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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邊的三兄弟,剛才還想著分給他們瓜子,這會(huì)因?yàn)樾炝惨膊幌虢o了。 男孩子,吃什么瓜子! 自己抓一把,咔嚓咔嚓地磕著。 而三位少爺也沒有坐多久,就被徐二老爺進(jìn)來喊走,說徐硯要考他們功課。 四個(gè)小姑娘更加無拘無束,天南海北的聊,打趣到徐繡云的夫家時(shí),三個(gè)人差點(diǎn)沒被害臊的某人掐得滿屋跑。 等到鬧夠了,初寧突然發(fā)現(xiàn),徐家姐妹的胸口都比她鼓,當(dāng)然要除去才十歲的徐琇憐。但比她小一歲的徐琇莞身形都比她玲瓏。 初寧就抿了抿唇,盯著氣得胸前還在起伏的徐琇云看。剛才打聽到徐琇莞癸水都來得比她早,是因?yàn)檫@個(gè)嗎,所以她自己不見長(zhǎng)?! 身邊許久沒有親密小伙伴的初寧,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身材居然不如別人?! 等到了晚上,徐大老爺回來,徐家人湊了個(gè)團(tuán)圓,熱熱鬧鬧的用晚飯。初寧自然是徐家小輩坐一塊,有種回到小時(shí)候的錯(cuò)覺,心里是挺高興的。 等到用完飯,徐老夫人留眾人又說了會(huì)話,便吩咐小兒子先早些回去歇著。 眾人都從碧桐院退了出來,徐硯仍舊與初寧一道,送她回暮思院。 院子也早早有人打掃好,還是以前伺候初寧的那些下人。 初寧進(jìn)到院子,見著圍上來問好的眾人,笑著叫汐楠打賞。徐硯見她今晚都挺自在,也許是因?yàn)槿问媳锪艘煌砩希瑳]敢說什么,還有徐立軒也沒敢表現(xiàn)出異樣來。 但他知道,這些不過都是假像,能堅(jiān)持一天,堅(jiān)持不了十天。 他把小姑娘送進(jìn)住的屋子里,打發(fā)汐楠和綠裳到一邊,單獨(dú)和她說話:“恐怕是要在這里過年,明兒就二十九了,我們住上幾天,我也好去看看青柳胡同的宅子歸置如何。把缺的物件都補(bǔ)上,我們過去住,也不至于還短方便?!?/br> 初寧聽到他提青柳胡同,才想起來兩人先前說要住到外頭去的。 她就想起頭發(fā)已全白的徐老夫人,想到老人見到徐三叔時(shí)的神色,她去揪住他的袖子,搖了搖頭。 “徐三叔,我們不去青柳胡同了好不好。我們就在這里住著,我舍不得老夫人。” 徐硯本還想她怎么突然又不愿意去了,聽到她提到自己的母親,這一瞬,竟是心頭一顫。 小姑娘是為了他要留下,因?yàn)椴幌胍姷剿赣H難過,和怕他在母親跟前難交待吧。 一股暖意就自他心頭流淌,傳到四肢。 他難得不能自持地去將她擁到懷里:“卿卿,你怎么那么好。” 初寧突然被他抱個(gè)滿懷,竟是有些緊張。 很快,徐硯又將她放開了,對(duì)她無比憐惜:“可是,我不能叫你覺得委屈?!?/br> 委屈嗎? 初寧垂眸想了想,她并不覺得有什么委屈的,徐三叔處處為她著想,她為他著想一回又怎么能叫委屈呢。 小姑娘就搖搖頭,無比認(rèn)真的說:“徐三叔,有你在的地方,我都不委屈。” 徐硯聞言,看著她沉默,手輕輕去捧了她的臉,因?yàn)樗臏厝嵯啻聞?dòng)又沖動(dòng)。他微微低了頭,想問她:我就那么好嗎? 可當(dāng)手指撫過她嫣紅的唇,他又冷靜了,在她清亮的目光下,再一次落荒而逃。 