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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給自己過生辰,感激得一勁兒抱著徐硯胳膊笑。她極容易滿足,笑得傻乎乎的,徐硯抬手朝輕輕捏她鼻子:“到時我們的壽星可要穿漂亮一些?!?/br> 小姑娘心里早有打算,想到自己偷偷從公主府帶回來的東西,抿著唇一直偷笑。 徐硯也不知道她有小算計,覺得她高興就好,近些日子她就只顧著圓房和孩子的事情了。 希望吳馨宜也別那么早懷上孩子,不然他這里恐怕得撐不住。 若不然,還是分房睡吧。 徐硯默默嘆息,終于明白什么叫難消受美人恩。 晚上的時候,齊圳把查一天的事情匯報給他:“陳大少爺出門后繞了許久,然后消失在榆錢胡同,一直就沒有出現(xiàn)?!?/br> “榆錢胡同?”徐硯思索著說,“那里住了二三品大員?!?/br> “對,顯伯府崔家也在那里,整條胡同加起來有四五家人,若是穿過小巷子往后也有官員。所以不好確定他去了哪家?!?/br> “肯定是身份顯赫的人家,他應(yīng)該是想搬救兵。” 徐硯不用想都知道陳家人如今要做什么。 陳同濟在勞里還沒用刑,但明德帝的耐性也快磨沒了,只等去杭州查辦的錦衣衛(wèi)回來,勢必要用刑。到時一逼供,陳同濟肯定受不住。 這是最后的機會,陳家人走投無路。 “那就都派人盯著,其它事情先放下,他肯定得再鉆出來!” 徐硯吩咐,齊圳應(yīng)是,然后他又回房跟初寧說一聲要到宋府去,一直在宋家呆到三更過后才回房。 宋霖在那五家人里,重點圈出來了兩戶人家,一個是國子監(jiān)的一個就是顯伯府。 只是齊圳的人和宋霖派去的人埋伏了兩天,還是沒有等到陳大少爺再露臉,第二天更是初寧生辰,徐硯已告了假陪著小姑娘回老宅。 在上妝的時候,徐硯就站在邊上看她,初寧以為他是怎么了,結(jié)果在梳發(fā)的時候他拿了支琉璃燒制的簪子出來。 那簪子顏色絢麗,燒成并蒂同心樣式的簪頭,墜著五彩的琉璃珠流蘇,簪在發(fā)間輕輕一動便是流光溢彩。 本朝琉璃向來少見,更別說燒得如此精致和漂亮的顏色,不然海外帶回來的琉璃能賣到天價。 初寧又驚又喜,連聲問他在哪兒尋到的。 徐硯微微一笑,眉目如畫,只說是尋到一位友人幫忙做的。 他可不敢說為了燒這一支簪子砸了萬兩銀子,光是燒壞了的就十余支。 那小姑娘能心疼到明年去。 女人都愛美的,而且初寧相信她的徐三叔無所不能,也就沒有深究,帶著琉璃簪子高高興興地回了老宅。 她到的時候家里還沒來多少客人,都是本家。 她給長輩們見禮,個個見著她發(fā)間的簪子都吃驚,聽到是徐硯送的,就個個都羨慕到心酸。 人家嫁夫君,她們也嫁夫君,怎么就沒有一個這樣肯砸銀子在自己身上的夫君。 心里都想著,果然老夫少妻,這少妻就會被寵上天! 何況人家如今身后還靠著皇家。 這頭想著皇家,那頭就有人來稟慶賢長公主和安成公主的儀駕快到門口了,初寧忙整了整衣裙,領(lǐng)著眾人去迎接。 不想顯伯爺夫人的馬車碰上兩位公主殿下,便跟在兩人后頭一塊兒進來。 徐老夫人見到她的時候皺了皺眉頭,她似乎沒給崔家貼子的,今兒來的都是極親近的幾家人。 等她看到任氏在給兩位公主殿下見禮后迎上前,心里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視線就掃過顯伯爺夫人身后的崔三姑娘,眉頭皺得更深了。 這個任氏!又想做攀龍附鳳的事! 若不是賓客在場,徐老夫人真是要當(dāng)場發(fā)作,忍得手都在發(fā)抖。 林mama是她身邊的老人了,發(fā)現(xiàn)自家老夫人手在抖,順著她視線,大概明白了什么事情。臉色也有些不好。 老夫人已經(jīng)有相中的小姑娘,家世清貴,可比這個不太摸得清的崔家好多了。與崔家來往,還上回本家一個人引著見的,來來回回的,這才偶爾會喊上,也算有來有往。 結(jié)果任氏是想要壞事。 初寧招呼著外祖母和姨母,沒發(fā)現(xiàn)徐老夫人這兒出了些問題,小姑娘一直笑吟吟的,被兩位長輩又夸得害羞。面若芙蓉,再美不過。 在眾女眷回到園子的時候,有徐家下人引著車馬再到胡同口去,順帶把跟著主子前來的下人們帶到一邊喝茶。 今兒顯伯爺世子也到場,身邊帶著兩個小廝去了前院,還沒走到地方,一個小廝就鬧肚子了。徐家的下人只好帶著他去官房。 顯伯爺世子一拍那小廝的后腦,笑道:“你別帶他去了,指條路,讓他走吧。今兒客人多,不給你添麻煩?!?/br> 那下人忙說不麻煩,但顯伯爺世子堅持,只好指了路給那小廝聽。然后還得到了顯伯爺世子的賞,足足二兩銀子,喜得他眉開眼笑的。 眾人都知這宴其實就是為初寧及笄辦的,送來的禮都多為簪子發(fā)釵一類的,不過有著徐硯送的那簪子在小姑娘頭上,就連慶賢長公主和安成公主送的都被壓下去。 安成公主摟著小姑娘直笑:“你這夫君,敢情是不想讓人越過他?這心眼有多小,可辛苦我們初寧呢。” 慶賢長公主被逗得哈哈大笑,倒是徐老夫人心里罵了句幼子,簡直給她丟人! 聽?wèi)虻臅r候,任氏就挨著顯伯爺夫人說話,沒忍住小聲抱怨了初寧幾句,唉聲嘆氣的。 其實家丑不外揚,但任氏是為了拉近兩人的關(guān)系,家長里短地說,讓人也覺得親近。 顯伯爺夫人聽到任氏吃虧,心里更加覺得任氏是蠢。 但她面上不顯,看向衣著華麗的小姑娘,雙眸突然一亮:“一會兒我故意弄濕衣裳,我去換衣裳,你趁機把人叫過來,我勸說她幾句看看。” “哎喲,哪能勞煩你啊。” 任氏沒想到她居然這么關(guān)切自己,還想著化解兩人間的問題。 “我聽說她也開家鋪子,我自己也做著熏香的生意,正好能說一塊兒去的。而且就是說兩句,又沒多大的事情。” 她笑吟吟地,眼里都是善意,任氏想了想就應(yīng)下了。 這也算是崔家想要結(jié)親的誠意了。 在午宴前,顯伯爺夫人果然是不小心弄顯衣裳,任氏找了個空來到初寧身邊說:“弟妹,我得到廚房里看看,顯伯爺夫人那頭出了小問題,衣裳濕了。我怕有人不機靈,你跟著去看看。” 初寧這會正好沒事,對方又是伯夫人,便走了這一趟。 前院那里也準(zhǔn)備開席,徐立軒三兄弟趁這個機會去官房,正好碰見兩位不是穿著自家下人衣裳的小廝匆忙走過。 三人都沒在意,應(yīng)該是哪家客人帶著的,怕耽擱了主子的事,來去匆匆。 但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