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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香子說著話,按在門上的手微微一用力,石門吱呀呀的緩緩開啟,露出了里面空曠的空間。 里面桌椅板凳一應(yīng)俱全,卻隨著他們將石門打開的那一刻,外面的空氣隨著一股清風(fēng)順勢而入,眨眼間化作了灰塵散落在了地上。 “看來,這里已經(jīng)不知道歷經(jīng)多少年月了?!苯洳[起眼睛在屋內(nèi)掃視一圈,除了一些灰塵,再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別的東西。 “我們再去別的地方看看!”見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丹香子很干脆的轉(zhuǎn)身就走,易星闌和江沅兩人只好跟在他的后面走了出來。 第二間、第三間都同樣的空空如也,易星闌兩人都不免有些沮喪,原以為這里多少會所得,尤其是易星闌,這可是她第一次在外面經(jīng)歷這樣的事情,這什么都沒有,怎么都覺得有些失望。 再看丹香子卻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不耐,仍舊笑呵呵的一個石屋又一個石屋的查看著。 “怎么,這就不耐煩了?” 見他們兩個神情,丹香子就能才道他們的想法,不由得呵呵笑了起來:“你們以為任何不管何地,出現(xiàn)洞府或者遺址什么的就一定會有所收獲?事實(shí)上,我們修士在外游歷時說不定什么時候便有了明悟,這就需要隨時找一個地方停下來潛心領(lǐng)悟,這個地方可以是任何一個地方,包括宗門,坊市、茶樓、客棧,也包括荒山野嶺、甚至是隨便一個山洞,而將要離開時,這些臨時場所內(nèi)或許會有一些機(jī)緣留下,但是大都是空蕩蕩的,試問哪一個人閑著無事會故意丟下一些東西呢? 當(dāng)然也不排除一些人會有這樣的做法,只是他們?nèi)舨皇菤屄浜妥鸵欢ㄊ怯写竽芰φ?,所以,所謂的機(jī)緣,只是碰運(yùn)氣而已,你能指望運(yùn)氣總是降臨到你的頭上嗎?……” “義父,您在看什么?”丹香子絮絮叨叨的說起來沒完沒了,易星闌知道他這是在告訴自己一些常識,便也老老實(shí)實(shí)的聽著,只是聽著聽著,突然便聽不到了他的聲音,待她疑惑的望過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正盯著一個地方發(fā)愣。 他們現(xiàn)在所處的地方是一個坍塌了半個的石屋邊緣,而丹香子看過去的地方是恰恰是塌了半截的石墻旁邊。 “丫頭,你看那里!”丹香子指著那個地方說道。 易星闌和江沅望過去,那面石墻塌了一半,塌掉的石塊過落在事情下面的地面上,零零散散的灑落著,而就在那中間的一塊石塊下面,,隱隱的露出一點(diǎn)什么東西出來。 “走,過去看看!”易星闌說著,首先邁步向著那邊走過去。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離開蒼云 跨過幾塊大小不一的石塊,他們很快來到那個地方,石塊的下面是一層厚厚的灰塵,而那東西就是從那灰塵中露出了一個小小的角。 “是人類修士死后留下的,你看這里還留有一段骨骼的樣子!”丹香子用手指著旁邊一小截骨頭樣子的東西,輕輕一推,那段骨頭變化成了同樣的灰塵,他小心的將那塊石頭移開,露出下面的東西,原來是一小塊三角形的獸皮。 “咦?人骨都化成灰燼了,為何獸皮卻好好的?”易星闌奇道。 “大概這獸皮被用了特殊的手法,可以無視歲月的摧殘!”江沅在一旁若有所思道。 “你們兩個看看!”丹香子此時已經(jīng)把獸皮查看過,遞給易星闌和江沅兩人。 “這是……地圖?”易星闌看著上面的標(biāo)注,轉(zhuǎn)頭望向江沅,“師叔,你能看出這是哪里嗎?” 江沅搖頭:“這好像不是我們軒轅大陸的地圖?!?/br> 易星闌眨眨眼睛:“有沒有可能是某個小區(qū)域的地圖?畢竟我們所擁有的軒轅大陸地圖也沒有那么詳細(xì),而且,這地圖明顯只是一小部分,好像只是一個小角而已,實(shí)在是有些不太好分辨。” “的確由此可能,但是這地圖的其余部分沒有了,這一小塊地圖代表不了什么,是不是也沒有什么意義了。”江沅有些惋惜的說道。 “江小子說的沒錯,不過,有朝一日若是能碰到地圖的其他部分,說不得也是一場機(jī)緣呢,怎么樣,你們要不要把它收起來?” “義父,您不是在說笑吧?這世上哪里會有這么湊巧的事情?”易星闌一臉質(zhì)疑的說道。 “所以說要看機(jī)緣嘛!好了,趕緊收起來,這里沒什么收獲,我們再去別處看看!”丹香子說著,站起身來向著外面走去。 易星闌看看江沅,江沅又看看易星闌,兩人同時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江沅指了指她手中的地圖,示意她收起來,然后施施然的跟在丹香子后面出去了。 三個人將這些石屋找了一遍,除了那個所謂的地圖一角,便再也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了,雖然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但是這樣的結(jié)果還是讓江沅和易星闌感到有些失望。 丹香子卻是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失望之色,只是看著這片空間的上空有些出神。 “義父,您在看什么?”易星闌好奇的問道。 “唉!我們在這里待了將近四年,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樣了,那件事情也不知他們是如何解決的。”丹香子搖搖頭,頗有些感慨。 他這個樣子倒是很少見,易星闌自然知道他所說的那件事是什么,不單是丹香子,就連她也是一直在猜測著外面的情勢。 “義父,那您趕緊撤了那血遁符,我們上去不就知道了?也不知道我們現(xiàn)在到底是在哪里,我可是盼了好久才盼到今天呢!”易星闌有些撒嬌的搖了搖丹香子的胳膊說道。 “呵呵……好,義父我就著撤了那符!”丹香子呵呵笑著,臉上充滿了慈愛。 當(dāng)初丹香子將鎖靈鏈掙段,并沒有撤去血遁符,那時候,易星闌傷得很重,他將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救治她的心思上,沒有閑暇理會它,再者,有血遁符的存在,即使附近出現(xiàn)一些高階的修士也不會發(fā)現(xiàn)他們的存在,能夠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也正因?yàn)檠莘拇嬖?,他們也無法知道上面的一些動靜,四年來他們也不知道他們所處的具體位置。 既然他們就要離開,那么這血遁符自然是要撤去的,丹香子眼睛微微閉上感應(yīng)了一下,然后目光赫然睜開,眼中精光一閃,雙手掐訣,向著上方的一個地方搖搖一指,一道靈光從指間射出,沒入那片虛空,易星闌向著那里望去,但見那里空氣中微微的激蕩起來