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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綻放成為了這世間最灼目一朵鮮花。 宋霖想著,面上不自覺帶上了微笑,心中是為人父的喜悅和惆悵。可當轉眼看到在一邊正給女兒獻殷勤的徐硯,那份惆悵就化作了郁郁。 徐硯真是好比那牛糞了,只是比一般牛糞皮相長得好一些。 反正當岳父的,女婿再出色,在他眼里就是及不得女兒一根發(fā)絲。 可不管怎么看不順眼,宋霖還是只能忍受著,用過飯后來到小書房和女婿說事:“陛下萬壽,韃子各部會派人獻禮,陛下今年并未命諸地藩王回京賀壽,肯定還是要派人來前來獻禮。京城這個時候的防守是最容易出漏洞的?!?/br> “岳父這是擔心有人趁機作亂?” 這個有人當是指野心最重的三皇子。 離京近一年,又暗中養(yǎng)兵,或者那些兵本不就是現在才養(yǎng)的,只是他們先前未能發(fā)現。 三皇子離京后,大量用錢財,徐硯暗中在商道上有不少關系,能知道他調用各種產業(yè)銀子的消息。 數額巨大,還有周家的,除了是有先前打造兵器之外,恐怕也都是扔進軍備里去。 也是在這個時候大動,徐硯才發(fā)現三皇子這些年在京城借著周家斂了多少銀子! 宋霖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陛下近來舉動也有些怪異,太子殿下早就察覺到了。本來帝王身體情況向來不外揚的,結果陛下這兩個月就病了三回,鬧得眾所周知,太醫(yī)還查不出什么來的,只一個勞累過度?!?/br> “太子殿下認為這是陛下在放低他人的戒心,周貴妃的胎也滑得太過蹊蹺。若不是皇后機警,把先前抓到周貴妃宮里人不檢點的事捏在手里未無事發(fā)作,成了一個盾牌,恐怕這局就破不了?!?/br> 徐硯視線凝在晃動的燭火上:“長平侯近來可有異動?上回長平侯世子夫人在宮中差點坐輦滑到,自此似乎就對皇后那邊頗有微詞?!?/br> 長平侯身為兵馬司指揮使,是京中軍防的一道門,這道門尤為關鍵。 “長平侯那處有太子在周旋,未必敢?!?/br> 宋霖嘴里說著未必,心里同樣不篤定,徐硯明白,岳婿倆的話也就到此結束。如今看來只能是萬事小心為上。 今日是初寧的生辰,宋霖直接給女兒封了一個大紅封,厚厚的銀票,倒是十分合初寧心意的生辰禮。 徐硯回屋的時候,就看到她拿著自己的小賬本在寫東西,上前一看都是今天收到的禮單,還在一邊列出了市值。 徐硯看得直搖頭,這小財迷,每回只有數銀子的時候笑得最高興。 也記不清楚是什么時候讓她有喜歡賺銀子的愛好,似乎就是吳懷慎來找他要債的后遺癥。那個時候她孤苦一人,也只得有一些銀子傍身了。 她算盤打得飛快,然后在最后一頁寫下總計的數額,這才滿足的伸伸腰?;仡^一看,徐硯就坐在炕上,在認真的看書,燭火把他眉目照得柔和極了。 初寧合上賬本,像貓兒一樣無聲來到他跟前想要嚇人的,結果還沒實施就被徐硯一把丟掉書先捉到了懷里。 她被他撓癢癢撓得哈哈哈的笑:“求饒求饒,不敢了!” 她一點兒也不經戰(zhàn),不過片刻就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臉頰染著紅暈,桃花瓣一樣嬌美。 他停下手,低頭去含她耳垂,讓她身上一陣一陣的酥麻。 她手揪著他的衣襟,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別,還沒沐浴呢?!?/br> 說過之后,徐硯倒是停下了動作,卻是在似笑非笑地看她,讓她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說的什么,先臊紅了一張臉。 她這不是在邀請他么? 很快有丫鬟送來熱水,初寧推開他要先去沐浴,結果某人居然揮退了丫鬟,厚著臉皮跟了進去。 初寧正在脫外裳,見他見來忙又把衣服掩好,他卻直接就欺上來,先將她拉著抵在門板上好一通親吻,用啞啞的聲音說:“為夫幫夫人沐浴可好?” 她倒是想拒絕,可想到什么,就又羞紅了臉點頭。徐硯就聽到自己心跳漏一了拍,將她拉到浴桶邊一邊親吻她一邊幫她褪去衣裳。 只得小衣的時候初寧還是掙扎了一下,雙手抱胸,但隨著小衣飄落,她身前雪白的起伏反倒被擠得越發(fā)高聳。 徐硯手間都是她細滑的肌膚,她每天都抹著最好的香膏潤體,幽香陣陣,更是叫人舍不得撒手。 到底是怕凍著她,徐硯一把將她抱進浴桶,隨后自己也快速除去衣裳沒入水中。 凈房里響起水滿溢的嘩啦一聲,初寧覺得這空間有些狹窄,手都不都知道要往里放。他就將人抱到腿上,他一向就喜歡這么抱著她疼愛她。 這樣能看到她為自己動情沉醉的樣子,能看到她眼中只有自己一個。 初寧覺得自己在他的帶動下就要軟得和這滿桶的水為一體了,他無盡的溫柔,輕輕頂弄,每回卻又正好撞到她敏感之處。 她手輕輕摟著他的脖子,頭微微后仰,散開的發(fā)絲鋪在水面上,越發(fā)襯得她肌膚雪白。一種極刺激的黑白分明,變做讓徐硯血液都升溫的旖旎。 凈房里水聲不斷,到最后還得讓汐楠去添了熱水來。 初寧羞得埋頭在他胸膛,徐硯摸著她的濕發(fā)親她唇角:“喜歡剛才那樣嗎?” 她良久沒有動靜,徐硯只當她害羞了,拿著瓢慢慢往她身上澆水幫她沐浴。這個時候,初寧卻是突然抬頭,親了他下巴一下,低低地說:“喜歡?!?/br> 而且他沒有戴那個小東西! 徐硯拿瓢的手一頓,看著她的眸光漸漸變得幽深,隨后初寧就聽到木瓢落地的聲音,他被她轉了身趴在木桶邊緣...... 等到兩人出來的時候,凈房里滿地都是水,一片狼藉,汐楠帶著小丫鬟來收拾都忍不住紅了臉。 徐硯饕足的給累得連指頭都不想動的小妻子絞干頭發(fā),到了帳子里,又拿著香膏幫她抹身和揉按,明明沒做什么,卻又被她舒服得細碎的輕吟聲鬧得沖動。 這個生辰,初寧覺得自己合眼的時候似乎都快要天明了。 離明德帝萬壽越近,京城里也開始熱鬧起來,又有到京城里要參加科舉的舉子,倒是都湊到一塊兒去了,每家客棧都住滿了人,可謂是一房難求。 初寧在這期中去了一趟林家找吳馨宜,馬車在大街上一路走一路停,足足走了比原來的一半時辰。 吳馨宜見著她就取笑:“你這是趕著來我家用午飯了!” 初寧很無辜:“你這些天沒上街吧,那街上都走不動了,熱鬧極了?!?/br> “我知道的,昨晚上林大牛和我說了,今兒你來他暗中派了屬下一路盯著呢,就怕沖撞了你?!?/br> 吳馨宜在初寧跟著都喊林大少爺為林大牛,初寧倒是習慣了,笑道:“你家大牛還是很細心的?!?/br> 說著,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