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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好,把丈夫拉到一邊說話:“娘給他們都是現(xiàn)銀占三份二,到我們這里卻是死物多,雖然是值那個錢數(shù),但總歸是不能變成錢的!” 徐大老爺看著那些東西,心里琢磨了一下說道:“也不能這么說,以后兒子還得娶媳婦,這些里頭不少古董,等成親的時候拿出放在新房里,也就是兄弟二人的體面。清貴家里,哪個是擺銀子那么俗的!” 可任氏還是不太滿意。 當著所有人的面陰陽怪氣地說:“兩位弟弟和弟妹也別覺得我們長房占得東西多,我們這兒都不能挪動的,不像銀子是活的?!?/br> 徐老夫人一聽這話,眸光銳利地脧了過去,徐大老爺本想也說她兩句,但想到什么又閉上嘴。 這么一來,徐硯和徐二老爺有什么不懂。 他們兄長也覺得兩成里有一成多是物,不公平。 初寧在僵凝地氣氛中突然笑了聲,走到徐老夫人身邊坐下,挽著她胳膊說:“娘,我們要搬出去的,家私都打好了,可就缺擺件了。若不您拿大伯那里一些擺件和我這兒的銀子換一換?” 徐硯默默看了自家的小妻子一眼,沒作聲。 老人聽著她軟軟撒嬌的聲音,拍了拍她的手:“你真要?” “還能跟娘說假的不成?哦,我應(yīng)該得問大嫂同意不同意?!?/br> 任氏哪里不會同意,掐著假笑道:“三弟妹若是缺,換就是了,等三弟妹搬新居的時候,我再給添一些!” 小姑娘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笑道:“這可是大嫂說的,我就不和大嫂客氣了?!?/br> 任氏被她笑得莫名有些不舒服,心里頭嘀咕幾句,為了哄婆母高興就拿銀子作,她要作就作吧。反正長房要銀子沒錯。 任氏遲疑了小會,滿嘴的應(yīng)下。 于是三房那里一半的銀子都被初寧換了古董擺件,等拿到各自的帳冊,初寧還拉著徐硯高高興興地數(shù)。 任氏皮笑rou不笑先回了房,左右現(xiàn)在婆母看她不順眼,但等二房三房搬走,這家就還是要落在她手里! 二房那里也早早準備了宅子,只是徐二老爺要外放,余氏要帶著女兒前往,二房留下的徐立宇還要科舉,便還先住在老宅里。 一切安排好,徐硯那頭也看好吉日,準備二月初六搬過去。 兄弟三人分家的事情便那么利索的理好。 初寧卻有些舍不得老人,徐老夫人倒沒覺得沒啥不說,與她笑著說:“這有什么不好的,等我在這兒住厭煩了,我就去老二那里,給他打理著琇莞出嫁的事。再有立宇,也該我盯著。老二那里住膩了,我就上你那兒,想想這日子都瀟灑,你到時可別嫌棄我這老婆子麻煩就好了。” 小姑娘這才一掃難過,高興地拍胸脯說只管來。 在徐二老爺離京前,徐立宇已經(jīng)暗中也跟人交換了庚帖,定下的人家居然是吳馨宜的表妹家,初寧知道后直接就殺到吳家。 正巧吳家表妹就在,她扯著吳馨宜好一通數(shù)落,說她不夠義氣,居然瞞她這樣的事。兩家現(xiàn)在也算是半個親家了吧。 吳馨宜哈哈哈地笑,兩人笑鬧,倒把吳家表妹臊得不成。最后吳馨宜發(fā)現(xiàn)了不對,一臉憂愁地看著初寧說:“那到時我難不成還得隨著表妹喊你嬸娘?!” 初寧正喝水,撲哧一聲,全噴她身上了。 那吳二哥成吳二侄了? 吳懷慎那里也正被徐硯奚落,被徐硯一臉關(guān)愛晚輩的眼神看著,看得死活不自在,轉(zhuǎn)身就走?;氐郊依?,在妻子跟前氣得一勁兒說交友不慎。 世子夫人很無語地掃他一眼:“其實世子爺您本就是小徐三爺一輩的,不過人家沒有和您計較罷了?!?/br> 吳懷慎險些要吐血,連徐硯搬新居的時候也沒有露臉,就怕被當場抓著說,以后這就是我侄兒。 徐家向來是低調(diào)的,分家的事也只得與徐家交好的幾家人知道,徐硯遷新居更是也沒對外宣揚,來的只不過是徐家老夫人和徐家晚輩幾個本家。除此外,便是自發(fā)前來的林大少爺,吳馨宜還有身為初寧這家娘家人的慶賢大長公主和安成公主。 安成公主一來就發(fā)現(xiàn)小姑娘家個家居然和杭州的宅子有幾分相似,慶賢長公主也發(fā)現(xiàn)了,園子都是修成了杭州宅子那樣的南方風(fēng)格。 小橋流水,曲徑通幽,湖石假山層疊,十分精妙的布局。細看之下,居然還藏著奇門八卦陣術(shù)。 安成公主嘖嘖贊著園子:“這么塊地方,居然還有我家竹林那樣的異法同工,誰人設(shè)計的?” 初寧引著她們從一處假山山洞穿過,眼前就是翠綠的樹植,再走一些,便看到一片瀲滟的小湖。 她笑著說:“這都是徐三叔畫的圖稿,讓工人造著修的。主要是改修這個園子,不然用不上這么些時間,院子里其它布局倒是我想的?!?/br> 和徐老夫人相互攙扶著的慶賢大長公主就羨慕道:“您可真是有個厲害的兒子,似乎什么都精通。” 老夫人忙謙虛。 眾人游了園子,正好湊夠數(shù)兒圍著打葉子牌,直玩到下午太陽見要西斜才離開。 初寧相送的時候,徐家落在最后,免不得和徐立軒三兄弟打了照面。 徐硯無意間掃到大侄子往小姑娘那里看了眼,也不顧岳父在場,直接拉著妻子的手,為她把碎發(fā)挽到耳后,換來她甜甜一笑。 宋霖看得直挑眉,徐立安抿抿唇,把視線瞥開。 等到把人都送走,宋霖倒是留下用晚飯,以后兩家相隔得近,初寧就建議說晚上都到宋府蹭吃的。 宋霖臉一板:“出嫁的人,老往娘家跑,被人瞧見怎么說。從后門進出。” 初寧險些要笑出聲,忍得好辛苦。 用過晚飯找了個機會問父親和安成公主是怎么結(jié)的仇。 宋霖沒臉提當年的事情,只說是自己誤會她,她是個心高氣傲的女子,是他自己魔怔了,以為眼見就為實。 說她生氣也該的,他也不敢奢求她原諒,但他錯了就是錯了,賠禮是一定要的。 徐硯其實也沒有搞清楚當年究竟發(fā)生過什么,但今兒安成公主看著宋霖就冷笑樣子,肯定不是什么好解的事。 所以徐硯知道自己直覺還是很準的。 安成公主對宋霖可能以前有情,但發(fā)現(xiàn)岳母是她表妹后便沒有了那份情,而宋霖如今的表現(xiàn),也是至此自終都沒對安成動過情?,F(xiàn)在沒有以前的偏見,只余下愧了。 不過仇家向來是易結(jié)不易解。 他在晚上安寢的時候和小姑娘說要她置身事外就是幫忙了。 因為兩人誰也不愿意提起當年是怎么起的誤會。 初寧明白的,從今晚父親的說辭里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 她窩在徐硯懷里,想到任氏今兒送來的那些擺件,翹著唇角笑:“徐三叔,您說要是大嫂知道如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