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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穿越女搞死的事情。 緊接著,也就有了上一世,重生歸來的葉舒語又將沒有被穿越女占據(jù)身體的原主葉舒窈給弄死報仇的事情。 然后也順帶著有了如今葉舒窈為著自己的宿體和重點攻略對象之間的恩怨而發(fā)愁的事情。 對于這一點,葉舒窈已經(jīng)完全無力吐槽了。 她現(xiàn)在就想知道一個問題,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成功的和葉舒語統(tǒng)一戰(zhàn)線,然后愉快的滿世界搞破壞給池淵添堵,從而讓他也任務(wù)失敗呢? 這實在是個棘手的問題,葉舒窈不禁有點惆悵,原來想要當個絆腳石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可是再不容易也得當啊,否則她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為了維護面子,葉舒窈的腦子里忽然便靈光一閃。 既然和葉舒語做不成隊友,那她至少不和她作對不就好了?反正也沒有規(guī)定說,助攻的一定就是隊友呀! 如此一想,簡直茅塞頓開,葉舒窈忍不住想要為自己的機智點個贊。 她實在是太聰明了! 然而高興不過三秒,葉舒窈忽然想起了一個很可怕的問題。 她似乎,已經(jīng)被關(guān)在這該死的天牢里整整三天了? 想到這一點,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么說來,她豈不是已經(jīng)有整整三天沒有洗過澡了?! 該死的!她說她怎么老聞到一股子怪味呢!原來竟然是這么回事兒! 如今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先放放再說,當務(wù)之急是,她必須得趕快想個辦法洗個澡去! 喵的!她這是都快要餿了吧? d看 就來 助攻女配計劃(二) 說是想辦法出天牢,然而葉舒窈卻到底沒能想出什么靠譜的主意,以至于在潔癖發(fā)作到了極致的時候,她只能無奈的打開系統(tǒng),拿出隱形清潔劑來應(yīng)急。 沒辦法,作為一個空有嫡出長公主之名,實則半點不得皇帝老子疼愛的小可憐,她哪怕是使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手段,想必也是沒有半點作用的。 于是葉舒窈也就不去做那種拉低自己格調(diào)的事情了。 當然她不做垂死掙扎的最重要原因是,她已經(jīng)從任務(wù)指南里得知了葉舒語今兒個會向惠帝求情,放她這個“惡毒”的長姐出來,以此來凸顯自己的善良,順便更好的對付葉舒窈,實現(xiàn)自己重生之后的最偉大事業(yè)的消息。 正因為知道這一切,所以葉舒窈如今才格外淡定。 不過就是在臟亂差的天牢里多待兩天而已,有了隱形清潔劑和系統(tǒng)的幫助,葉舒窈根本就不覺得有多么難以忍受。 再加上她被關(guān)的這兩天,葉舒語也沒有閑著,正在抓緊時間不遺余力的搞事情,這讓葉舒窈很是滿意,她甚至考慮著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跟惠帝申請一下,在出了天牢之后換個地方繼續(xù)閉門思過,以便給葉舒語提供更多干壞事的機會。 反正她又不著急做什么,姓池的這會兒還不知道在哪里躲著,她就是想做點什么也沒轍。 再加上有系統(tǒng)這個作弊神器,可以隨時隨地給她同步直播這個小世界里所有的事態(tài)發(fā)展,所以葉舒窈是真的沒有出去給葉舒語當活靶子的打算。 然而不管葉舒窈怎么不想成為葉舒語的活靶子,葉舒語也不可能會輕易的放過她。 畢竟這是個出了故障的小世界,在這里,天道的意志不管用,葉舒窈的意愿就更加不管用了。 于是在葉舒窈被關(guān)后的第五天下午,天牢的大門終于在一陣“吱呀”聲中大開,葉舒語就這么衣著光鮮的走了進來。 彼時葉舒窈正百無聊賴的坐在墻角的破床上,和系統(tǒng)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兒,姿態(tài)隨意,神情平和。 葉舒語大約是沒有想到,葉舒窈在條件如此惡劣的天牢里待了五天,竟然還會是如此一副與世無爭毫不在意的模樣,心中不由暗恨。 天知道她最討厭的就是葉舒窈這一副什么也不在乎的樣子,這讓她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在她葉舒窈的眼里,不過就是個上不得臺面的跳梁小丑。 這讓她很挫敗,也讓她憋屈氣悶。葉舒語討厭這種感覺。 可是不管她心里到底有多么氣憤多么不情愿,此時此刻,她卻不得不收起了對葉舒窈的嫉恨,狠狠蹙緊了眉頭做出一副難受又歉疚的樣子。 “jiejie!”葉舒語難以置信道:“父皇怎么可以這樣對你?” “你可是咱們大昭的金枝玉葉,怎么可以待在天牢這種腌臜的地方?” “且不說你素日里是最愛潔的性子,單單就是這天牢里的環(huán)境,便是換了大街上的乞丐,怕也是難以忍受的,父皇他……他怎么忍心呢?” 葉舒語一邊說著,一邊急切的揮開了攙扶著她的婢女,一把奔到葉舒窈跟前捉住了她的手腕,急切道:“不行,jiejie不能再待在這里了,快跟我走?!?/br> 說罷,手上一使勁,竟然把呆滯于葉舒語浮夸演技中的葉舒窈給拉了個趔趄。 這力道,竟一點也不像個因著落水而昏迷了數(shù)日的病人。 果然啊,這不僅是一個惡毒女配,而且還是個披著白蓮花外殼的惡毒女配。 這么一想,葉舒窈不禁一陣惡寒。 于是她不著痕跡的從葉舒語手中抽出手,冷淡道:“這里也沒有什么不能待的?!?/br> 說罷,葉舒窈揉了揉被葉舒語握過的地方,又借著衣袖的遮掩從系統(tǒng)里拿出消毒液洗了洗手。 待到覺得被葉舒語染上的臟東西已經(jīng)徹底清潔干凈了,葉舒窈才又慢悠悠道:“更何況,就算這里真的不是人待的地方,我也到底待了五日,可見這世上并沒有什么忍受不了的事情。” “反倒是meimei,你可是皇上的眼珠子,這里可不是你這個寶貝疙瘩該來的地方,所以煩請你早點回你的伊闌殿,免得讓皇上著急,也讓身邊伺候的下人們?yōu)殡y?!?/br> “當然了,最重要的是,免得我又遭受什么池魚之殃,無端的便受到了更加嚴厲的懲罰?!?/br> 葉舒窈云淡風輕的說完,便再次坐回了墻角的小破床上。 別怪她不給葉舒語好臉,又不思和她修復(fù)關(guān)系統(tǒng)一戰(zhàn)線,實在是——這樣的白蓮花心機婊她真的接受無能。 就算是為了給池淵添堵,也斷沒有讓她委屈自己強忍惡心反胃的道理。 拜托,她可是來報仇雪恥的,是為了讓自己爽的,可不是為了給自己找憋屈來的。 有了這種認知,葉舒窈自然不可能對葉舒語有多好的態(tài)度。 好在葉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