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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瞅了瞅氣鼓鼓的自家小姐,又看了看一旁仍舊清風朗月般的睿王池淵,心里忍不住直嘆氣。 她家小姐還真是被姑爺吃的死死的呢,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喲?真是愁死個人了。 —— 葉舒窈和池淵到皇宮里去敬茶的時候,碰巧偶遇了進宮來給皇后請安的丞相府大姑娘張予曦。 不過由于零零五罷工了,葉舒窈一時并沒能把人給認出來,直到青竹在一旁悄悄提醒過后,葉舒窈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原來自己竟然遇到“情敵”了,怪不得那姑娘一臉看她不爽的樣子。 別問她為什么知道張予曦看她不爽,畢竟這世界上有一種很神奇的存在,叫女人的直覺。 雖然葉舒窈對姓池的無感吧,但是這并不能妨礙她感知到別人因為某個混蛋而對自己產(chǎn)生的惡念。 是的,惡念。 盡管張予曦將自己的情緒隱藏的很好,可是她的惡念還是通過眼神和肢體動作落入了葉舒窈的眼睛里。 對此,葉舒窈只覺得自己遭受了一場無妄之災。 思及此,葉舒窈不由得狠狠瞪了身旁的池姓某人一眼,眼里的不滿簡直快要化成實質(zhì)了。 池淵被她瞪得很是莫名其妙,他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么讓她不高興的事情了。 明明,他除了昨晚偷偷親了她的額頭一下之外,什么也沒有做過了啊。 “窈窈,你干嘛這樣看著我?你這樣看著我,我可是會不好意思的。”池淵故作羞澀道,也不顧眼前還有外人在場,硬是一大早的就給圍觀群眾撒了好大一把狗糧。 對此,吃瓜群眾青竹倒是沒覺得有什么,倒是一旁還保持著行禮姿勢的張予曦就不一樣了,她簡直快要將袖子里的手帕都給揪爛了! 這個該死的葉三!她就是故意和睿王爺秀恩愛氣她的! 張予曦這樣想著,差點就快控制不住面上裝出來的優(yōu)雅賢良,沖上去抓花葉舒窈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蛋了。 好在她的貼身丫鬟綠柳及時拉住了她,不然她這么多年經(jīng)營出來的好形象就真的蕩然無存了。 不僅如此,睿王爺一定還會當她是個惡毒的女人,從而徹底厭棄她,那樣的話,她這一世想要母儀天下的希望可就會徹底破滅了。 如此一想,張予曦簡直不寒而栗。 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她忍不住扯了扯嘴角,笑道:“王爺和三姑娘的感情可真好,哪里像是才新婚不久的人?” 張予曦不想稱呼葉舒窈為王妃,因為在她的心目中,能做池淵王妃的人,這一世只有她自己。 至于葉舒窈,她不過是搶了自己親事的賤人罷了。 葉舒窈不知道張予曦心中所想,聞言她忍不住在心底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心道誰跟這個混蛋感情好了?分明就是這個混蛋臉皮太厚,她已經(jīng)無力吐槽了好么? 然而想歸想,對于一個對自己心懷惡意的情敵,葉舒窈是不可能會讓她得意的。 于是她故作嬌羞的一笑,害羞道:“張大姑娘說笑了?!?/br> 葉舒窈笑起來的時候很好看,一雙勾人的桃花眼里像是蘊滿了星辰,讓人不自覺的沉醉其中。 可以這么說,她如今這幅皮囊,簡直就是一個無往不利的勾人利器,很少有人能夠抵擋得住她這嫵媚一笑。 池淵不由得看呆了,他不禁想起自己在神宮的靜微湖畔初見葉舒窈的情形,那時候,他就是這樣沉醉在她難得的笑顏里的…… 張予曦本來就很討厭葉舒窈這一副狐媚的樣子了,現(xiàn)在再一看到池淵被她迷的七葷八素的樣子,心里的火氣噌噌噌直往頭頂冒。 她覺得眼前這一幕甚是扎眼,擔心自己再看下去會控制不住體內(nèi)的洪荒之力,張予曦只得干笑著轉(zhuǎn)移話題。 “呵呵,沒想到三姑娘嫁人之后竟然變得這么容易害羞?!?/br> 張予曦這話可以說是具有nongnong的諷刺意味了。 眾所周知,葉舒窈和池淵的這門婚事是她搶親搶來的,而且葉三姑娘的品性京都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可是絕對和矜持害羞半點沾不上邊兒的。 而今張予曦說她嫁人之后變得容易害羞了,不就是在諷刺她從前沒皮沒臉的意思么? 作為一個智商在線的正常人類,葉舒窈當然聽出了張予曦話里的諷刺,不過還沒等她反唇相譏,就聽到池淵先一步開口了。 “本王的王妃一向臉皮極薄,是最愛害羞的性子,張大姑娘作為一個外人,自然是無從得知的。” 池淵道:“不過張大姑娘也不必知道這些,窈窈的所有小性子,只要本王一個人知道就夠了?!?/br> 聽完這話,張予曦的臉色簡直跟便秘沒有兩樣了,她覺得池淵就是故意說這些話來氣的! 不得不說,張予曦真相了。 池淵當然是故意氣她的,誰叫她要諷刺他家窈窈呢?懟不死她! 葉舒窈:“……”干的漂亮! 王爺要修仙(八) 池淵對張予曦的不客氣徹底的取悅了葉舒窈,因而在接下來去向皇帝及其后宮敬茶的過程中,葉舒窈一直都表現(xiàn)的相當?shù)呐浜稀?/br> 而葉舒窈配合的結(jié)果就是,皇帝和靜淑皇貴妃對于她的表現(xiàn)十分滿意,然后她搶親得到這門婚事的事情,就通通被在座的各位拋到腦后去了。 不僅如此,原本因為外面的風評而對葉舒窈不甚滿意的靜淑皇貴妃,在經(jīng)歷了這一場敬茶以后,簡直已經(jīng)快要把葉舒窈當做親生女兒了,噓寒問暖,無一處不周到。 對于自己能有如此強大的人格魅力,葉舒窈也表示很滿意,于是到了最后,賓主盡歡,敬茶一事就這么圓滿的結(jié)束了。 —— 坐在從皇宮回睿王府的馬車上,葉舒窈一邊百無聊賴的把玩著自己垂在胸前的一縷頭發(fā),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池淵說這話。 “哎,話說,你真的不記得你是來干什么的嗎?” 這是葉舒窈心底的執(zhí)念,她總覺得池淵的舉動很反常,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因為關(guān)閉了系統(tǒng)而被屏蔽了記憶的人。 別問她為什么,因為這個問題實在是太顯而易見了,就算她因為來的匆忙而沒有仔細過任務攻略,又因為零零五這個坑貨的半道甩鍋而對這個世界知之不多。 但是,作為一個歷經(jīng)過無數(shù)風雨的優(yōu)秀的金牌業(yè)務員,基本的推理能力她還是有的。 首先,系統(tǒng)既然給她發(fā)布了阻止姓池的修仙這個任務,那就說明,在這個試煉世界里,姓池的應該是一個沉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