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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來了,還有三jiejie。” 初寧立在青翠的灌木叢邊,看到他腦門都是汗,拿帕子給他擦了擦:“是來了,二嬸娘這會歇下了,你晚些再去給她請安。怎么偏偏今天跑回家去拿什么書,用過午飯了嗎?” 宋珉清瞇著眼笑:“吃過了,前些天漏拿的?!?/br> 初寧就睨他一眼,還在這兒說謊呢。什么漏下書本,其實就想著她今天回門,讓她好好跟父親相處,這才避出去,到這個點再回來。 宋珉清被洞悉心思,依舊裝傻在那笑,陪著她一塊兒到前廳去。 不想宋霖居然這個時候要進宮去。 徐硯把她拉到一邊,輕聲說:“程世子要進宮面圣,先前在路上救過你三嬸娘,如今又是先見過岳父。岳父是閣老,于情于理,都該跟著一同去面圣?!?/br> 初寧臉上就些失落,她今兒回門呢,還不能在家里住的,其實話也沒有說幾句。 徐硯見小姑娘不高興,伸手摸出了一張地契遞給她看。 他突然拿出這東西,初寧疑惑地掃了一眼,先是看到鐵帽胡同幾個字。這就是宋家所在的胡同,然后就掃到下邊是自己的名字。 “這是......”她一下就把地契拿到手中,激動地再重新看一遍,“您這是哪里來的?!” 還是寫的她的名字,落契時間是他們成親那天! 徐硯去攬了她的肩膀說:“我們的家,就在這胡同尾。不及岳父這里的宅子大,是個三進的,勝在帶了個小園子,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吧?!?/br> 帶園子,那就是大三進了! 這一帶的胡同,想買宅子,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初寧抬頭看他,莫名的眼眶一紅。徐硯微笑:“這契約我想放在岳父那里,他說你都成親了,還有什么要他收著的。等明兒我再陪你來看看宅子,今天岳父要進宮,說讓我們也去公主殿下那里一趟?!?/br> 原本初寧是計劃明兒去安成公主那里的,現(xiàn)在一聽,知道這應(yīng)該是父親吩咐的。 她點點頭,用力去握著他的手,一時也不知道要說什么才好。 徐三叔居然在她家附近買了宅子,他一切都打算好了,怪不得說等他去汝寧的時候,她即便住在娘家也不會有人說道。 讓她來照看宅子的修繕就是個好借口。 初寧一直被他這樣寵著,無微不至的,心里比吃了蜜還甜。 她抬著頭,眼里都是他溫柔的神色,看到他對自己nongnong的愛意,不自覺就想靠近他。 有人在這個時候突然咳嗽一聲,嚇得她忙低頭下,縮了縮脖子。 險些忘記她這會還在廳堂,父親也在呢。 小姑娘羞得滿臉通紅,徐硯也立刻松開在她肩頭上的手。 宋珉清在邊上不時抬眼偷看,一邊看一邊偷笑,是替jiejie高興。 宋霖便去換了衣裳進宮,初寧與徐硯送他出門,在影壁前程錦腳步突然頓了頓,朝徐硯身后的齊圳看了眼。 徐硯自打見到他后就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暗中總是會關(guān)注他的言行舉止,那突兀的一眼讓徐硯也側(cè)頭去看齊圳。 齊圳卻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低眉順眼的跟著,也不知道此時自己正被人打量。 等徐硯轉(zhuǎn)頭的時候,程錦已經(jīng)騎在馬上,朝他一拱手,跟著馬車出了宋家。 “這個程世子似乎有些任性?他成親了嗎?” 等人離開,初寧朝徐硯打聽。說到成親,徐硯神色頓了頓:“并沒有成親,聽說他先前定親的姑娘病逝了,他親事就耽擱下來,但是納有一位妾室,為他生了個兒子?!?/br> 未成親先納妾,還已經(jīng)有了長子?! 初寧聞所未聞,除去皇家,幾乎很少先納妾后娶正妻的吧。 那以后正妻進門,面對已經(jīng)生了長子的妾,要如何自處?! 高門大戶的人家恐怕也不愿意讓女兒受這樣的委屈。 “所以是因為這個妾室,他才遲遲沒能娶到正妻?”小姑娘咂舌,徐硯摟了她的腰,“我們也走吧,明兒再陪你回來?!?/br> 是轉(zhuǎn)移話題,不想聽她嘴里念叨其他男人的事。 初寧沒發(fā)現(xiàn)他的醋勁,被他抱上車,撩了簾子朝宋珉清揮手,跟他說明兒再家來。 馬車徐徐往公主府去,徐硯上車后就閉著眼,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眉宇不展,閉著眼都能讓人感受到那份沉重。 初寧就依到他懷里,伸手去把玩他腰間的玉佩,下刻卻是被他胳膊圈住,溫熱的唇就落在她臉頰上,然后是唇上。 等到他松開的時候,口脂都沒有了,讓小姑娘又一陣忙亂的補上,他卻在邊上意猶未盡地還盯著她唇看。那種灼熱的目光,叫她從心尖酥麻。 安成公主先前收到消息是明兒再見夫妻倆,結(jié)果兩人今天下午就跑了過來,嚇得她還以為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聽過程錦到京城來的事,她柳眉一挑:“這紹侯一家,不靠譜都祖?zhèn)鞯?。老侯爺當年也是離經(jīng)叛道的人,遲遲不成親,紹侯爺是他外室子,抱回來就那么養(yǎng)大。但他勞苦功高,父皇也不能因為這是外室子,就不給他冊世子,索性也不管他這些破事。” “現(xiàn)在可好了,紹侯老老實實娶了正妻,倒不像他父親,結(jié)果這兒子又隨了他祖父。如今妾生了長子,現(xiàn)在居然還敢擅自進京,不在紹興好好呆著,要去大同?” 安成公主最后得了個結(jié)論:“程家人都腦子都有疾吧!” 程錦這樣去大同,肯定得革掉所有軍功與職銜去當個小兵,不是腦子進水了,哪里能干出這種事情來。 安成公主這么一說,初寧也覺得程家人不同尋常,徐硯仍是在邊上沉默地聽著,眸光閃動。 兩人不能留過黃昏,在日落前便和安成公主告退。安成公主將小姑娘拉到一邊,不知道嘀咕著說了什么,然后又給她塞了一本不過手掌大的小冊子。 初寧看到那冊子就要丟掉,但擰不過,最終被安成公主給塞到了袖子里。 “他能憋一天兩天,難道還真能憋一年兩年不成,就算能,恐怕這身子也得憋出毛病了。我是不想你早受生育之苦,但女人有時該有手段也得要有,男人當然是收到手掌心里才放心的,有時總得讓他舒緩一些?!?/br> 安成公主向來要強,說起男女間的事,也是極強勢的。 初寧縮得跟個鵪鶉似的,臉紅得不行,上了車也沒敢靠得徐硯太近,就怕被他發(fā)現(xiàn)袖子里的小冊子。 回到家里,初寧慌慌張張先去更衣,把小本冊塞到放中衣的柜子里。等徐硯進去更衣的時候,她猛然想起沒有丫鬟伺候他,他會打開柜子,于是厚著臉皮溜了進去。 徐硯聽到開門的聲音,脫中衣的手一頓,就見到小姑娘滿臉通紅的站在身后。 “我、我?guī)湍掳??!?/br> 徐硯側(cè)著身子看她,劍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