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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你們呢?” 眾人再相視一眼,只能是拱手附議。 除了這個,也再無他法。至于陳同濟(jì)是高興的,只要推延,那么三皇子那里就會更好摘出來! 明德帝這就把一眾大臣打發(fā)走,看著內(nèi)侍送回到桌案上的折子,嗤笑一聲。 一幫老狐貍,太極耍得比誰都好。 戰(zhàn)機(jī)的事情自然是保密,然而外頭對三皇子不好的流言就沒停過,鬧得周家人上街會被幾個‘極端’的百姓砸菜葉子。 那些百姓被抓進(jìn)勞里還很橫,拼命當(dāng)街大喊宋霖以前為國為民的功績,把周家人和三皇子罵了個狗血淋頭。 于是有一個橫的,就連帶著有兩個橫的。 三天就鬧得滿城風(fēng)雨,絕大部份百姓已無條件站在宋霖那一邊了。 策劃此事的二皇子聽到最后居然起反效果,恐怕真得把宋霖?fù)瞥鰜?,氣得臉都青了。想要阻止也已?jīng)來不及,到第四天的時候,發(fā)展到流言說太子因為此事也被牽連,被皇帝責(zé)罵,百姓直接就在周家胡同口砸石頭。 五城兵馬司的人來,明德帝見事情鬧得不可收拾,也把金吾衛(wèi)的人調(diào)去維|和。而且百姓太多,明德帝向來寬和,也不能對在京畿的百姓下什么狠手,全抓了大勞也住不下,最后只能用勸的。 就那么勸了一天,百姓還散去一些。 這日沐休的徐硯聽著齊圳稟報,微微一笑。 還真是多虧后面想撈好處的人,不然他也不能將計就計,把宋霖的清廉名聲再度深入百姓心中,好給增加平反的籌碼。 經(jīng)過這事一鬧,若是提審時有一丁點的不公平,那就等著京城先鬧一場。 齊圳看著自家三爺自得的微笑,撓了撓頭說:“三爺,您是不是要去給宋大人說一聲,總讓他記你一份好才對?!?/br> 三爺發(fā)動了場將計就計,算準(zhǔn)了百姓的力量,也摸透明德帝不會因為此事對百姓施壓,才敢大膽妄行。 怎么也得邀一功才是。 徐硯卻沒說什么,而是讓他再請林大少爺有空來一趟。 結(jié)果下午是吳懷慎和林大少爺一塊兒跑來的。 吳懷慎見到他就先是哈哈大笑,一拍大腿說道:“你徐三也有這樣一天,求人的滋味如何。” 徐硯真想把這個鬧心的給丟出去,忍了再忍,沒有發(fā)脾氣,與林大少爺:“還得勞煩林千戶再幫我送封信。” “這是小事,沒有什么勞煩不勞煩的。上回要不是徐大人你先發(fā)現(xiàn)不對,讓我們從后面突擊,宜姐兒也得遇上麻煩。” 上回三皇子設(shè)計的事,是想裝個表面,后邊安全得狠。他們沒費力氣就先將人救了出去。 林大少爺就一直記著這個好。 徐硯還是鄭重向他揖一禮謝過。 傍晚時分,林大少爺趁著送飯的機(jī)會,把信再帶到宋霖手中。 宋霖此次十分冷靜。 那天他撕了信,結(jié)果自己給自己添麻煩,堵氣什么的太過幼稚,還是心平氣和面對才是。 他不松口,徐硯跪個一百回也沒用! 用過飯,宋霖端正坐好,一折開信,徐硯信里第一句吾愛慕卿卿就將他氣得兩眼發(fā)黑。 他手一抬,就把信撕了成了兩半,正要再撕下去時,又想到前些天的教訓(xùn)?;蛘哌@小子是在后面寫了重要信息。 結(jié)果他忍著往下,狗屁的重要信息也沒有,全是徐硯的陳白,還有這兩年與女兒相處的點滴。 宋霖再也沒有猶豫,這回不撕了,直接燒了! 看著成了一團(tuán)黑灰的紙張,他才算是心里舒服一些。 心里暗恨徐硯,居然敢給他來一招實一招虛,他絕對不再收任何來信! 但是明德帝推遲了提審,宋霖在牢里漸漸的就覺得難挨。 一會是想著徐硯那么厚的臉皮,會不會死皮賴臉去公主府見女兒,女兒那么小,會不會三兩句就被哄得又頭暈堅持不住。 總之各種都是女兒,焦急得最后都想去請人去給安成公主傳口信,想丟掉面子去叫安成幫忙阻擋一下徐硯。 可想歸想,究竟還是沒能實施。 他和安成公主見面就是刺得對方你死我活的,他說了也不一定會有用。 于是,宋霖就那么又憋了兩天。 這兩天奇怪的是,徐硯也沒有再叫人送信,外頭也沒有更多的消息。 宋霖只得叫人給弄來幾本書,強(qiáng)迫自己分散注意力。 近清明的時候,徐硯終于再遞信進(jìn)來。宋霖憋著一口氣,怕再看了上回那樣的內(nèi)容污眼晴,還是把信燒了,哪里知道他才剛燒了,就聽到外頭有腳步聲。 宋霖在想又是三司哪個倒霉鬼前來了,結(jié)果一回頭,就看到面帶笑容的徐硯。 徐硯隔著牢門就朝他一揖到底:“宋兄,我前來跟你請示,必須得見卿卿一面,有十分重要的事情。” 宋霖看著腳下那堆黑灰,神色一沉:“不必多言?!?/br> 徐硯卻是靠近,和他壓低了聲音說:“宋兄可知道浙江提督吳沐川,他手上有大量陳同濟(jì)的投錢出海撈利的證據(jù)。但有一些官員我也記不全,想要證實一下是否屬實,你先前給卿卿的那些東西,為了保密,我叫卿卿背下來,其它的都燒了。” 說到這里,徐硯嘆了一口氣:“宋兄,公是公,私是私,陳家可惡,卿卿憋了那么多年的氣,該給她出這口氣了。宋兄你說是也不是。” 他說得字字在理,居然沒有一點漏洞,他確實也挑出不錯來。 這王八蛋當(dāng)年居然讓卿卿燒了那么重要的東西,他女兒也傻,居然就告訴他有過目不望的本事。 所以他現(xiàn)在是攔也不能攔徐硯去見女兒。 宋霖牙都要暗中咬碎,最后卻是笑了:“去吧,若是可以,問問安成公主能否再讓卿卿來探望。你就說,近清明了,我要給卿卿交待一些拜祭生母的事?!?/br> 徐硯再次揖禮:“宋兄睿明?!?/br> 等到徐硯離開,宋霖對重新來到跟前的錦衣衛(wèi)緹騎說:“我有事要稟奏陛下,有關(guān)我與大同將領(lǐng)私事通信一事。” 那錦衣衛(wèi)緹騎打量了他幾眼,到底是轉(zhuǎn)身去報信。 宋霖安然坐下,冷哼一聲。 當(dāng)年他到最后也沒有拿出與武將通信的真正內(nèi)容,等的就是平反這一天,而那些信也沒有交給初寧,是怕給女兒惹來更多的麻煩。 如今,他沒耐性再等下去了! 徐硯跟他玩手段,不就是因為他還出不去,等他出去了.......再收拾也不遲。 作者有話要說: 宋爹:小子,老子當(dāng)年玩手段的時候,你還在吃|奶! 徐硯:......好像玩砸了,怎么破,急,在線等! 第80章 清明前后總是細(xì)雨蒙蒙, 無端就讓人多添哀思。 初寧正在家里想著該給生母上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