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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解,日乳夜乳,精華面霜,還有一瓶她特地帶來對抗這邊紫外線的高倍防曬霜。那竹聽得頭腦發(fā)昏:“這么復雜啊,做女人好累?!?/br> 賀程程笑起來,說:“那竹,那你能不能也幫我一個忙啊。我還不知道關戎宿舍在哪呢,一會兒你能不能帶我過去看看?” 那竹滿口答應:“好啊,你要等連長回來?” 賀程程從行李箱里整理出一套睡衣:“嗯……順便住在他那兒?!?/br> 那竹一下張大了嘴,覺得今晚可能又會有少兒不宜的畫面出現。 第63章 關戎宿舍是在營地的東南角, 一樓最內側的小單間。門上帶著鎖,那竹將賀程程帶過來后, 就沒辦法再往下安排了。 正好旁邊走過來一軍士,那竹像看見救兵似的,拉他過來要開門,軍士起初不愿意:“那竹, 你別鬧,連長知道又要罵我?!?/br> 那竹一把搶過他手里的一大串鑰匙盤, 說:“你幫我開, 還是我一個個試,你說!不是我要進去, 是嫂子, 嫂子你都不認識了?” 山上鮮有女人過啦, 大家中午又是剛剛吃過飯的, 軍士當然知道這是誰,踟躕了一會兒, 接過鑰匙盤:“你啊, 成天害我!” 那竹拉著賀程程走進門,她自己卻站在門框下, 賀程程納悶:“你怎么不進來?” 那竹搖搖頭:“我不敢, 連長沒下命令,我進來的話, 他肯定又要敲我的腦殼?!?/br> 賀程程笑:“‘又’?你以前私自進來, 被他敲過腦殼的吧, 挺皮啊你。” 那竹嘿嘿地笑起來,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不是跟你一樣,好奇嘛?!?/br> 賀程程去拉那竹的胳膊:“進來,沒事的,他要敢罵你,我就幫你罵他?!?/br> 那竹捂著心口:“哇,嫂子,你怎么不早點來呢,我真想立馬跟你義結金蘭?!?/br> 賀程程回身點了下她鼻子:“你這個人還真有意思,要我是連長,我真能喜歡你?!?/br> 那竹又是一陣嘿嘿傻笑:“你不是連長,也能喜歡我啊,只是不知道連長讓不讓?!?/br> 賀程程正掃視著這個房間,面積不大,一張行軍床跟一個書包,就把大半的地方給占了,剩下來的區(qū)域只能讓人勉強走路。 賀程程跟那竹兩個人只是站著就覺得局促,這里的條件跟家里顯然沒法比,就是跟他們那邊的營地也沒法比。 幸好關戎將房間收拾得十分整齊簡潔,枕頭被褥都疊得四四方方,幾套軍裝洗得干干凈凈地掛角落的衣架上。 唯一算得上是裝飾的,就是書桌的玻璃臺面下壓著的數張照片,里面大部分都是他跟家人的合照,關mama,關老首長,甚至還有他跟他哥哥的。 剩下的居然全部都是她的照片。 因為覺得照片里的自己很丑,賀程程自記事起就不愛照相,里面除了有她跟關戎兒時的合照,剩下的很多居然都是大學里的場景。 有她穿著軍訓迷彩蹲地上撿塑膠粒的,她站在講臺上參加社團招新的……還有一套是連貫的圖片,她坐在圖書館里,扭頭向外看夕陽的。 賀程程完全不記得自己何時拍過這樣的照片,而看角度,這些照片大多是他偷拍或是隨手抓拍下來的。 有好幾張,甚至模糊得連人輪廓都看不清,還是被他洗下來,塑封起來,慎重其事地壓在玻璃臺面下。 那竹在耳邊嘰嘰喳喳,說:“這些都是你吧,我剛看見的時候可好奇了,趁他不注意偷拿了一張,被他罵得狗血淋頭?!?/br> 賀程程隔著玻璃摸著下面的照片,特別是在摸到他臉的時候,停了好幾秒。 那竹問:“程程姐,你是不是要一直在這兒等連長回來???” 賀程程曲起手指在那張臉上敲了下:“嗯,等著,他不讓我等,我也要等?!?/br> 這一等就是漫長的十多個小時,關戎一直忙到夜里才回來。賀程程剛剛戴上眼罩,預備小憩片刻,就被一只手給扯了。 關戎面色青灰地坐在他身前,問:“你怎么在這兒呢,他們還說你不肯吃飯?!?/br> 今天有幾件棘手的事要處理,事情剛一結束,關戎就急匆匆跑了回來。隨便拿了個饅頭在手上,預備去看她的,就被人告知了這些事。 賀程程伸了個懶腰,困意nongnong地說:“你們這兒的人怎么還帶打小報告的呢。” 伸懶腰的時候,賀程程兩手從被子里支出來,雪色的膀子白得晃人眼,居然一點都衣服都沒穿,一直到肩部才看得到睡衣的吊帶。 關戎怔了下,立馬幫她把被子拉到脖子上,將她裹得嚴嚴實實,起身去把窗簾拉起來,說:“你怎么沒穿衣服呢?” 賀程程作勢要掀被子,反問:“誰沒穿衣服呢,我穿了睡衣的?!?/br> 關戎沒來得及阻止,便見她整個從被子里抖出來。嗯,是穿了衣服的,但這衣服穿的,還真不如不要穿衣服。 絲綢質地的杏色內衣,吊帶款,胸前一片裝飾了蕾絲,細致的花紋壓在鼓鼓的胸前,勾勒出綺麗的形狀和縱深的溝壑。 關戎告訴自己要移開眼睛,可是情感戰(zhàn)勝理智,試問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著心愛的女人,怎么可能拒絕這樣的誘惑呢? 有一瞬的心猿意馬,讓他想起大學時,兩個人深夜的擁抱。那時候他還把她當成小女孩看,摟在懷里的時候才發(fā)現酥軟入骨。 理智幾乎是在頃刻間決堤,巨大的欲念如潮似浪,但那時候她還太小,他亦青澀,她要他等,他想她反正早晚會是他的。 往事歷歷在目,那一晚的呢喃細語仍舊在耳,時間卻如白駒過隙,轉瞬之間就來到今天,有些東西還在,有些東西已變。 關戎重嘆了口氣,要將被子給賀程程拉上,賀程程已經先他一步跪坐起來,雙手摟著他脖子靠進他懷里。 畫面仿佛被切割為一幀幀,被子掀起時她飄起的頭發(fā),睡衣墜下后堆疊在床上的褶皺,一邊吊帶落下肩,雪白的胸脯因為過重的呼吸高低起伏。 賀程程將臉貼過來,紊亂的呼吸彼此濡染著,她密長的睫毛輕顫著掃到他臉上來,她連聲音也不穩(wěn):“關絨絨,時間到了,我想給你。” 關戎瞳仁緊縮,一時間大步往后退了一步,賀程程被扯得向前一倒。她仍舊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朝他笑了一笑,隨即吻他。 賀程程唇瓣依舊柔軟飽滿,仿佛一朵天邊掬過的白云,稍一用力就要碎成漫天的霞光。久曠生疏的吻技雜亂無章,綿軟的舌頭一會刷過他唇角,一會磕上他齒緣。 關戎兩手攥拳,一邊擔心會被外面的人偷偷看見,一邊又在這漩渦中苦苦掙扎。最終還是沒能敵過這抵死的纏綿,兩手緊緊按上她肩,將她重重壓到一側墻面。 皮膚炙熱,遇上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