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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多少能夠穩(wěn)坐這天下的能力,他也依然還想當(dāng)那個呼風(fēng)喚雨的王。 因而,在他被威遠(yuǎn)將軍救走以后,他一心在想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去借一支軍隊,再打回去。 大昭的江山是葉氏的,也是他的,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姓衛(wèi)的那一群亂臣賊子得逞! 因著這樣的心思,當(dāng)惠帝一行人在黑城安頓下來以后,他就已經(jīng)不甘寂寞的開始同大昭周邊的國家商量接兵之事了。 可是對于這樣被攆出了皇宮,像個喪家之犬似的,基本沒有任何前途可言的末世之君,周邊那些小國壓根兒就不愿意蹚這一趟渾水,除了一直對大昭虎視眈眈的蠻族。 對于周邊小國的畏首畏尾不肯幫忙,惠帝簡直快要被氣死了,怎么也沒有想到,那些從前需要在他面前匍匐著求生存的小國國君如今竟然膽敢不幫他這個堂堂的大昭皇帝!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這簡直就是不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里! 助攻女配計劃(二十二) 隨著衛(wèi)國公的逼宮奪位,以及惠帝的敗走黑城,大昭境內(nèi)好似忽然便亂了起來。 從前一直對惠帝的統(tǒng)治感到不滿的各地諸侯,以及手握重權(quán)的封疆大吏們紛紛都不淡定了。 雖說他們是覺得惠帝很昏庸無能,不堪大任不錯,然而君臣有別的思想畢竟深深的植入了他們的腦海深處,因而這些人盡管從前也想過要取惠帝而代之,卻往往礙于各種顧慮不敢動手。 而今眼睜睜看著衛(wèi)氏一族將惠帝趕下了臺,他們才恍然明白一個道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什么君不君臣不臣?如今既然一個外戚都能奪了江山,他們這些曾經(jīng)為大昭江山立下過汗馬功勞的人,又憑什么沒有資格去爭一爭,分一杯羹? 反正這天下,誰的拳頭厲害,就能跟著誰姓! 在這種思想的誘使下,各地紛紛起義,大昭境內(nèi)烽煙四起,百姓生活自此跌入了無邊黑暗里。 璇璣山上,一青衫男子正站在思君亭中遙望東方,眸色深深。 那里曾經(jīng)都是他先祖的國土,只是后來,那里改姓了葉。 而今,那一片土地上又重新燃起了戰(zhàn)火,這個天下,怕是又要改姓了吧。 這一次,這片土地,又會姓什么呢? 蕭齊望著故國的方向,有些出神的想。 也許,它又將再次烙印上蕭氏的印記吧。 —— “公主公主,不好了,圣上說要將您嫁給蠻族首領(lǐng)莫桑呢!這可怎么辦???”黑城一座雅致的院落里,春蘭沖著葉舒語焦急道。 聞言,葉舒語臉上并沒有半點詫異之色,仍舊神色如常,她很平靜的回了句:“本宮知道了,你下去吧?!?/br> 春蘭被葉舒語這種不動如山的淡定給驚呆了。 朝顏公主為什么會這么平靜?她難道都不害怕的嗎?那可是蠻族啊,是那個可以兄弟父子共用一個妻子的蠻族,是那個不把女人當(dāng)成人來看待的蠻族??! 要是朝顏公主真的被圣上許給了那個莫桑,她作為公主的貼身奴婢,肯定是要一起陪嫁過去的,如此,她豈不是也要面對那群沒有人性的蠻族人? 想到這里,春蘭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 不,不,不可以!她絕對不要過這樣的生活!所以朝顏公主一定不可以嫁給那個莫桑。 春蘭如此一想,不由得更加著急了,她忍不住拉了拉葉舒窈的胳膊,哭道:“公主,您不可以嫁給那個莫桑的。” “那個莫桑他不是個好人。” “奴婢聽說,那個莫桑生性殘暴,他的前三任妻子都是被他虐待致死的?!?/br> “而公主您是咱們大昭的金枝玉葉,絕對不可以嫁給這樣的禽獸受苦的?!?/br> “公主,您可要想清楚啊。” 葉舒語看了看春蘭已是急的梨花帶雨的小臉,心里哪里能不知道她這是在打什么主意? 她這個心比天高的丫頭,不過是不想跟著她這個主子一起受苦罷了。 嫁給一個蠻族人,這可能是所有大昭女子共同的噩夢吧。 葉舒語這么想著,眼底不由得泛起了一抹冷光,上一世,她就是死于這樣一場噩夢…… 至于這一世?呵,惠帝竟然還想著如同上一世那般拿她來換取自己的榮華富貴夢?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本來她還想著,若是這一世惠帝不再拿她做籌碼,不再對她像上一世那樣無情,她也許也能考慮一下放過他。 可是如今看來,還是她想太多了。葉舒窈會變,卻不代表著其他的人也會有所改變。 既然如此,那也就別怪她心狠手辣了…… “行了,別哭了?!比~舒語有些嫌惡的甩開了春蘭的雙手,冷冷道:“本宮可不是什么懂得憐花惜玉的臭男人,你的眼淚對于本宮來說,一點用處也沒有?!?/br> 被葉舒語如此直白的拆穿了心思,春蘭自然再哭不出來,只是心里到底還有些焦急不甘,便又忍不住道:“難道公主便甘心就這么去蠻族受苦嗎?” 甘心嗎?她當(dāng)然是不甘心的。所以,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要任憑惠帝擺布。 只不過這些事情,她沒有必要告訴一個卑賤又滿腹心機的下人。 于是她冷冷的瞥了春蘭一眼,用一種不帶絲毫感彩的語氣說道:“本宮的事情輪不到你管?!?/br> “不過,你若想不嫁去蠻族受苦,也不是沒有辦法。” “幫本宮辦一件事,本宮自然會保住你。” —— “小葉子,你真的相信這一世葉舒語會放棄報仇,不再攪得天下大亂嗎?”落霞宮內(nèi),零零五有些惆悵的開口問道。 葉舒窈本來正在把玩著手中的琉璃石,聽見這話,她不由得微微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認(rèn)真思索了半晌,道:“你猜。” 聞言,零零五差點沒被慪死。 敢情她思考了這么半天,就思考出了“你猜”這么個結(jié)果?簡直不能更坑了。 零零五感覺自己的真心遇到了狗,它不由得幽怨的瞥了葉舒窈一眼,又一眼,企圖葉舒窈能夠在她真誠又純真的注視下感覺到羞愧和無地自容。 但是葉舒窈怎么可能會感覺到無地自容?不可能的。 不過看著零零五那么可憐兮兮的,葉舒窈到底還是忍不住多說了兩句。 “這個問題我肯定是不知道的啊,畢竟我又不是葉舒語,她會怎么選擇,我怎么可能會知道?!?/br> “不過呢,在我看來,所有能夠被救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