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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清香,似乎還帶著些許的藥酒味。 徐三叔在做什么? 初寧聽到他脫衣裳的聲音,似乎還在身上套了個什么,然后被他抱在懷里,又細(xì)細(xì)地親嘴角。手指也在她身上點著火。 可徐硯先前那么努力取悅她,兩人間還是進(jìn)行的有些艱難。 她身子嬌貴,他怕傷了她,像是一把小鎖配了個大鑰匙。 “卿卿,難受嗎?” 初寧軟軟依著他,是覺得脹得難受,可想到他終于再碰她了,一咬牙主動去親他。 徐硯被她笨拙地親著唇,然后她流連在他脖子處,舌尖輕輕掃過他的喉結(jié)。 他哪里再經(jīng)受得住這種撩撥,抬高她的臀便將她撞得靠在床頭,初寧低呼一聲,似乎有些難受,但身子酥麻了半邊。 接下來便是一陣狂風(fēng)暴雨,初寧感覺自己就像是被風(fēng)得直搖的小舟,被撞得快要支離破碎,偏偏涌起的浪潮鋪天蓋地淹沒著她。 徐硯掐著她的腰,看著她張著唇呼吸和輕吟,低頭吻去她沾著水汽的眼角:“乖乖,還要么?” 初寧攏共不過是第二回 經(jīng)人事,哪里受得住他的驍勇,忍不住低泣說不要。他卻是壞心再重重撞幾下,直撞得她止不住顫抖,發(fā)出一聲又一聲撓人心尖的喊聲。 徐硯便咬著她耳朵,不斷地喊她,要她再多叫自己幾聲,最后初寧嗓子都喊啞了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過她。 把她抱到凈房的時候,她已經(jīng)累得手都不想抬一下,而初寧在事后發(fā)現(xiàn),徐硯摘下了一個乳白色的小套子。 她累極,連開口問那是什么的東西的機(jī)會都沒有。 等到第二天晚上,她再度被他主動壓在身下,再看到他從一個瓷盒子里頭拿出泡著那東西,才想起問。 徐硯卻只是笑,并不告訴她這是什么做用的。這可是他花了不少力氣才尋到的東西,她總撩撥他,他可不相信自己能再抗幾回。 初寧就那么被折騰了兩天晚上,第三天看到徐硯都腳發(fā)軟。 徐硯自然發(fā)現(xiàn)她眼底下的烏青,哪里還舍得再折騰,不過也是想讓她安生幾天。 于是初寧就盼著自己小日子,她總在想也好幾回了,雖然說過晚些再孩子,可萬一呢? 徐三叔疼愛她的時候,可真是不留余力的。 然而她的小日子很準(zhǔn)時的來了,難受得整個蔫蔫的,就窩在屋里,連去陪程禮玩的力氣都沒有了。 徐硯下衙回來知道她正難受呢,心里也是松一口氣。 他一直記掛著第一回 的事情,如今總算是安心了。 而在初寧小日子過后,她又被徐硯拉著胡鬧了一回,這一回她似乎有些明白那東西是做什么用的了。她就有種被人吃干凈,欲哭無淚的感覺。 自此輕易不敢再招惹他,有時連徐硯想親親她都嚇得直躲,倒把徐硯鬧得哭笑不得。 在臨近中元節(jié)的時候,初寧又收到了程錦的信,信里說韃子那邊瓦解了不少兵力,也許年底前能歇戰(zhàn)。 宮里頭,周貴妃又復(fù)寵了,一個月里,明德帝會有近五天在她宮里歇著,都快要超過皇后,又叫不少人眼紅。 周家人在這斷時間又挺直了腰桿,徐大老爺卻覺得越發(fā)難過了。 他可是前不久才得罪過跟三皇子相關(guān)的崔家啊。他聽到周貴妃復(fù)寵的事,焦急得直接到了徐硯家里來尋他商量。 