了下,把眼睛轉(zhuǎn)回去,道:“他有事兒?!?/br> 十二點左右,喜宴開始。黃珊牽著爸爸的手,在一束燈光的引領(lǐng)下走向舞臺。 全場都是靜悄悄的,所有人見證著這一場婚姻的締結(jié),賀程程他們看得更仔細一點。 當(dāng)黃珊完成從父親到新郎的交接,隨著司儀的催淚臺詞,他們的眼睛都是紅通通的。 下午,四個人又隨著車隊,去黃珊的新房參觀了一圈,不算大也不算小的三室一廳,兩個年輕人住著十分舒適。 黃珊拉著他們在主臥里休息了會兒,最后不知道是誰先提議的,幾個人湊了兩桌玩斗地主,原本溫馨甜蜜的新房頓時成了小型賭`場。 賭的東西并不是錢,而是類似于真心話大冒險,誰輸了誰就說回答大家的提問,八卦的人類并不想關(guān)注深層次的問題,完全成了相`性百問。 黃珊情場得意,賭場失意,第一把就輸了,面對“第一次是什么時間”的問題,紅著臉說:“前幾天。” 房間里一陣狼嚎聲,卞香香摩拳擦掌,說:“刺激,下一把安排程程輸,我也要問她這個問題?!?/br> 熱鬧之中,韓奕辰來了個驚天預(yù)言:“有什么好刺激的,剩下的不是單身,就是形同單身。” 卞香香吃了一驚:“學(xué)長你的意思是不是就是……你還沒有過?” 看她的樣子,大有要把他撲倒吃掉的樣子,韓奕辰挺身:“我不回答,又不是我輸?!?/br> 卞香香往手心吐了口氣:“天靈靈地靈靈,保佑學(xué)長趕緊輸吧輸吧?!?/br> 下面的劇情就像韓奕辰一開始預(yù)料的,乏味又枯燥,問到誰都是搖頭,最后中招的他盡管很想讓這尷尬氣氛熱烈一點,但也只能側(cè)頭過去蹭了蹭鼻子。 “學(xué)長這么厲害也沒有過?不會你連戀愛都沒有過吧!” 韓奕辰支吾著,被逼急了說了句:“還是要等到確定結(jié)婚才可以。” “純情到死了吧?!贝蠹倚ΓR程程也忍不住小心揚起唇角。其實讓她更加驚奇的還不是韓奕辰,而是宋恬,畢竟大一那年,她就跟著宋大哥夜不歸宿過。 那時候關(guān)戎還背地里笑過他倆,話里話外透著一種羨慕跟憤懣。 現(xiàn)在回想起來,原來宋恬跟宋大哥還真的是去一起學(xué)習(xí)的? 賀程程正想著關(guān)戎呢,他電話緊跟著就到,她連忙放下牌,起身跑到一邊去打電話。 卞香香:“最見色忘義的就是賀程程,連打牌這么要緊的事都可以不管不顧?!?/br> 韓奕辰看過去:“隨她去吧,關(guān)戎那里不方便電話,都是什么時候有空隨時來電的?!?/br> 賀程程難掩心里的激動,要知道,離他們上次通話已經(jīng)過去整整一周了。 關(guān)戎在電話里跟她說抱歉:“大雪壓垮了基站,這幾天才有人過來修好,不過信號還不穩(wěn)定,你能聽得清嗎?” 是有一點不好,雜音混著風(fēng)聲,震得耳膜疼,賀程程卻已經(jīng)很感激:“聽得清,你說話再大聲點就好了。” 關(guān)戎便大聲一點:“在干嘛呢?對了,你說過今天是黃珊結(jié)婚。” 賀程程:“嗯,我很早就出來了,跟著香香他們一道參加的,現(xiàn)在在珊珊家里大牌呢,晚上估計還得晚點回去。” “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好玩嗎?” “好玩,珊珊今天可漂亮了,就跟明星一樣。珊珊老公也很帥,而且對她特別好,她喉嚨稍微高一點,他就害怕她是生氣了。 “嗯,還不錯?!?/br> 賀程程抓著手機,繼續(xù)等關(guān)戎說話,關(guān)戎卻沉默著,似乎在等她說話。兩個互相等待的間隙里,除了雜音,線路上一片靜寂。 賀程程有點莫名其妙地抓了抓頭,這種情況已經(jīng)在兩人中間發(fā)生過好幾次了,換成以前,關(guān)戎一定會跟她抬杠,問“是我?guī)涍€是人家老公帥”了。 今天他卻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口吻很淡。而那種有說不完話的情景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