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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咖啡廳里,伴著花枝的折斷,楚慈壓抑了許久的欲望在空氣中迅速蔓延開來。 ☆、敵意? 晏舞感覺到新來的主編安琪兒人前對她噓寒問暖的,人后,眼神里卻時常流露出對她的滿滿的莫名其妙的審視。 是工作的原因?還是因?yàn)樘旗麒。?/br> 若是因?yàn)楣ぷ?,她一個美圖編輯,一直兢兢業(yè)業(yè)的,除了以前被唐祺琛挑剔過,也沒出過什么錯;而權(quán)力上,除了她是唯尚副總裁的夫人之外,對安琪兒在尚世紀(jì)的地位也不會構(gòu)成任意威脅。 如此想來,也就只有唐祺琛了。捋清了自己思緒的晏舞,不疑有其他的情況。 對于安琪兒,唐祺琛以前多多少少對她提起過,畢竟是唐祺琛為數(shù)不多的女性朋友之一,所以晏舞十分有印象。但是,他們結(jié)婚那會兒,唐祺琛的這位好朋友卻沒有到場,只是從國外寄回來了一款昂貴奢華的女性包包作為新婚賀禮。 因?yàn)殛涛璧钠肺侗容^獨(dú)特,向來對線條不符合她審美的東西無感,所以,盡管包包很是昂貴,卻也不知被她塞到了何處。 晏舞將安琪兒似乎是在窺伺唐祺琛的想法告訴了身邊的幾個小伙伴,但是早已被安琪兒用心收買的顧恬、黎川等人都說那只是晏舞的臆想。晏舞也試探過唐祺琛,最后,也沒能證實(shí)安琪兒真的不懷好意。直到歡迎會上,安琪兒的“險惡”用心昭然若揭。 歡迎會是唯尚集團(tuán)專門為歡迎安琪兒加入尚世紀(jì)雜志社而舉辦的。由于喜歡熱鬧,所以安琪兒便提議找個合適的時間,邀請雜志社全體成員到公司附近的酒吧一聚。 周末晚上的酒吧很是熱鬧。聽說酒吧當(dāng)晚還新來了一個網(wǎng)上挺出名的樂隊組合。 但是,尚宇看顧恬沒多大興致,所以兩人早早便回去了。唐祺琛和晏舞時不時交頭接耳一下,不知道在說什么開心的悄悄話。黎川、高恩妃等人當(dāng)下則又是打賭又是猜拳的,玩得十分開心。 相對來說,正跟著舞臺上的節(jié)奏,在桌面上敲打著節(jié)拍的安琪兒則和身邊的人顯得有些安靜和格格不入。 卻是突然,無趣了的安琪兒目標(biāo)瞄向了對面正和晏舞玩鬧的唐祺琛,提議道:“唐,有沒有興趣一起上臺表演一下?” “還是算了,兩三年沒玩過了,都忘得差不多了?!碧旗麒∶鞔_表示拒絕。 以前為了學(xué)習(xí)減壓,他玩過不少樂器,也受邀在學(xué)校的舞臺上表演過多次,但是,自從他真正踏入社會,隨著生活節(jié)奏越來越緊湊,若非安琪兒提及,他甚至都想不起來他還有這項技能。 意料之中,安琪兒大喝了一口啤酒,感嘆道:“這是不給我面子?。俊?/br> “哪能?。渴钦娴耐?。”唐祺琛繼續(xù)拒絕。 盡管如此,做足了準(zhǔn)備的安琪兒還是不想因此就放過唐祺琛,于是,對眾人問道:“你們想不想聽你們唐總唱歌?” 副總裁給員工唱歌?這么千載難逢的機(jī)會,他們當(dāng)然是榮幸至極,于是,眾人異口同聲地起哄:“想!” 為了不攪了大家的雅興,縱然唐祺琛還想著拒絕,但最后還是被晏舞給推了上去。 得到晏舞準(zhǔn)允的唐祺琛,單純地想著以前還沒給晏舞露過那么一手,于是,也就在酒吧幾十號人的矚目之下登臺了。 安琪兒敲打著架子鼓,酒吧新來的組合也在一旁幫忙伴著奏,幫忙預(yù)熱。 