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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掀,露出了一個親切又善意的笑來,于是她方才周身釋放出來的那股子距離感,便就這么神奇的消散了。 “朝顏出來了?這些日子你的病可養(yǎng)好了?” “你從小身子就弱,還總不會照顧自己,真真是讓人憂心?!?/br> 葉舒窈很是熟稔的同葉舒語打起了招呼,嘴上甚至還說起了埋怨的話,可她的臉上卻始終是一副恰到好處的關(guān)切神情,讓人看了只覺得,這就是一個真心關(guān)懷meimei的好jiejie,讓人絲毫看不出,這兩人之間原本有些不小的齟齬。 說完,見葉舒語仿佛被驚呆了般傻站在原地,她臉上的笑容忍不住更深了些。 “你傻站著干什么?快過來坐呀,咱們姐妹也好久沒有好好談過心了?!?/br> 葉舒窈說著,已是起身將葉舒語拉到了小塌的另一旁坐下,動作之自然熟練,就好像她才是這伊闌殿的主人似的。 葉舒語簡直被驚呆了,她實(shí)在是想不通,自己這些日子不過是將注意力多放了些在閩地水患一事上罷了,怎么就這短短幾天的時間,葉舒窈就忽然像換了個人似的,對她如此和顏悅色不說,竟然還變得如此的厚臉皮了? 這無論如何都不是一件能讓人輕易接受的事情,于是葉舒語傻了半天,連話都不知道該怎么接了。 對于葉舒語的反應(yīng),葉舒窈自然是滿意的,她不禁得意的想,不就是拼演技么?誰還不會了?有零零五這個作弊神器在,她點(diǎn)亮演技技能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所以說,開了外掛的人生,爾等凡人是難以想象的。 心中得意,葉舒窈的面上卻半點(diǎn)也不顯,她仍舊一副關(guān)心meimei的好jiejie模樣,笑吟吟的看著葉舒語難得可愛的呆萌。 葉舒語被葉舒窈的眼神看的發(fā)毛,下意識的端起手邊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待心情終于平復(fù)了些,她才又假笑道:“難得jiejie來伊闌殿看我,meimei可真是受寵若驚。” 說這話的時候,她特意在“伊闌殿”三個字上面加重了語氣,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強(qiáng)調(diào)自己的所有權(quán),捍衛(wèi)自己的主人翁意識。 然而葉舒窈卻不管這個,假裝自己沒有聽懂似的,忽然語帶不滿道:“meimei哪里的話?怎么就受寵若驚了呢?做jiejie的來meimei宮里串串門,不原本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么?” “照你這么一說,倒顯得我這個當(dāng)jiejie的不好,不關(guān)心友愛姊妹似的?!?/br> “所以meimei你可是還在怪jiejie當(dāng)日不小心推你下水的事情?” 話說到最后,葉舒窈的臉上已然很合時宜的掛上了一抹受傷,仿佛葉舒語這樣想,實(shí)在讓她很受傷似的。 葉舒語此刻的心情跟同時咽下了好幾只蒼蠅一樣,可以說是惡心到了極致了。 與此同時她也不由得開始反思自我,她平日里的那一副小白花外加戲精的做派,是不是也一樣的惡心人。 如此一想,簡直不寒而栗。 真沒想到她竟然一不小心就惡心了十多年?這簡直太可怕了。 葉舒窈原本是不知道葉舒語的想法的,可是架不住她有個八卦到極致的系統(tǒng)啊,于是從零零五口中聽到了葉舒語的心聲之后,葉舒窈差點(diǎn)沒忍住笑出聲來。 她忽然覺得,葉舒語其實(shí)也蠻可愛的嘛,然后她看著葉舒語的目光便真的柔和了些。 正處于被惡心狀態(tài)的葉舒語自然沒有多余的心情關(guān)心葉舒窈神態(tài)的細(xì)微變化,因此她只是收起了一貫的虛偽假笑,冷著臉道:“你不用再對著我演戲了,說吧,你想怎么樣?” 葉舒語既然不想再演姐妹情深的戲碼,葉舒窈當(dāng)然也不會不知趣的繼續(xù)逗她,于是她也就懶得遮遮掩掩拐彎抹角了,只道:“我倒并沒有想怎么樣?!?/br> 她說:“只不過近來聽說meimei在西山養(yǎng)了支軍隊(duì),jiejie便日日擔(dān)心著meimei的銀錢夠不夠使?!?/br> “要是meimei的銀錢不夠,做jiejie的當(dāng)然得幫幫你不是?” “這不我就給你送錢來了?!?/br> 葉舒窈這番話雖是說的風(fēng)輕云淡,可葉舒語聽在耳朵里卻是好一番天崩地裂,她不由得驚愕的睜大了眼睛,看著葉舒窈的目光仿若看見了惡鬼。 養(yǎng)私兵的事情她干的那么的隱秘,她葉舒窈怎么會知道?而且還知道如此清楚? 這一刻,葉舒語終于感覺到了害怕,她不由得顫聲問道:“你到底想要如何?” 眼見得葉舒語已經(jīng)被自己嚇的白了臉,葉舒窈終于滿意了,于是她忍不住笑著說明了來意:“我其實(shí)是想說,我們可以合作的?!?/br> d看 就來 助攻女配計(jì)劃(九) 葉舒語才不相信葉舒窈口中那見鬼的合作呢,就她倆這不死不休的關(guān)系,她葉舒窈會那么好心向她拋來橄欖枝?開玩笑呢吧?她不趁機(jī)搞死她才怪! 如此一想,葉舒語竟然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雖然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來的,葉舒窈見不得她好的認(rèn)知。 “哼,你想告密就盡管去,總之我是不會相信你嘴里的鬼話的,你騙不了我!”葉舒語很是大義凜然的說道,那模樣仿佛葉舒窈是個誘拐小白兔的大灰狼似的…… 葉舒窈額角忍不住劃過了幾根黑線,她簡直忍不住想要敲開葉舒語的腦袋,瞧一瞧她腦子的獨(dú)特構(gòu)造了。 這姑娘瞧著挺機(jī)靈的呀,怎么這言行舉止卻跟有毛病似的?是被戲精附體呢?還是有被迫害妄想癥??? “我沒騙你,我說真的?!比~舒窈一臉的生無可戀。 這年頭,說真話怎么就沒人相信呢?真的好憂傷哦。 然而在葉舒語看來,別說是蒸的了,就算是煮的她也不信! 葉舒語打定了不受葉舒窈迷惑的主意,于是很是不屑道:“葉舒窈,你少在那里哄小孩子了,你會想要幫我,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還差不多?!?/br> 葉舒窈:“……” 總覺得這個位面和她有仇,不然怎么她總是諸事不順呢?竟然連葉舒語這個小小的女配都搞不定,葉舒窈開始深深的懷疑,自己當(dāng)初到底是怎么在局里混成金牌業(yè)務(wù)員的了。 莫非是因?yàn)椋莻€關(guān)系戶的原因? 如此一想,她簡直整個人都不好了,葉舒窈覺得,看來她是時候展示一下自己真正的實(shí)力了。 —— 落日軒內(nèi),衛(wèi)國公世子衛(wèi)嗣庭臨窗而立,目光瞅向窗外一夜未停的大雨,臉上滿是憂色。 望了半晌雨勢,衛(wèi)嗣庭忽而感嘆道:“這雨下了這些時日,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停。”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