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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主編林伯光和陳助理負責。所以,對于黎川這個時間點會出現(xiàn)在市中心,他也只是猜測黎川是出來談合作的。 “嗯,是的?!崩璐ㄟ肿煨χ卮穑o接著,強裝鎮(zhèn)定的他又說道:“那唐總,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了?!?/br> 就像是做錯事的小學(xué)生遇到了不怒自威的班主任,唐祺琛倒是不知眼前這個年齡和他差不多但個性顯然的黎川也會像一名普通的職員一樣。不過,仔細一想,在大馬路上,猝不及防地遇到直屬領(lǐng)導(dǎo),若是換做自己,應(yīng)該也會覺得挺尷尬的。于是,唐祺琛感同身受地微微點頭,示意其可以離去。 然而,下一秒,已經(jīng)走了七八步遠的黎川又被唐祺琛叫住了:“黎川,等一下!” 突如其來的。這是被發(fā)現(xiàn)了?黎川有些慌亂,想極力用公文包遮擋住手上的東西,回過頭,笑得一臉艱難地詢問:“唐總!請問,還有什么事嗎?” “我這會也要回唯尚,可以順道送你回去。上車吧!”唐祺琛說完后,也不管人同不同意,直接就轉(zhuǎn)身坐到了駕駛座上。獨留不容得拒絕的黎川一人在風(fēng)中凌亂。 乖乖上車,在后排座坐得跟個古代小媳婦似的黎川,疑惑地詢問道:“唐總,您不用繼續(xù)等人嗎?” 他是不會自作多情地以為,眾目睽睽之下,唐祺琛一個人在大馬路邊上站著,就是為了半路截他。 “不是很重要的人,不用等?!碧旗麒∪魺o其事地回答。 可憐堂堂唯尚集團的太子爺,完成相親任務(wù)出來后,只能自己打車回家。若不是自己豪華酷炫的車子被警察叔叔沒收了,他以后是絕不會想讓唐祺琛這個不靠譜的損友再給他當司機的。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為了舒緩黎川看似有些不知所措的情緒,觀察細致的唐祺琛隨意扯了個話題,“你很喜歡吃零食?” 唐祺琛大老遠看見黎川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黎川的手上除了一個黑色公文包之外,還有一袋東西。只是,等黎川走近了之后,他才注意到,那是一袋小吃和零食。 真的被發(fā)現(xiàn)了,沒得狡辯,撓了撓眉心以掩飾一提起小吃和零食眼睛就放光的黎川,只得如實坦白:“嗯?!?/br> 當然,他不會吃獨食,袋子里的東西都是和同事們一起分享的。只不過,上班時間被發(fā)現(xiàn)出來偷買吃食的是他。責任當然也只得他自己擔著了。 雖然唯尚有自己的下午茶零食休閑區(qū),也有規(guī)定辦公區(qū)域內(nèi)不能進食飲料之外的任何食品,但唐祺琛無意再繼續(xù)關(guān)注黎川手上的這一問題。只要不影響工作,他向來對自己的下屬很寬容。 而且,相比這個,他更想通過黎川了解一些他想要知道的信息。這也是他突然改變主意,要親自送黎川回雜志社的原因。 見唐祺琛沒有再說什么,黎川漸漸放下了心,只是,不多時,唐祺琛的另一個問話更是猶如驚天之雷,在黎川空白的腦海中響徹了起來。 “你們拿我和于曼曼、林蕭筱打了個什么賭?”唐祺琛問。 拿領(lǐng)導(dǎo)打賭,這個問題可比上班時間溜出去偷買零食還要嚴重啊。黎川欲哭無淚。他們這是走了什么狗屎運了,接二連三被唐祺琛發(fā)現(xiàn)雜志社的秘密。 黎川雙手合十一邊道歉一邊笑得比哭還難看地道:“唐總,不好意思啊!我們就是開點玩笑。我回去就讓他們把賭約撤了。” 只是,唐祺琛似乎并不介意賭約的存在,依舊語氣平淡,“沒關(guān)系。你只需要告訴我你們的賭注是什么就可以了?!?/br> 腦袋空白一片,猜不透唐祺琛心思的黎川弱弱地回答:“就是拿輸?shù)腻X請大家伙吃飯。” “怎么賭?一注是多少?” ???黎川倒是沒想到唐祺琛會問得那么細,緊了緊身子,解釋到:“一個人最低200塊。有人賭林蕭筱麻雀變鳳凰,有人賭于曼曼和唐總您王子和公主幸福地在一起~~~晏舞和顧恬坐的莊,如果您最后兩個都要或者是兩個都不要,就算她們兩贏?!?/br> “那她兩贏的幾率不是更大嗎?” “大家伙就圖一樂,不會計較這些的。而且如果是她兩贏的話,兩份賭資呢,聚餐的時候也能吃得好一些?!本谷粵]被批評,黎川的語氣驟然變得輕快了許多,甚至完全忘了唐祺琛是他們賭局的當事人這一回事。 黎川自然是不知,此時的唐祺琛正愁沒機會接近晏舞,而當下的這個賭局,正是好時機。 “這樣,你去和晏舞說一下,林蕭筱和于曼曼我各壓兩千,錢待會兒我會轉(zhuǎn)到她的支付寶賬號上。” 這是當事人也下注了? “所以~~~我還能變注嗎?”聽出了其中意味,下車后,黎川追在唐祺琛身后問。他可是壓了500塊錢給于曼曼呀。既然有大老板請客了,他自然是能抽回一百便是一百。 不過,唐祺琛可不知眼前的這個下屬是個看起來有些大方,其實是有些摳門的標準守財奴,于是,只好婉轉(zhuǎn)地拒絕道:“這個,你得問莊主?!?/br> “莊主?”怎么突然冒出來一個莊主?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的黎川有些懵圈。 同黎川一樣,也甚少接觸賭博,而且還在國外待了好幾年,所以竟然突然想不起來坐莊的人還可以被叫作什么,在腦子快速運轉(zhuǎn)了一遍后,唐祺琛只好臉不紅心不慌地指名道姓道:“何晏舞!” 黎川也為自己的腦袋不靈光而有些尷尬地撓了撓脖子,應(yīng)了聲:“喔,好~” 緊接著,黎川也沒想到他還會多嘴問了句:“唐總,那于曼曼和林蕭筱是不是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唐祺琛倒也不怪罪黎川的直白,更是為沖淡異樣的氣氛,迅速地搜索出話題,和黎川一起回望了過去、展望了未來,兩人就這樣一路“暢聊”,回到了雜志社。 黎川和晏舞說的時候,晏舞還不敢相信,只是沒過多久,她的支付寶賬號上真的一下子就多出了四千塊錢。 晏舞偷偷觀察著辦公室里那個認真工作的男人,她看不透他。 下班之后,晏舞是職員里最后一個走的。不過,這一次,不再是唐祺琛找借口把她留下來的。 敲了敲門,一下午都沒辦法正常工作的晏舞朝著正在書架前查閱資料的唐祺琛走了過去,“唐總,我想請問您一件事兒?!?/br> 唐祺琛回過頭,見晏舞的表情有些不太對,心里竟然也有些局促不安,“什么事?” “我想問您,現(xiàn)在是在找替身替代尚總嗎?不,不對,不是替身,是那個什么什么的?!钡谝淮斡龅礁星樯系膯栴},晏舞有些緊張和結(jié)巴,是以,言語、思維都極為混亂。 下班之前,晏舞因為替林伯光的助理米樂跑腿給其他部門的同事送文件,經(jīng)過會議室時,偶然看見尚立雄在訓(xùn)斥尚宇。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