作者有話要說: 初寧:壞人! 第112章 “怎么動氣了。” 徐硯見過兄長, 初寧就在小書房外的庭院里等著他, 兄弟二人有所爭執(zhí), 她在外頭聽得一聽二楚。 她站在夜空下, 仰著頭看他,杏眸里盡是憂色。 徐硯伸手去摸了摸她臉頰, 被夜風(fēng)吹得有些涼。 “誰給你報的信, 還巴巴在這外頭等著?”他說著,回頭瞥了眼不遠(yuǎn)處的齊圳,直瞥得齊圳眸光閃爍左右看。 初寧笑道:“這不是怕你吃了虧,來給你助威的?!?/br> 徐硯還首回聽到人說要給他漲氣勢的, 不由得微微一笑,眉眼溫潤極了。 ——他的妻子,真真是要叫人疼到骨子里的。 剛才面對兄長積攢的怒氣便也散了,伸手去攬了她的腰,順帶幫她扶好鬢邊的白玉簪:“小生可有幸邀請姑娘賞月?” 他難得逗趣兒,初寧笑彎了眼:“哪里來的無禮書生,我夫君可是很厲害的,要打死你的?!?/br> 徐硯哈哈大笑, 眼角微挑,幾分風(fēng)流幾分勾人。 他嘴角含笑湊前到她耳畔說:“那就回屋賞美人好了,美人比月色更誘人。” 初寧紅著臉呸了他一口, 拉著他往外邊的荷花池去。 誰要跟他回屋,想得美! 她犯慫的心思可愛得不行,徐硯低頭就在她臉頰上偷了個香, 這才跟著上小嬌妻的腳步,任她拐著自己在府里遛了許久。 在路上,初寧還是不放心他和徐大老爺?shù)氖?,說道:“朝堂里的事多是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可如今大伯想的只是自己,覺得您這邊是不想幫他,說的都是推脫之詞。他六神無主,不懂您的有別的打算,我就怕他到后面急病亂投醫(yī),反倒對我們更為不利了?!?/br> “你就知我有別的打算?”徐硯好笑地看她,初寧眨眨眼,“沒有嗎?我以為我的夫君總是運籌帷幄的呢。” 他被逗樂了:“就對我那么有信心?!?/br> “當(dāng)然,我的夫君呢?!?/br> 她對他總是無比信任,不管是任何時候。 徐硯看向她,銀色的月華籠罩著她,像是在她面容上添了一層柔和的紗,但她雙眸卻極亮,如星河墜在其中。 他就笑了,一把將人抱了起來,嚇得她尖叫一聲,然后抱住他的脖子大笑。他順勢就走到側(cè)邊的樹下,把她抵在樹桿上,低頭便親吻她,溫柔繾綣,像是對待稀世珍寶一般輕柔。 初寧能感受到他對自己的珍視,讓她悸動不已。 明明并不激烈,卻讓她軟了雙腿,支撐不住往下坐倒。他追著她,半跪著,承受著她靠倚過來的重量,到最后她便被他抱在了臂彎里,倒是更方便他與她唇舌糾纏。 初寧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還捂著嘴想昨晚的親密。 月色明亮的夜,草蟲低鳴。他的呼吸聲,他的心跳聲,他對自己無比眷戀的親吻,一切一切,心里發(fā)甜得就叫她掉進(jìn)了蜜罐一樣。 過了上元節(jié)便臨近中秋。當(dāng)天早上要回老宅祭祖,等到晚上還得進(jìn)宮赴宴。 邊陲自打找回了當(dāng)今土默王子,局勢便慢慢往有利于本朝在變化,又是接連贏了兩場大戰(zhàn),明德帝心情不錯,特意在中秋那日在宮里設(shè)宴。 被邀的有四品以上官員及家眷,初寧這沾著皇親的自然是在列的,再有的便是謝氏和程禮。 謝氏得知的時候又驚又喜,十分忐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