燈光下,舞臺前,唐祺琛額前的碎發(fā)散落,原本正經(jīng)嚴(yán)肅的白色襯衣的衣袖被輕輕挽起。唐祺琛微低著頭,用修長的指尖輕挑了一下吉他的琴弦,瞬間給人一種放蕩不羈的感覺。 于是,還沒開唱,便引來了酒吧內(nèi)全體人員的陣陣歡呼。 歌聲時而溫柔如水,時而深沉澎湃。曲調(diào)悲而不哀,感而不傷。似是在訴說一個愿為你傾其所有的愛戀——我甘愿被你束縛一生,成為你愛牢里的囚徒。 安琪兒起初便是因?yàn)檫@一首歌,注意到了唐祺琛。雖然當(dāng)時是清唱,但是,安琪兒卻在唐祺琛的歌聲中找到了一種共鳴。 在那之后,安琪兒便想方設(shè)法接近和幫助唐祺琛,并通過人情債的方式讓唐祺琛教她學(xué)會了這首唐祺琛不知為誰自制的曲目。 “原來唐總唱歌那么好聽?。 庇嘁衾@耳,沉溺其中的高恩妃一臉花癡狀。 崇拜之余,黎川則不忘向晏舞詢問:“誒,小舞,唐總在家里是不是很精分的那種?” 黎川很想知道成功人士在人后都是什么樣的。 “嗯~是挺精分的。”想起過往種種,晏舞思慮了片刻,回答道。不過,確切地說,應(yīng)該是婚前很單純很腹黑,像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婚后雖然偶爾會有炸毛的時候,但是大多數(shù)時候則很粘人很會撒嬌,就像一只要時刻順著毛捋的喵喵。 “說誰精分呢?”下了舞臺的唐祺琛走過來時,剛好聽到晏舞的回答。 不顧黎川哀求的目光,晏舞起身,一邊拉唐祺琛坐下給唐祺琛整理衣服一邊玩笑地回答道:“說你呢!” 雖然只是隨口一問,但是面對晏舞的直白,唐祺琛不由得寵溺地捏了捏晏舞的鼻子。安琪兒回來時,恰巧就看到那么一幕。 “唐,那么多年過去了,看來你的唱功不減?。∈遣皇窃诩医?jīng)常給小舞唱來著的?” “那倒沒有?!标涛枞鐚?shí)回答。她從來就不知道唐祺琛唱歌那么好聽,樂器也玩得如此溜。 只是,她們此話一出,卻是差點(diǎn)把眾人嚇得面面相覷。雖然沒人敢提及,但是,安琪兒和唐祺琛在舞臺上配合得那么天衣無縫,想來以前的關(guān)系并不簡單,這無論擱哪個女人身上,就算回家不大鬧一場,也得冷戰(zhàn)好幾天吧。 “在家哪兒來的空唱歌?!碧旗麒⊥低的罅四箨涛柩g的小贅rou,用只有晏舞能聽到的音量嘀咕。 不過,唐祺琛這么一捏,卻是把晏舞給惹火了。她那里最怕癢了,唐祺琛竟然還敢公然捏她。 于是,晏舞的眸色閃過一絲狡猾,“說真的,我怎么從來都不知道你還有這本事?” 呃,好像踩著了小狐貍的尾巴。 唐祺琛含笑,趁著晏舞不注意,一個“吧唧”,響亮地親了晏舞一口后,說:“喜歡嗎?喜歡的話,回家天天唱給你聽?!?/br> 若說前一秒還再擔(dān)心總裁夫婦回家后會大打出手,那么當(dāng)下,眾人已經(jīng)被兩人公然的膩歪給弄得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各個眼神拼命地閃躲了起來。 當(dāng)然,還有一個人例外。 看不清情緒的安琪兒直視著對面膩歪的兩口子,含笑問:“小舞有沒有興趣也來一首?” “還是算了,我五音不全的。”晏舞拒絕道。在她的心里,這種較量沒什么意義。 雖然晏舞如是說,但是了解晏舞過去的都知道,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