作者有話要說: 齊圳:老房子著火了! 徐硯:閉嘴! 徐老夫人:兒啊,你再搶救一下吧。 ———————— 古董羹——古代火鍋的叫法,啊,大熱天的,我突然也想吃火鍋了。仿佛有病! 第59章 安成公主耳目通靈, 臘月二十九這日就派了侍女到徐家, 要接小姑娘過府說話, 順帶還點(diǎn)了徐硯的名。 任氏一同在碧桐院, 看著公主府的侍女待初寧恭敬有加,心中便十分不是滋味。 一個(gè)小丫頭, 怎么就能入了公主的眼, 就因?yàn)橛幸粋€(gè)和安成公主不清不楚的爹? 想著,任氏又有幾分不屑,一低頭,拿帕子遮去嘴角帶惡意的冷笑。 徐老夫人便又喊來幼子, 目送兩人出了院子。兩人并肩而行,小姑娘還側(cè)頭甜甜笑著說什么,她看不見兒子的神色,卻能從他小心翼翼扶著小姑娘邁出門檻的舉動(dòng)是藏了多少柔情。 老人閉了閉眼,也不知道是迎面的陽(yáng)光刺目,還是那一對(duì)居然無比相配的身影刺目。捻著手中的串珠良久沒說話,就連長(zhǎng)媳告退也沒搭理。 任氏莫名奇妙感覺受了不待見,回到屋里又跟自己的陪嫁mama倒了一頓苦水。 初寧在去公主府的路上十分高興, 不時(shí)拿出小鏡子看看自己妝容。 徐硯看得好笑,小姑娘天生麗質(zhì),嬌嬌一張芙蓉面, 怎么看都是好看的。 在初寧拿出胭脂的時(shí)候,他卻心念一動(dòng),又想到她昨天拉著自己袖子說不住到青柳胡同的貼心, 手掌便伸了過去。 “徐三叔?” 初寧見他拿了自己的胭脂盒,盈盈眼眸深處是疑惑。 徐硯朝她微微一笑,眉目溫柔似遠(yuǎn)山輪廓。下刻,初寧就見他以食指沾了胭脂,輕輕往她唇上點(diǎn)了點(diǎn)。 他指尖仿佛帶了火種,輕輕一撫,就讓她全身都發(fā)熱。 偏他還盯著她再細(xì)細(xì)端詳,仿佛是在看一副完美的畫作,嘴角翹著,滿意不已。 初寧忙去把自己的胭脂盒搶回來,重新放回腰間的小荷包里,鏡子也不敢照了。她知道自己照不照,一張臉肯定都紅若晚霞,都燙得能在上頭烙餅了。 徐硯從頭至尾都沒有說話,神色溫柔,星目落滿笑意,正是這樣反倒讓人覺得這更加曖昧。 初寧扭捏了一下,看到他食指上殘留的胭脂,拿出帕子給他擦了。擦的時(shí)候還一副心虛的解釋:“叫人看著,還不知道要怎么以為呢!” 能怎么以為。徐硯莞爾,心情愉悅。 公主府一如既往的奢華精致。前兒下的雪還未化,掃堆到在花池邊,花池灌木長(zhǎng)青,兩兩相映居然有種奇怪的美感。就像跨越了兩季,美得極端。 安成公主直接就在前院見的兩人,看到水靈靈的小姑娘,一個(gè)沒忍住就撲上前,把人摟到了懷里。 初寧被香風(fēng)撲面,溫?zé)岬纳碜舆€圈著她,鬧得暈暈呼呼的,連行禮都忘記了。 徐硯慣來不顯山水,溫文儒雅地朝安成公主揖一禮,客隨主便,也不推辭依言落坐。 他坐下后,安成公主也沒搭理他,而是拉著小姑娘問路上的情況,心疼她旅途奔波。 安成公主一直都對(duì)她這么熱情,初寧先前還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兩年不見,生疏了一些。慢慢的,就又放開了,小姑娘清甜的嗓音在廳堂里回響,話越說越多都要關(guān)不住。 安成公主笑意就沒落下,憐惜地摸摸她的臉,摸摸她的發(fā),又帶著她轉(zhuǎn)圈圈看她身形身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