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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套我的話罷了?!?/br> 說到這里,葉舒窈忽而展顏一笑,道:“難不成在你眼中,我就那么蠢,被你三言兩語就能糊弄的說出什么不應(yīng)該說的話來?” 葉舒窈在說這話的時候淡定極了,至少從表面上來看一點也看不出她有一絲一毫的緊張,看上去極為云淡風(fēng)輕。 然而事實上,葉舒窈心底還是忍不住捏了一把汗的。 因為她其實并不是很確定池淵這番話的真實性。 他有可能是故意在詐嚇?biāo)屗诰o張之下露出異樣以便他順藤摸瓜。 畢竟,這么些日子以來,她總是有意的在防備著池淵,所以按道理說,他應(yīng)該什么也不知道才對。 可是也不排除他說的是真的。 也許他真的看到了阿影。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問題就很嚴(yán)重了。 阿影和她長得那么像,以池淵的心智,他肯定會生疑的。 果然,葉舒窈很快就聽到池淵沉聲道:“你不必再跟我繞什么圈子了?!?/br> “我說我看到了,就是真的看到了,我沒有必要騙你。” “當(dāng)然了,如果你實在不肯相信,我不妨說的更多一點?!?/br> “葉舒窈,那個魔族跟你長得一模一樣,對吧?” 聽到池淵這番話,葉舒窈是真的震驚了。 她沒有想到池淵竟然真的看到了! 葉舒窈知道,在這樣一種情況下,她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否認(rèn)的了。 沒有辦法否認(rèn),事實就擺在眼前,她要是再狡辯反而沒有什么意義了。 于是葉舒窈不說話了,她定定的看了池淵好久,直到他再次開口拉回了她不知道已經(jīng)飛到了何處的神思。 “你和那個魔族,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或者說,她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問出這些話的時候,池淵的語氣有些艱澀。 雖然一開始就知道她和魔族之人有所牽扯,可是池淵從來沒有想過,那個被她藏在身后的魔族,竟然會和她長得一模一樣。 如此一來,以后若是真的東窗事發(fā),他又該如何保住她? 告訴所有人她和那個魔族沒有關(guān)系? 這話別說別人了,就是他看到了她們倆那兩張一模一樣的臉都無法相信。 既然如此,神宮上下那一群眼光毒辣的神仙們又怎么可能會相信呢? 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幫她! 偏偏她現(xiàn)在還是一心維護著那個魔族,似乎不讓那人把她害死便不肯罷休似的。 池淵覺得自己的心情很復(fù)雜。 第一次,他遇到了讓自己感覺為難的事情。 不,這樣說也許并不夠準(zhǔn)確,應(yīng)該是,自從遇到她以后,他就格外容易陷入兩難。 想到這里,池淵忍不住在心下嘆了口氣。 面對池淵沉沉的逼問,葉舒窈一時沉默下來。 她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解釋這件事情。 阿影的身份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 作為一個神神得而誅之的滅世之神,阿影的身份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道催命符。 所以不能說,什么都不能說。 即使是池淵,也不能說。 如此一想,葉舒窈的嘴角不由得抿的更緊。 一見葉舒窈這幅模樣,池淵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她越是不說,就越是說明了那個魔族身份的可疑。 能夠和她長得那般相似,想必那人同她的關(guān)系應(yīng)是相當(dāng)?shù)拿芮小?/br> 按照這樣的方向一想,其實事情已經(jīng)很好猜了。 那個魔族也許不是魔族,她也是神。 而這六界之中,唯一一個不能讓人知道她神的身份的人是誰呢? 答案顯而易見,那就是——繼承了暗之力的滅世之神,暗神。 想到這種可能,池淵頓時有些心驚rou跳起來。 “那人其實不是魔對不對?他是個神?!背販Y語氣篤定道。 然而他語氣雖然篤定,但一顆心卻忍不住發(fā)沉。 暗神啊,怪不得她在他懷疑那人是魔族的時候都不反駁了。 原來竟是因為,那人的身份甚至比魔都更見不得光。 想到這里,池淵的臉色不由得更加嚴(yán)肅。 然而他仍舊還是有些不死心,他希望這次是自己猜錯了,那個人只不過是個普通的魔族罷了,并不是什么暗神。 可是葉舒窈還是沉默著,一言不發(fā)。 池淵忍不住急了,語氣有些咄咄逼人道:“你為什么不說話?是沒話可說,還是覺得多說多錯,索性便什么也不說了?” 這一次,葉舒窈倒是沒有再繼續(xù)沉默。 她只是輕輕的勾了勾唇角,用一種極其嘲諷又極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道:“你想讓我說什么呢?” “你不是什么都猜到了嗎?” “是,沒錯?!比~舒窈一字一頓道:“阿影她的確不是魔族?!?/br> “她是神,是為這六界所不容的神!” 第169章 神宮秘事(二十) 葉舒窈這一番話落下,氣氛立刻陷入了死一般的靜默。 這一刻,仿佛連素日惱人的蟬兒都停止了鳴叫,周遭靜得池淵似乎都能聽到自葉舒窈心底燃起的熊熊烈焰的聲音。 那是一種憤怒的烈焰。 她在憤怒,為了葉舒影這些年的不公平遭遇。 意識到這一點,池淵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一方面,他實在不想繼續(xù)說出什么讓她生氣的話,而另一方面,葉舒影的存在實在太過特殊。 作為被就界所不容的神,葉舒影所擁有的力量實在太過強大,如果她愿意,整個六界都可以毀滅在她的手中。 所以六界的領(lǐng)導(dǎo)者沒有一個不忌憚她,縱使是如今看來同她牽扯頗深的魔族,想必也并不是真心同她交好。 魔域中人和她往來甚密,大約也只是為了利用她的力量,來達到自己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已。 想到這里,池淵不由得抿了抿唇角,臉上的神情也跟著染上了一抹沉重。 “我知道你心里在為那個女孩子叫屈,你一定想說,她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壞事,可是世人卻仍然容不下她,想要讓她消失。” “是,我不否認(rèn)。也許她如今的確是好的,也的確沒有做過任何危害六界的事情。” “可是以后的事情誰能說的準(zhǔn)呢?你難道就能保證,她可以一直這樣安分守己下去嗎?” “如果你不能保證這一點,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