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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葉舒窈也很是感覺無話可說。 就這樣子貪圖享樂的皇帝,也難怪不管是混亂的天道還是正常的天道,都不想再讓他坐擁天下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惠帝到底怎么樣,葉舒窈其實并不關心,而之所以順口吐槽惠帝兩句,不過是閑得發(fā)慌罷了。 當然了,除了閑得發(fā)慌之外,趁著惠帝和葉舒語都不在的這三個月,葉舒窈倒是辦妥了不少事情。 其一自然是不著痕跡的又給葉舒語助攻了一波,加強了她阻止衛(wèi)嗣庭坐上龍椅的籌碼。 其二呢,就是有關璇璣山上的那位了,她已經(jīng)成功的說動那人與自己合作,在亂世開啟后一起干出一番大事業(yè)。 為了這個目標,葉舒窈甚至暗中又啟動系統(tǒng)這個作弊神器,給了那人不少的錢財和他需要的東西。 至于其三,就是她在這段時間里成功的瞞住了衛(wèi)皇后,又在衛(wèi)氏一族的人手里動了手腳,策反了一波人,以便于在日后可以進一步阻止衛(wèi)嗣庭稱帝。 當然了,作為衛(wèi)氏名義上的外孫女兒,衛(wèi)皇后名義上的親女兒,葉舒窈做事自然不會做的太絕。 因而她雖是打破了衛(wèi)氏一族的帝王夢,但是好歹還是給他們準備了退路的。也就是說,盡管日后衛(wèi)氏不能做這天下之主,可是至少繼續(xù)富貴顯赫不愁吃喝還是沒有問題的。 這相比上一世衛(wèi)氏族人最后被葉舒語趕盡殺絕來說,結局不可謂不是皆大歡喜。 因此,葉舒窈覺得,自己已經(jīng)是極厚道的了,而且她的安排也實在是完美的很。 池淵也覺得葉舒窈的計劃很完美,所以打從他發(fā)現(xiàn)了葉舒窈暗中的小動作,洞悉了她真正的意圖以后,他就沒有采取過任何措施。 她想要贏,想要打敗他,想要所有人的結局都皆大歡喜,那就隨她去吧,反正,只要她高興就好。 他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她平安喜樂。 至于任務能不能完成?完不成任務會不會遭受懲罰?抱歉了,這個問題從來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在池淵看來,就算是于自己有害的事,可只要能博得葉舒窈的歡心,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更不用說,如今這個位面的事兒,就算他真的無所作為,也不會受到任何懲罰。 畢竟,局里關于這個世界的系統(tǒng)攻略什么的,壓根兒就不是個正式版。 既然不是正式版,也就是說,它是可以任憑業(yè)務員自由發(fā)揮的,如此,有哪里會有任務失敗受罰一說呢? 然而這一切,葉舒窈是不可能知道的。 不過這卻不是因為她太無知,主要是她家老媽太過坑娃,什么都不告訴她,她從哪里知道那么多內(nèi)部機密呢? 而也正是因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葉舒窈在這個世界里做事才總是會那么束手束腳,完全不能大展身手…… —— 自打葉舒窈做好關于攪渾水和搞破壞的一系列安排之后,就一直在默默的等著來自某位池姓人士的反擊。 然而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大尋常的現(xiàn)象,那就是——姓池的竟然毫無反應? 沒反應?!這不應該啊。 按理說,有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天上地下,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零零一大神的存在,她的這些小動作應當是瞞不過姓池的眼睛才對啊。 按照他在上一個任務世界里給她添堵的情況來看,如今他應當要積極部署,以待和她一分高下才合理。 可是她如今都已萬事俱備了,他怎么還沒有一點動靜呢? 既不反抗也不做任何應對,姓池的這是想要干什么?是故布迷陣還是壓根兒就不把她這個“手下敗將”放在眼里? 難不成他姓池的覺得,不管她再怎么蹦跶,都不可能會對他的計劃和布置產(chǎn)生半點影響?! 這簡直可以說是很羞辱人了!葉舒窈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歹她也是時空管理局里大神級別的存在吧?可他姓池的竟然敢如此的蔑視她?!這簡直沒法兒忍了。 而且葉舒窈也不打算忍。 喵的,她可不想忍成個忍者神龜! 于是葉舒窈一氣之下,就決定要給池淵那個混蛋好看了。 她一定要把他狠狠踩在腳下,讓他知道,她到底有多么兇殘! 不僅如此,葉舒窈還要對天發(fā)誓,這輩子一定和那個混蛋勢不兩立,勢必要和他作對到底! 敢瞧不起她,那他就要有接受她報復的覺悟,有承受她怒火的準備! 對于葉舒窈這一番義憤填膺且又不甚理智的誓言,池淵自然是半點都不知道的,因而他也就并沒有機會在心里偷笑,并說出一句“如此正合我意”來。 天知道,他可巴不得就此和她生生世世,糾纏不休呢。 當初為了能讓她主動盯上他,并且乖乖的撞進他為她設好的圈套里來,他可是足足籌謀策劃了好幾萬年的。 —— 自打從驪山回來之后,葉舒語的心情一直都很微妙。 這些天她一直在思考同一個問題,那就是——剛到驪山行宮的那天晚上,在她聽到那句莫名其妙的話暈倒之后,到底又發(fā)生了什么。 為什么第二天一大早她會是在自己的床榻上醒來,而且手里還多了塊兒流光溢彩的石頭。 說到那個石頭,葉舒語忍不住又從腰間的香囊里掏出了那塊兒琉璃石,神情嚴肅的捏在手上細細的端詳起來。 可是看了半天,葉舒語還是看不出來它到底是個什么鬼東西,不僅如此,她也還是想不明白,那天晚上那句似是而非的話到底是從哪里傳來的。 是這塊兒破石頭嗎?還是說,那天晚上的一切,不過是她神情緊繃到了極致而產(chǎn)生的幻覺? 不不不,那不是幻覺,她敢肯定。 葉舒語這么想著,不由得抬手撫了撫左心房的位置。 那里如今有一個奇怪的圖案,像是古書上記載的遠古圖騰。 然而葉舒語卻很清楚,在去驪山之前,甚至是在那個奇怪的晚上之前,她的身上是沒有任何胎記圖案的。 如此看來,那天晚上她所經(jīng)歷過的一切,是真真切切存在過的,絕對不是什么幻覺。 如此一想,葉舒語的心情不由得更加沉重,眼底隱約有一抹幽光閃過。 看來,未來的日子里,除了報仇之外,她還得花更多的時間來探尋這不同尋常的一切呢…… 助攻女配計劃(十七) 六月初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